刻走到杨云枫的身边,低声道:“公子!”
杨云枫闻言一愕,看了一眼谢阿蛮,以前看谢阿蛮都觉得她和贝儿一样,都是还没有成熟的蜜桃,如今再看,只觉得即便是未成熟的蜜桃,也有其可取之处,昨夜刚刚尝过了熟透了蟠桃,此时心中暗道,若是能尝一个青涩的,可能也是另一种滋味,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谢阿蛮见杨云枫看着自己发笑,那笑意似乎有些不妥,再看杨云枫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的胸口看,脸上顿时一红,立刻转过身去,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杨云枫这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也想起了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立刻道:“玉环还在屋内么?”
谢阿蛮脑子里此刻还在想着刚才杨云枫那诡异的笑容,如今听杨云枫这般一问,转头再见杨云枫之时,却见杨云枫的脸色平淡,与方才完全就是两个人,心中一阵奇怪,对杨云枫道:“小姐这些日子,每日都在屋内,还能去哪?公子,你还是好好劝劝小姐吧,最近我看小姐清瘦了不少,这般下去,阿蛮真是担心……其实小姐如此也完全是为了公子你,自从公子出事之后,小姐每天都坐立不安,加上有寿王打搅,而且公子你如今来了长安,晋升官场,小姐就更是担心了……公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爷本来也是官场中人,任蜀州司户,最终下场如何?我们都知道……小姐不想公子步老爷后尘,才有了出家的想法,就是想每天都为公子你祈福,希望公子岁岁平安,逢凶化吉啊……”
杨云枫闻言心中着实一凛,原来杨玉环出家还是因为自己,心中一酸,冲着谢阿蛮点了点头,走到小屋门口,敲了敲房门,道:“玉环,你开门,我有事要对你说!”
屋内传来杨玉环的声音道:“有话就在屋外说吧!况且我此刻已经是个出家之人,凡尘俗世与我已经无关了……公子还有什么事要说?”
杨云枫隔着门框上的纸看向屋内,只见杨玉环依然盘坐在哪里,手中握着一把浮拂尘,穿着一件道袍,背对着门口,心中一叹,立刻对杨玉环道:“玉环,我昨日遇到玉琼姐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杨云枫话音刚落,却见杨玉环的娇躯微微一颤,良久之后,这才听到杨玉环问道:“大姐现在过的如何?”
杨云枫知道杨玉环凡心未尽,出家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立刻道:“玉琼姐很挂念你,想见一见玉环你……”
杨云枫话未说话,就见杨玉环这时缓缓站起身来,看着三清画像良久,这才转过身来,即便是隔着门窗的薄纸,杨云枫依然可以看到杨玉环的样貌,的确如谢阿蛮所言,清瘦了许多,就连两腮似乎都陷进去了许多,杨云枫心中又是一酸,这时只见杨玉环缓缓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微抬双眼,看了杨云枫一眼,摆弄一下拂尘,这才道:“公子,你还是去告诉大姐,世上再无杨玉环了,此刻只有太真道姑……”
杨云枫这时才看清杨玉环的样貌,杨玉环面色苍白,未施任何胭脂水粉,但是依然是一副清丽脱俗之状,也许是身穿道袍的缘故,显得格外的飘逸,就好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但是脸上的神情有含着百般的无奈,与一丝让人想拥着好好怜爱一番的感觉,杨云枫心中一动,伸手握住杨玉环的手,柔声道:“玉环,你受苦了,我现在就娶你过门,你成为我杨云枫的妻子后,李瑁那厮就不能再来缠着你了……”
杨玉环挣脱杨云枫的手,侧过身去,良久之后,这才对杨云枫道:“你的好意,玉……玉真心领了,只是玉真现在已经是出家人了,心中早已经断了这些凡尘俗世,心如止水……”
杨云枫心中一动,刚要说话,却听杨玉环这时转身看着杨云枫,道:“公子已经见过玉真了,请公子回吧……”说着转身将房门关上。
杨云枫这时上前一步,挡住了门,道:“玉环,你这是何苦呢?”
杨玉环立刻对杨云枫道:“公子莫要忘了,你若是再这般,玉真只好搬出杨府了……”
杨云枫听到这里,只好缩回了脚,眼睁睁地看着杨玉环将房门关上,心中一声唏嘘,转身之时却见谢阿蛮正看着自己,道:“公子,你这都看不出来么?没错,如果现在小姐嫁给你,寿王是不能再对小姐如何了,但是公子有没有想过,一旦这样的话,那么寿王势必会对公子你怀恨在心,而公子你刚刚步入长安官场,如果这样就结下寿王这个对头,只怕日后对公子都会有影响,小姐如此做,也完全是为公子你着想啊!”
听谢阿蛮这般一说,杨云枫顿时明白了杨玉环对自己的苦心了,杨云枫暗骂自己道:“杨云枫啊杨云枫,你近来是不是精虫上脑了,每天都想着这些花花道道的,何曾真正关心过自己身边真正对自己好的女人了?杨玉环的出家的动机这般的明显,你都看不出来,还说什么在官场一展宏图?”
杨云枫想到这里,转身看了一眼屋内盘坐的杨玉环,心中暗道:“看来要娶杨玉环过门的话,就必须先扳倒李瑁,不止如此,既然一时杨玉环不能过门,那么自己也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在长安大干一番事业了,不但李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