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的丈夫,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这手珠有避邪护身之能,还望两位能收下。”
这——
张好闲和隆灵昀二人见此先是各自愣了愣,而后齐齐看向秦穗仪边儿上的苏玉涛。
“两位义士拿着便是,穗仪之意即是我之所想。”苏玉涛朗声笑道。
“经此一劫,在下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此生只想与穗仪白头偕老,还请两位收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好闲早就看上了那串手珠,既然人家让拿了,那就拿呗。
一时间,什么顺水推舟、顺水人情、见风使舵、老汉推车等等一堆该有不该有的都一窝蜂地出现在他的头脑中。
哦吼吼吼吼。某人心里俨然已经美得冒泡了。
隆灵昀鄙视的瞅了眼身边这个又在吸溜口水、不知道在美些什么的人,一脸嫌弃,旋即转向对面两位:
“不知婚期是何时,在下也好沾沾喜气。”
“对呀对呀,”张好闲一听这话也来了劲儿。“正好能凑凑热闹。”
你丫除了凑热闹就不能干点正事么?隆灵昀嘴角一抽,对这个人的评价已经从嫌弃直线下降到了唾弃。
秦穗仪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方式,掩口一笑:“后日便是。”
说完,羞答答的窥了窥准新郎,粉颊顿时两团嫣红。
啧啧。张好闲不由腹诽:还真是那啥自有那啥磨啊。
不过有赚头总是好的。他一路上把玩着那串手珠心情大好,就连几日以来看得着摸得着却始终未能吃得着的遗憾也——
去去去,这段掐了啊,别播。
想到此,高涨的心气儿一瞬间萎靡成了豆芽菜菜。
他是谁啊?他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牛车见了也要翻的张好闲大公子,啥时候吃过这种瘪。
经过这几日“坦诚”相处下来,任谁都瞧得出那薇娘对他是心仪的,正所谓郎有情妾有意,**,洞房花烛,可如此良辰美景,他却——
不要误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张好闲差点把自己的头发薅成鸡窝。谁能来告诉他,为啥阳气过重也有错啊?
薇娘的本体是株蔷薇花,甭说她现在是伤势初愈,就算她活蹦乱跳那会儿也受不住张好闲丰沛的阳气,这在他逼薇娘现身时的“桃木离火vs.花露点点”就能明显瞧出二人的距离。
一时间,张好闲耷拉着脑袋,犹如斗败了的公鸡,脚步虚浮地飘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