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教授话一说完,我顿时心中一惊,愣在了当场。
“她被我们带回来后……不长时间就死亡了……死因初步判断可能是不适应现在的生态环境……”
陈教授后来又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我只是愣在当场,不住的懊悔为什么当初我们没能将侍女艾霜好好的保护好,最后竟然让她妄丢了性命,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日你二大爷!”
我被这突然而至的噩耗惊呆当场之时,突就听到身边又是传出一声暴喝。
暴喝声起,同时我身边一条黑影也跳将起来,直向陈教授扑去。
不用多看,我也知道这暴喝的主儿是谁,除了渠胖头那货没有别人。
不过,这次渠胖头跳起来向陈教授再次发难,我却没有想着去阻拦他。
事实上,我愣在当场的同时,心中也着实气愤至极,艾霜妹子的音容笑语一瞬间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怎么想都觉得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言语是那么的温柔。
这样温柔可亲的一个可爱妹子儿因为陈金亭陈教授的自私自利而妄丢了性命,饶是我这样冷静的人此时也冷静不下来了。
看到去渠胖头跳起来向陈教授发难,我非但没去阻拦,反而在一旁冷冷的开口说道。
“陈教授,算我汪子龙瞎了眼,还当你是那为人师表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能做出这绑架的勾当,还妄害了人家的性命,这回我是保不住你了,自求多福吧……”
“别!别!壮士,少侠!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听我解释。”
渠胖头和陈教授之间隔着一张实木桌子,渠胖头一下子扑上前,并没有将那陈教授捉住。
不过,看到渠胖头这回是来真的动真格的了,陈教授立马就怂了,慌忙开口求饶道。
“解释你大爷啊!你这谋财害命的老匹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今儿个渠爷我要是不把你那身老骨头一根根的拆下来喂狗吃,这事儿就不算完!”
渠胖头是气急了,这货在太极宫的时候就跟我一个劲儿的夸那艾霜妹子的好,兴许是看上人家了,这会儿知道艾霜在陈教授手中丢了性命了,哪里还能顾得上听陈教授解释什么,他口中说着要把陈教授的骨头一根根的拆下来,这在气头上的渠胖头,说不定还真的就这么办了呢。
见渠胖头油盐不进,递不进好赖话去。
陈教授跨着脸一边绕着桌子和渠胖头躲猫猫,一边向我递来求救的眼神。
“大白活,咋办?咱们是不是帮着胖头把这陈教授一块儿收拾了?”
这刚才几个人还谈笑风生呢,转眼之间,陈教授就变成了老匹夫。
这之间的转换太快太突然,陈虎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天才开口向我询问着该怎么办。
实际上,虽然我现在心中着实气急,但是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了。
陈虎蛋询问我是不是要帮着渠胖头把陈教授一块儿收拾了。
我想都没想就冲他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毕竟不是在那地下百米之深的太极深宫之中。
在那里面,我们或许可以随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但是现在我们却已经是回归了正常的社会之中了。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是要依法处理的。
即便这陈金亭陈教授真的为非作歹害了艾霜的性命了,也轮不到我们对其审判。
而且,别说审判陈教授让他杀人偿命,就是真的让渠胖头伤了他都是不可以的,说不定还会因此让我们几人也惹上麻烦了,。
因此,虽然我对害了艾霜性命的陈教授恨的是牙根儿疼,但是却并没有让陈虎蛋也上去帮着渠胖头收拾他。
其实,渠胖头现在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光是看见了就已经是把陈教授吓得不轻,腿都快迈不动了,哪里还用的着陈虎蛋上去帮忙。
陈教授绕着桌子和渠胖头玩起了躲猫猫,不过他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儿的身手又怎么能和渠胖头相提并论?
躲了几下之后,陈教授腿下发软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
渠胖头可不含糊,这货上去一把就给陈教授按住了。
“老匹夫!尝尝老子的皮锤!”渠胖头咬牙切齿的说着,同时举起紧握的拳头就要向陈教授当头砸去。
我一瞅连忙大喊一声“咔!停住!”
渠胖头那可是贼精,当然也知道并不能真的伤了陈教授的性命。
这半天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也是为了诈唬陈教授,举起拳头之后等的就是我这一声“停”。
因此在我喊了停之后,渠胖头果真的就停下了手。
“大白活!你喊啥?告诉你别给这老匹夫求情啊!今儿我非的拿他这脑袋当沙包一样的练练不可!”
渠胖头停下了手后,却依然是恶言恶语的诈唬着陈教授。
此时的陈金亭哪里还有一点儿世界知名学者教授的派头?
只见他原本梳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