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地狱使者难道指的就是这些怪花吗?”
看到野津娜美伸手指着石门外的那个大红球,陈金亭不禁开口询问道。
“要我说的话,这些怪花虽然吸食人血恐怖异常,但是跟你所说的那什么狗屁使者压根就不沾边,这应该就是一种肉食性的植物!”
陈金亭冷笑着对野津娜美说道。
此刻他对眼前的野津娜美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感了。
而且,这野津娜美一直背对着他,并没有转过身让陈金亭看到她的真实面目。
这点让陈金亭感到相当的奇怪,他隐隐约约的似乎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太愚蠢了……”听陈金亭说的话后,野津娜美开口道,而且,就在说话的同时,她竟然从石椅上站起身来了。
陈金亭一看她站起身来,还当她要回过身来了。
然而,这日本娘们儿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只见这野津娜美站起身后,径直缓缓的向着石门外面走了出去。
从她行进的方向来看,其应该是要向那个被怪花缠绕包裹住的球状体走去。
“愚蠢的中国人……把问题总是想的如此简单……”
野津娜美一边继续缓缓向前走着一边开口说道。
其话语间依旧充满了对中国人的不屑与歧视。
不过,显然此时的陈金亭并没有注意她说了什么。
自从野津娜美从石椅上站起身后,陈金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站起身后的背影上了。
野津娜美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当初驻满蒙日军的那种厚重的防寒服,而是普通日军陆军校尉所穿的尼料军服。
她头上戴着同样质地的尼子军帽,脚上穿着及膝的长筒黑色军靴。
野津娜美的这身打扮,完全就是当年日本鬼子军官最常见的打扮,后来的抗战影视剧中对日本军官的形象塑造也多是如此。
以前陈金亭光在电视电影中看到过这种打扮,这次可算是见着真正的日本军官了。
按说,看到这副模样之后,陈金亭应该是恨的牙根疼才对。
可是,看着徐徐向前的日本娘们儿野津娜美的背影,陈金亭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特别的异样……
不得不说的是,这日本娘们野津娜美的身材是非常好的,或许是穿的并不慵肿的缘故,她完美的身体背部曲线在向前行走时展现的一览无余。
这野津娜美生高大概有一米七,生的是杨柳细腰长腿臀翘。
光凭这副身材,从身后看着就能想像的到其面貌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而且,她缓缓前行的模样中,隐隐带着丝说不出的女人妖娆。
不由得就会令人对她这副鬼子军官的打扮有所忽视,那身军装穿在她身上之后,似乎并没有反应出军人的恹气,反而多出了一种异样的情调……
并且,陈金亭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野津娜美绝对不是她应该有的实际年龄,。
至少从其背影上来看,陈金亭完全看不出任何属于七八十岁的妇人的老态之色,这野津娜美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个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花样女子的年纪。
就在陈金亭上下打量她背影的时候,野津娜美缓缓的走到了那个红色球状物前面约一米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陈金亭明显的看到了缠绕在球状物之上的那些怪花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种场景让陈金亭能觉察出那些怪花对靠近的野津娜美十分的害怕。
“你对地狱了解多少?”
站在那个大红球前的野津娜美突然开口询问着陈金亭。
她这询问让陈金亭不由得一愣,想了半天才听陈金亭缓缓开口回答。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地狱是泛指一个,还是特有所指,事实上,世界上不同的宗教都有不同的地狱的解释,不过相同的是,其大概都是一个惩罚在活着的时候犯下各种罪恶罪人的刑场吧。”
陈金亭所说的没错,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宗教教义都是教人行善,行善才又善终。
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的人最终都会自尝恶果,死后也会遭到审判刑罚。
而受审行刑的地点就是地狱,这个说法全世界都通用。陈金亭并不知道野津娜美突然向他询问地狱一词又是为何,不过想到应该还是跟她口中所说的那些怪花-----地狱使者是有关系的。
“在我们日本的神话传说中,人死之后会走过一条三途河,在河的两边生长着大片大片血红色的曼珠沙华。对于那些生前善良的人,可以像踩着鲜艳的红地毯一样在曼珠沙华的簇拥下升上极乐世界。而对于作恶多端的人,成片的曼珠沙华则会毫不留情的吸干他们身上的污血,将之拖进无尽的地狱深渊……”
野津娜美越说声音越低,陈金亭完全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自己也十分清楚,她们这些来到中国的日本侵略者,随便揪出任何一个都是罪大恶极作恶多端的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