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铭气呼呼的摇着手里的扇子,一屁股坐在离刘曜稍远的书桌前。想了想他又觉得气不过,对刘曜吼道:“你说以后修好了园子,让我去赏风赏景划船钓虾的。可结果呢,你为了省银子,把那么好一园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别的咱不说,就说我相中的那处院子吧。你说那一处破败的狠了点,留在最后修吧。可最后我帮着你把其他地方修得差不多了,你竟然让人将那亭子给推了,湖里也没让人清,最后还嫌实在太麻烦,干脆把那院子都给关了……你、你,当初不还说任我挑个喜欢的院子,收拾出来专门留给我住的吗?可现在我的院子呢?啊?”
刘曜被吼得缩了缩肩,后来想了想自己那捉襟见肘的小金库,忍不住吼了回去:“是你不愿意掏钱修的啊。我手里有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吗?要是修了那处地方,我现在就得挨饿了!”
刘铭被他气得哭笑不得:“刘曜啊刘曜,有你这样想好事的吗?我整日里忙里忙外的帮你监工修园子,不但没酬劳,还得搭钱进去帮你修是吧?哼,我可不做这样的赔本买卖!再说了,当初你若没用一千两买朱雀街上的那间铺子,给我用的话,就完全够修那一处院子了。所以你那铺子关的好啊!”
刘曜被刘铭一句话憋得喘不上气来,指着他恨声道:“你这是挟私报复……”
“什么叫挟私报复啊?”刘铭慢条斯理的斜睨着他:“你这又不是公家的事儿,谈什么挟私?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报复,我就是不想管你了!哼,你可知道上次从庄子上回来,我被爹爹和皇伯伯骂了多久吗?就是因为你这小子没事儿老招灾,吓到他们的宝贝女儿了!”
刘曜睁圆了眼睛瞪着刘铭,心里暗道难怪他这表哥今次见他态度这么差了。弄了半天竟是挨训了。不过刘曜是那怂人吗?他立马挺直了腰杆儿对着刘铭吼了回去:“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府上的侍卫里出了内奸!否则的话,我怎么会遇到毒蛇?”
刘铭被刘曜吼得一愣,转而想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顿时气势就下来了。他其实也不是那么那么的恨刘曜,让他做了那么长时间白工。因为他自信以后总有办法从刘曜那儿赚回来的。再说了,把一个原本那么不靠谱的小孩儿,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教导成了如此有上进心的好少年,刘铭本身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说他无聊也好,总之,他对自己能将这混小子从自暴自弃里带出来,还是很得意的。
只是,刘铭也不是那认怂的,当即回了一句:“还不是你那外祖家那没用的亲表哥干的好事儿?哼,现在我可是查清楚了,上次孙家二姑娘和蒋家姑娘在观月楼出事儿,也是那家伙搞出来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一个成日里沉迷酒色的纨绔记恨上了?那可是护国公府的嫡长孙,说不准就是未来的国公爷,你得罪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哦。”
刘曜顿了顿,脸色和目光俱都冷了下来,盯着地面好一会儿后,才阴测测的道:“我不承认勇国公府是我外祖家!光着一条就够他们恨我了吧。哼,我还以为岭南的人手已经伸长到京城了,没想到竟然是护国公府的事儿啊。好,真是够好的!”
刘铭拿扇子拍了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真是够愚的,又不是不知道护国公府的现任国公夫人,对他娘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儿。这事儿既然跟勇国公府相关,就得小心的一点点儿的透给他才好。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这小子受打击惯了,应该能撑得住。
“行了,护国公府的事儿咱以后再说。你那铺子的事儿,我也不是不能管,只是这次我不能再做白工了!”刘铭摇着扇子转了话题。
刘曜一听,顿时丢了那些讨厌事儿,极认真的道:“你说吧,要多少分成?不过咱可先说好了,这分成分的只是最后的纯红利,你可不能再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