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便自己这个大男人,在追小丽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过。
宗露见杨云枫面露尴尬,且不说话,以为自己如此吓住了杨云枫,微叹一声,坐到杨云枫的身旁,沉吟了良久,这才问杨云枫道:“对了,杨公子,你说来宗府不是为了取银子,另有事相求,却不知道所为何事?”
杨云枫这才想起了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立刻道:“哦,不错,杨某知道李英、李澄两公子如此正在贵府作客,杨某有事强求二位公子,所以特地前来拜会,只求一见!”
宗露闻言哀怨地道:“原来如此,却不是来看我的,好看的小说:!”
杨云枫听在耳内,却不搭话,生怕宗露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纠缠不清,宗露沉吟了一会后,这才起身,对杨云枫欠身道:“那么公子稍后,小女子去请二位公子前来便是!”说着转身离去。
杨云枫见宗露如此,心中一酸,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做,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好像自己伤害了她一般,想要喊住她,却始终开不了口。这时就连杨云枫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对宗露究竟是怎么想的,要说这宗露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出类拔萃的女子的,品貌端正,家世显赫,而且对自己一往情深 ,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佳偶,但为何自己偏偏就如同榆木疙瘩一般,如此不谙情事呢?
杨云枫暗骂自己一声后,却听偏厅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定然是李英、李澄来了,立刻端身做好,即便是后世在学校上课,都没此刻坐的这般好,暗道若不是为了杨昊那小子,自己这个从来放不下面子,折不下身段的大男子,如何会有今日这般遭遇?若不是看在杨玉环的面子上,杨云枫猜懒得管这杨昊生死呢。
杨云枫正想着,却见偏厅门前走进一人,一身锦绣长袍,相貌端正儒雅,正是李澄,却未见李英踪迹,暗想着李英是女儿家,虽然之前女扮男装,如今夜深只怕也换上女装了,自己突然来访,只怕她未来得及换上男装,所以只有这李澄独来了。李澄刚刚踏入偏厅,就立刻拱手笑道:“原来是杨公子!”
杨云枫连忙起身拱手还礼道:“在下见过李公子!”
李澄一边示意杨云枫坐下,一边打量着杨云枫,笑道:“杨公子如何得知在下正在宗府作客?”
杨云枫之前也没正面求过人,不知道这如何开始,只好开门见山道:“不瞒李公子,在下这次冒昧来访,是有事相求,还请公子相助!”
李澄一边端着茶杯,一边瞥向杨云枫,饮了一口茶后,这才微微一笑,道:“杨公子莫不是为了杨昊那小子吧?”
杨云枫见李澄不过十七八岁,比自己还年幼几岁,却如此洞察心机,连忙拱手道:“不瞒公子,正是为杨昊而来!”
李澄淡淡一笑,放下茶杯,转身看向杨云枫,问道:“杨公子,在下听闻这杨昊可是几次三番与你过不去的,你却来为其求情?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杨云枫笑了笑,拱手道:“李公子明察秋毫,不错,杨昊与在下的确有些私人恩怨,不过此人毕竟是在下同宗远亲,虽说此人蛮横无理,无事生非得罪了李公子与令……令兄,不过他毕竟还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只求李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杨昊这次!”
李澄却盯着杨云枫看了良久,这才道:“在下听闻杨公子在蒲州之时,一句扳倒了刺史卫弘,还道杨公子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呢,今日你如此为杨昊求情,就不怕他出来后,再与你纠缠么?在下可是听说宗家小姐对公子你一往情深,而杨昊那小子对宗小姐又是痴缠不已,你就不怕杨昊出来抢走了宗小姐?还是杨公子对这宗小姐并无情意?”
杨云枫只是来求李澄放杨昊一马,不想李澄却问及自己与宗露之间的事,尴尬的笑了笑,却听李澄继续道:“在下又听闻公子曾托谪仙人李太白去杨府向杨老爷的侄女提亲,岂知这杨玉环早有婚事,所以被拒绝了?可有此事?”
李澄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杨云枫,杨云枫本想起身就走,自己与宗露还有杨玉环的事,本也没什么,不过这李澄如此八卦,口气又不太友善,只怕此事难矣,况且杨昊是死是活与自己何干?但是一想到杨玉环拜托自己的那眼神,杨云枫还是忍了下来。
李澄看这杨云枫,见杨云枫脸色有异,哈哈一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道:“杨昊扰乱洛阳治安,聚众滋事,只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他竟与步兵统领勾结,在洛阳闹事,百姓还以为当真是官府各个如此呢,如果严惩,如何向洛阳百姓交代?”
杨云枫听至此,立刻站起身来,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叨唠了,好看的小说:!”
李澄看着杨云枫又是哈哈一笑,道:“万事无绝对,要说杨昊不过是一个地痞流氓罢了,却要杨公子你如此折尊降贵的亲自来求,只怕是佳人相求吧?公子你就如此回去,岂不是让佳人失望么?”
杨云枫冷冷一笑,道:“这也无妨,杨某无权无势,本就没报什么希望,公子既然如此说,杨某只需如实说来,也未必让人失望!”
李澄却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