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出去一起吃了个饭,所以只有2千5。
ps2:今天就不求票了,求个书评吧,如果觉得哪里有问题的话,无论是最近的还是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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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行所审判官,兰伯茨·李奥伯特,从今日开始你便被革除教籍了!”
“不!怎么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为圣座立过功!我为圣座流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抱歉,兰伯茨大人,李奥伯特至高主教亲自提案,经由教皇冕下签署,已经正式生效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来人,把这个人从教会要地驱除出去!”
“混蛋!可恶!让我见圣座!让我见冕下!让我见主教大人!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父亲!”
“啊啊啊啊啊啊!”兰伯茨从破旧的木板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拼命地喘着粗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是梦吗……”
用地捂在额头上,他逐渐清醒了过来:“又梦到这些了……”
从公爵府被释放后,他紧接着便收到了教会的除籍令,一片震惊中,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恍惚中被人从大教堂中丢了出来。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身无分文的他因为无家可归,在街道上四处游荡,淋过雨,挨过饿,但是因为耻于去做那些贱民们才会做的苦力活,最后因为饥饿还是因为什么的,晕倒在了大街上。
然后昏迷的他被一位好心的老板娘救了回来,之后便一直在这家小小的酒吧里工作至今。
一开始他只是心存报答之意,不过现在已经只是在为了攒回去的路费而工作了。
“波茨!波茨你醒了没?醒了就下来工作!”
如今的这个老板娘说起来倒也很漂亮,救了当时昏倒在大街上的他,人也很善良,不过性格实在是有些太……总之,兰伯茨觉得能离开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想他堂堂一个前教会圣骑士,居然干起了这服务生兼打杂的活……
一想到这里,兰伯茨就禁不住有种想要呻吟的冲动,如果这副模样被以前的同学看到了,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一边这么想,一边把鞋带用力系好,兰伯茨看了看房间里竖着穿衣镜。镜子中的自己一身普通的侍应生打扮,工厂生产的下等料子剪裁出来的白衬衫与马裤,头上缠着一条头带,歪下来,把那只吓人的独眼遮了起来。
那么大的镜子,因为运输困难,放到帝国便是极其贵重之物。然而在这个白蔷薇城,却不过是普通人家都买得起的“稍微有些贵”的家具。
推开门,扶着楼梯,从阁楼上走了下来,兰伯茨看着正站在大厅里的女子,背脊稍微有些僵硬。
女子一副普通的睡衣打扮,此时正叉着腰站在大厅里打哈欠。她便是兰伯茨如今的顶头上司,诺兰姬迩的店长大小姐,辛西娅·高德弗利,看到兰伯茨下来,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那什么臭毛病,一睡着就鬼哭狼嚎的,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烂在哪里也不会扰人清梦。”
兰伯茨没有说话,默默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因为心理方面的阴影,他确实是总也睡不好。现在大概刚到上午九点钟,以普通人的观点或许确实不算早了。但是对于一直经营到4点才会歇业的诺兰姬迩的主仆而言,到现在才只不过睡了4个小时。
兰伯茨身为战士高阶,一天只睡那么长时间虽然身体上会有些不适,但是也已经足矣,但是对于确确实实,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店长小姐辛西娅来说,这确实非常辛苦。
所以会有些抱怨也很正常。
兰伯茨这样理解着,而且店长小姐语气虽然不善,但是却并没有因为他这个怪癖而将他赶走。
在心存感激的同时,兰伯茨只能拼命工作,以尽早赚到离开的钱来回应她的好意。
当然,至于我们的辛西娅小姐,是不是单纯只是因为心疼那些飞走的医药钱,才忍耐至今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兰伯茨站到自己面前,辛西娅也没有废话:“波茨,啤酒与食材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你去附近第七大街的纳布罗商会再买一些回来,。马车就在院子里,去的时候别忘了先给米兰达与希普喂些豆谷。”
米兰达与希普是两只马的名字,一头枣红色的母马,一头褐色的小公马。诺兰姬迩的店面虽小,但是其实力却一点都不可小视——至少以兰伯茨身为前圣骑士的眼力来看,养在后院马厩里的这两匹血统纯正的法纳独角马,如果放到外面的马市中,没有1千金币绝对下不来。
听到辛西娅的吩咐,兰伯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还是这副闷葫芦的样子……”看着兰伯茨迟钝的反应,辛西娅不禁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哪被人砸到脑袋了,明明看起来蛮聪明的一个人,结果什么都问不出来。发癫的时候嚎叫声那么大,清醒的时候一句话都不会说,连招待都当不好。”
“……”兰伯茨沉默不语。他哑巴了吗?当然没有,只不过在醒过来之后,被辛西娅问到他的身份与姓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