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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胖子原本和自家兄弟钱一铎正在南街一品楼那里吃花酒呢,四个花枝招展的小娘皮都快把胖子浑身的肥肉给搓出水来了,而更让胖子兴奋的是,钱一铎估算了一下,自家先下手的获益,估摸着就算是三成的干股,一年也得有上万两白银的收益,也就是,最多一年时间,自家投入的大笔银子就赚回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而且,更重要的是,钱一铎这厮的眼光可谓是毒辣,整个煤矿场产业中,蒙阴这等小地方,人力工钱支出最廉价,而那个非常厉害的机器,依着他和陆鸿达成的协议,也不会给蒙阴其他商户,而目前唯一要追加的,就是大量制造这种能够产出精煤的机器,这独一份的产业,那可足以让钱家轻松成为蒙阴首屈一指大户,当然,首富的位置,很显然日后就是吴县令的!
不过,就在两个小娘皮在钱胖子身上拨弄到关键时刻,捕快李二杀神般的冲进来搅了胖子的好事,气的钱胖子当时操刀子砍人的心思都有了……不过,听到陆鸿让李二传来的消息,这厮立刻跟中箭的兔子似的跑来找吴县令。
等钱捕头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这堂上刚才还在热议如何发财的三位蒙阴县衙的老爷们立刻就怒了……自家正在筹划的宏图大计,这王家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和上阳山的土匪有勾结,这还了得!
点兵……抓土匪……这陈典史立刻就怒了!不过回头一琢磨,这帮子上阳山的悍匪可不是一般的有名,纵横沂蒙十余年了,前任山东巡抚张卓张大人曾经请来淮军征讨,结果还折损了不少人手也没能清剿干净,那马黑子还是马黑子!
吴县令看这些个下属不堪的模样,也是颇为郁闷,他可是舞文弄墨的进士老爷,又不是武进士,自然没法子去上阵抓贼,不过,这陈典史原本干的就是捕盗抓贼的活,这会儿一听是上阳山的土匪,立马就熊了,至于钱胖子,此刻早缩到他名义的上司陈典史后面去了!
别看刚才这两位下属刚送了敬仪,又送干股,到了这关头,吴达遒可不讲什么面子,马脸一板,“陈典史,这盗匪都入城了,你难道还要礼送他们出城嘛!”
“呃……”陈达才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这才辩解道:“大人,这上阳山的悍匪不可轻视,早年济南府鼎字营派了两百精兵,结果激战中还折损了一名哨官!”
吴县令对于这等山东故事自然毫不知晓,他可是山西出身的进士,有了功名后,都在京城里忙着舞文弄墨,那会去操心这山东的一盗匪,不过听这陈典史一说,倒也是吓了一跳,这淮军鼎字营,即便他做翰林编修的时候,那都听说过多少次了,这可是淮军中的精锐,早年镇南关打法国佬,鼎字营也是出过风头的。
现在一听,竟然连军队中的精锐都对付不了这沂蒙土匪,他也是顿感头痛,不过,这问题显然不应该由自己这堂堂七品县令来考虑,他虎着脸站起身,朝着北方一拱手,“我等食君之禄,自然要忠君之事,潘县丞、陈典史,你等有何良策捕贼!”
这潘启生不过是蒙阴一财主,陈达才原本是汶西的地主,有一年闹旱灾,他们家正好囤了大批粮食,一下子就发达了,若非此刻在县衙里,他们两个早就拍屁股回家,先让家丁把自家门户看看牢,顺便抽调些个衙役和县城里的乡勇来保护自己,至于捕盗……谁逞英雄谁去呗!
只是,这吴达遒可不是好糊弄的角色,真是恼了,他们两人花银子弄来的官位可就打了水漂,当下,两人都是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结果片刻之后,两个家伙开始转嫁压力,都把目光盯着跑得一头汗的钱胖子!
钱胖子他哪有什么主意,急匆匆跑来,那也是找这几位老爷拿主意的,没想到转了一圈,还让自己出主意,情急之下,这胖子的肥脑竟然迸发出些许灵光,“大人,我看此事唯有一人可解,非得请陆爷来不可!”
陆鸿……一屋子四个人不约而同的齐点头,这事情确实非这位不可,一则,这位前些天不是大展神威一下子灭了十来个土匪嘛,二则,这些土匪进城可与他大有关系,三则,这陆鸿现在可是吴县令写过关文的幕僚,不替县衙办事,那还真没天理了!
而被他们惦记上的陆鸿,此刻倒还没想到,除了贼惦记自己外,自己原来的希望完全落空了,这时代维护公平正义的重任很快就如同接力赛跑般的一圈转好又回到了原地,!
此刻他正在喜来客栈里饶有兴趣和叶家兄妹两人说话,之前让客栈好心的小丫头替这两兄妹弄来热水洗漱,又找来两套干净的旧冬衣,虽然不合身,肯定也比他们那一身薄单衣暖和多了,而这兄妹俩打理干净后的模样,却十分的出乎陆鸿的意料。
叶元亮此刻已经是一个面皮白净的小男孩,唯一有些异样的是他那完全超出年龄的老成感,即便是在他信任的陆鸿面前,这小家伙还是显得十分沉默,而他妹妹叶逸琳才不过是个5岁的小萝莉,头上挽了个别致的双环髻,天生的一副精致小脸,却喜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而陆鸿询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