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烙印是什么图案我并没有注意到。
我只是注意了这个用烧红的铁器烙在那小姑娘稚嫩的肩头上的印记,是那样的深。
光是看着,我就似乎已经能听到,在烧红的烙铁印在小姑娘的肩头时,从她的嗓子里发出的那阵阵凄惨的哭救声。
然而,最终她还是没有能等到任何人来解救她,直至现在她的尸体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渐渐的变得冰凉起来……
某种意义上来讲,死亡或许就是对她最后的解救了。
“这些小姑娘都是我们血日社从当地的寺庙里买回来的,我们原本打算将这些孩子送到北部的山区,那里有一个德国人开设的福利院,专门收治像这样可怜的孩子,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该死的日本人……”
漂亮妹子说着伸手指向了跪在地上的鹰钩鼻,眼中几乎冒出了火来。
“这些日本人非要我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儿交给他们,如若不然的话,就要我们将购买女孩儿所花的钱全部还给他们。”
“你们是跟这些日本鬼子借的钱?”
“那些钱是沙奎尔帮着一个日本女人做事得到的报酬!”
漂亮妹子指着独眼龙回答道,看样子,独眼龙的真名叫做沙奎尔。
接着,怒视着跪在地上的鹰钩鼻,漂亮妹子继续说道。
“那个日本女人自称是日本最有权势家族的人,找到了我们血日社帮她做事。”
“她让你们做什么?”
我明白漂亮妹子口中所说的日本女人肯定就是那个狐狸——相泽纱织了。
“她给了我们一些你们的照片,让我们密切留意你们是否出现在加德满都,而你的朋友……”
漂亮妹子又指着靠墙而坐的司马接着说道。
“他前几天出现在加德满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出来他是那日本女人要我们留意的人了,正好和他交易的那个军火商和我们也有联系,我们通过那军火商设计将你的朋友俘获了,但是……我们抓他并不是想要把他交给日本人,我们只想用他来和你们换赎金……”
漂亮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至此,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基本了解清楚了,客观的来说,这独眼龙和他的手下们在我看来,并不算是坏人,虽然他们绑架了司马和我们勒索赎金,但是最终目地还是为了解救那些可怜的小姑娘们。
要说最***令人厌恶的就是跪在我脚下的这个鹰钩鼻了。
没有这个杂碎的话,根本就不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或许漂亮妹子他们就可以早点把这些孩子送到德国人那里救治,或许刚才的那个小姑娘也就不会死在我的眼前了……
听完漂亮妹子所说,不光是我,就连白依和靠墙而坐的司马两人同样是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鹰钩鼻。
那鹰钩鼻被我们三人盯着以后,混身抖得就如筛糠一般,他也不傻,这功夫也知道了我们和他并不是一路人了,接下来恐怕就是我们找他晦气的时间了。
我指定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冷笑一声之后,我开口向漂亮妹子道。
“你们给那日本女人卖命挣了五百万,全部用来将这些小姑娘解救出来了,然后这些日本人又来跟你们索要那笔钱,交不出来就要将这些小姑娘带走,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你们才会绑架我的朋友,跟我们要赎金来交给这些日本人,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是这样的。”漂亮妹子点点头。
“不过,我们给日本女人做事,只拿到了十万美金,五百万是他们非要和我们要的,说那是利息钱……”
我听的更是怒不可遏了,这帮日本杂碎简直就是人渣中的败类,败类中的人渣!
说他们没有人性都是对他们的赞美了。
“你们这帮杂碎!”我朝着地上的鹰钩鼻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道。
“连做善事的人都要敲诈,不亏是没有资格活在世界上的畜生啊!”
“他们不是为了敲诈,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那些女孩子,要知道这批女孩子经过他们转手倒卖之后,落到欧美一些有着幼女喜好的变态官僚富商手中,得到的利润可远远不止五百万美金……”
白依说了些什么,我并没有注意到,我现在只想着要如何处理这帮日本杂碎们,让他们活在我的眼前,和他们同呼吸一片空气,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件恶心的无法比喻的事情。
心中一兴起这个念头,我手中的枪口不由得就端了起来,直直的指向了鹰钩鼻的眉心间。
这下可把鹰钩鼻吓坏了,他也没有我那身手,被枪口指着以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头如捣蒜的在地上磕着求饶。
“求求你们!我们只是受人所托,这些事情都是服部家族的狐狸让我们做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鹰钩鼻此言一出,不光是我,屋中几个懂中文的人都是不由一愣。
“你说什么?”
我眉头一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