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3
昏黄的灯光,乳白的水雾,乌黑的发,红艳的衣,加上女子独有的天真眼神,都撩拨着他心底那呼之欲出的**。
“呵……”张好闲不急反笑。“不是说猫儿畏水么,今儿怎得不怕了?”
“哼,明知道人家怕还呆这么长时间。”红衣上身直起,小嘴不觉嘟起,煞是可爱。
“如此倒是鄙人的不是了。”张好闲见状调笑道,于此同时,在水中转过身,单臂一支跃出池来。
“你——”激起的水珠并未溅到红衣身上,但还是吓得她猛地跳开,如同受了惊的猫。
正要与他理论,脖颈处便觉一阵轻柔的抚摸,直叫她舒服得想叫出声来。
火气全消不说,连粉脸都红了个透。
“无……”赖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温柔的吻封在喉咙。
舔舐,辗转,吸吮,一个回合没完,怀里的人儿就已经软成一滩春水。
“如何?”眼见着她的眼神早已迷离,却故意在中途停下,坏笑着询问。
她哪里尝过被一百只同类挠心的感觉,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够,睁着朦胧的双眼,顺从了本能,主动攀上他的肩把自己奉上。
还算有些长进。张好闲暗暗偷笑。只不过这忽然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若非是他,怕是都要被吓得不轻吧?
“喵……”小猫得不到回应起了急,急得直叫。
美色在前却不享用实在不是他张好闲的风格。两臂一伸,将人像抱孩子似的抱起,只是彼此的唇依旧胶着。
将人压上床榻,那身妖娆的鲜红纱衣早已不知去向,唯留下两具火热的**相互纠缠。
竹塌吱呀,娇喘连连,春色无边,长夜未央。
对于张好闲而言,人生一大惬意之事便是与喜欢的女子春风一度。
而令他瞬间充电满格的,则是在与喜欢的女子一夜**后,出门就碰见位大大的金主。
咳咳,当然,前提是这位大金主不是来捉奸的。
宽袍大袖,窄腰长摆。张好闲拾掇好这一身行头,已是日上三竿许久以后的事了,其他书友正在看:。青楼这类的场所向来是不管早午饭的,除非——
鼻头再次耸动。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气味,而是由于食物的香气。
沿着香味一路追去,张好闲才发现这味道的源头竟与红衣的房间仅是一墙之隔。
这个房间地处拐角,平时不怎么有人踏足,冷清得很。
除却食物的诱惑,又平添了份好奇。
张好闲鸟悄靠近,小心探头一瞧——
嘿!还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楼满花的犄角旮旯处。
虽然换了衣衫,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正在往嘴里塞小笼包的男子就是昨日那个让他狂追了十五条街的大金主。
看来财神爷属意的还是鄙人呀!两侧肩膀先是诡异的抖了两抖,之后张好闲的所有脑细胞紧急集合,凑在一起研究怎么从那人的手里尽最大可能的搜刮钱财。
再然后,就有了下面的一幕——
“这位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宇俊朗骨骼清奇,真是生得一副好面相啊!”
面对笑得如此谄媚的不速之客,隆灵昀显得极其淡定,自顾自执起茶盏呷了一口,而后优雅的将一纸银票拍在桌上。
送客,好走,不送,再难听点就是哥屋恩。
难得的清净,隆灵昀实在不想因为一个……一个……
游方道士?登徒子?好色之徒?
他一时间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个人,这个让他一见就回想起某些女子的胸腿肌肤,以及让他昨晚一整晚都木有睡好的人。
隆灵昀用一双被浅青色包围的眼睛略带不耐的瞟了对方一眼,接着继续埋头于桌上形形色色的果腹之物。
哟嗬!张好闲笑得更加一团和气,如果不把嘴角那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的一抽搐算在内的话。
他张好闲是谁?好歹也是业界小有名气——哦不,是如雷贯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闲公子(括号君:要低调),哪里是这区区几十两——
多少?!张好闲这才恍然。这是五十“两”银票,而不是五十“文”……嘛,五十文好像也不会有银票哦。
不管怎样,面前这个男子昨日让自己狂追一百多里、今日又态度傲慢的——等一下,容鄙人先收一下银票——态度傲慢的对他不理不睬,新仇旧恨,他张好闲又不是吃素的,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咳咳,”张好闲清了清嗓,顺便让自己把唇边即将淌出的哈喇子吸回去。“鄙人本非贪财之人,只是见与公子有缘,想为公子一解心中烦闷,权当添件善事罢了。”
烦闷?隆灵昀冷冷一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得一声惊呼:
“玉涛!”
又来了!隆灵昀不由扶额。这个苏玉涛到底是老谁家的小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