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7
是日夜,下起了一场雨。
第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旦挞独自上山摘水果。走到半路,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不大的盒子,看模样像是个不错的东西。旦挞捡起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串纯黑色的珠串,看着很是精致,定是值不少钱。旦挞寻思着。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字。但,字条被水浸泡过,已经辨不清字迹了。
不知,是谁丢的锦盒......
“是谁丢的锦盒啊?有没有人啊!”旦挞望了望四周,呼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是了,这个林子一向很少有人来的。
“没有人应,我可就走了哦。”旦挞欢欢喜喜的将锦盒揣到怀里。
“哦......如果,你来我家取,我会归还的。”末了,旦挞还不忘加上这么一句。
旦挞是这山脚下一户水果贩。家里有一个媳妇,平时靠他在竹君城租的水果摊卖水果维系生活。旦挞从小过着清贫的生活,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却只能让她和自己过清贫的生活。甚至,这么多年了,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无法给她买上一件。如今,将这珠串送给媳妇,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旦挞抱着珠串开开心心的推开了自家的柴门,却看见媳妇正被三名大汉拉扯着。
“你们在干什么!”旦挞惊吼一声冲上去,拉开了大汉。
“哟,这不是旦挞么。”大汉身后,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笑道。
这名男子名叫蒲韬甘,正是租给旦挞摊位的房主。
“蒲公子,你怎么做这种事?”旦挞又惊又怒道。
“哟,瞧你说的。我和兄弟们可什么都没做,不信问问你的小娘子。”蒲韬甘话语间,无赖痞气显露无疑。
旦挞回身看被他护在身后的媳妇,只见她紧紧抱住自己,只是摇头,什么话也不说,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你今天来我家做什么?”旦挞咬一咬牙问道。
“噢,这不是快要过节了么,我来收摊费。”蒲韬甘扣起手指甲来。
“过节?什么节?”旦挞也是个老实人。
“不给钱?不给钱就甭想再过节了!”蒲韬甘蓦地大吼一声,一掌拍在身旁的木桌上。
“哎哟疼!”却疼的自己直跳脚......
“可是,我现在没有钱......”旦挞的语气软下来。
“没有钱?”蒲韬甘哼道,“要么给我再找地方去!要么......”说到这儿,蒲韬甘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旦挞媳妇身上游走起来。
旦挞见势将媳妇又往身后藏了藏。
“呵呵呵,要么,拿东西来抵债!”蒲韬甘哼笑道。
“东西.......东西......”有时候,穷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但,骨气是可以选择的。媳妇,绝对不能让。
旦挞想起了他在山上捡到的珠串。或许,值点钱。
旦挞将锦盒递了上去。“您看,这个成么。”
蒲韬甘接过锦盒,打了开来。
“哟,你小子还有这存货啊!这可得加租啊!”蒲韬甘瞧着这一串手珠叫到!
“再加租,是要逼死我啊!”旦挞信以为真。
“哼,装什么穷。”蒲韬甘留下这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海凰兴是近来蒲韬甘爹爹蒲涛江的贵人,是竹君城里有名的食用油制造商。近一年,蒲涛江替海凰兴销售食用油赚了些钱。正准备送个什么礼物给海凰兴,增进感情。正巧看见儿子蒲韬甘手里端着个盒子乐颠颠进了厅里。
“为何这么开心啊?”蒲涛江问道。
“哦......”蒲韬甘愣了愣,眼珠子转一转。他虽在外头耀武扬威的,在家里却十分畏惧他的爹爹。
“嘿嘿,爹,这不,新买的手珠。”蒲韬甘将手珠递给他爹爹。
蒲涛江见到这串手珠,眸光虚了虚。这东西,送给海凰兴正合适啊。
“你最近做了些什么活?有钱买这个?”蒲涛江问道。
“嘿嘿,爹,儿子做啥你还能不知道?这手珠是街边摆摊那个老李不识货,贱卖给我的。”蒲韬甘信口胡诹。
“爹知道你孝敬。”蒲涛江一副和颜悦色、慈祥无比的笑颜,让蒲韬甘打心底里想哭。
“回头,再去趟旦挞家,定还有好东西。”将手珠乖乖奉上的蒲韬甘心不甘情不愿的想着。
海家油铺和苏家五股道场是多年的合作伙伴。海凰兴比苏玉涛年长五岁,多年来苏玉涛一直尊他一声“海哥”。此番,海哥带着礼物亲自来访,祝贺苏玉涛即将大婚,苏玉涛自是要亲自款待。这礼物什么的,只不过是个场面事,两个人真正在意的是好好喝上几百杯,不醉不归。
那一串尚皓嘉拜托尚礼亲自送过来的手珠,此刻已经到了苏府,却终是与苏玉涛擦肩而过。只是被吩咐给了苏家一名负责查点的管家苏丙送到库房里,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