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大杆子这抓耳挠腮的寻思着怎么才能去近距离的看看拿真枪的大兵哥。
可想来想去始终觉得没有办法绕开那恐怖的陈老师,最后,俩人一咬牙,决定就唐唐正正的去看了,这大庭广众的,总不能那陈老师真的对我俩下毒手吧。
然而,我俩咬着牙战战兢兢的去了那破院子后,才发现是扑了个空,哪里有什么当兵的,就连先前的考古队都不见了,那些装着设备的木箱子也都跟着不翼而飞了。
“司令……是不是你搞错了……”我看着身旁的二大杆子小声的询问道。
“不能啊!上午我妈亲眼看见的拿着枪的当兵的进了这院子可,怎么这会儿就没了呢?原先的考古队咋也不见了……”二大杆子自己皱眉嘀咕着。
突然,这货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出院子就朝着后面的山上望去。
“我操!你看!当兵的和考古队的在山上呢!”
二大杆子看了一眼,就伸手指着大山上对我喊道。
我出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远远的能看到一支队伍在山上蜿蜒向上的攀爬。
虽然距离很远,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人的具体样子,但是从人数来看,应该就是考古队和那些当兵的了。
而且,从他们的行进路线来看,目标还是通往后山的那处豁口,他们还要进后山去。
“咋办司令?”找到当兵的了,这要是不能近距离的上前看看真枪,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我回头冲二大杆子询问,只要他说上山追的话,那我没二话,咱人小胆儿不小,除了那吃人的陈老师和偶尔发癔症的眼睛候,咱就没个别的怕的。
没想到我问完之后,二大杆子倒苦着脸怂了,“咋办,凉拌!知道今儿啥日子不?”
我听的莫名其妙,不解的摇摇头,这二大杆子咋又问起啥日子了。
“今儿是月十五!”二大杆子低头叹道。
我一听明白过来了,随即立马的回过了头,再也没往山上看去。
这他娘的每月十五山上有鬼火,谁见了谁倒霉。
二大杆子先前也没说,这要是两人看见了鬼火,那可是要倒大霉的,不过想想可能他刚才也是一时没想起来这出儿。万幸的是俩人并没有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不过,这月十五不能看山上,不能上山的事,我们曾经和王哥眼睛候他们说过,他们难道不怕吗?怎么会挑这么个日子上山呢?
“走吧,咱们就家等着吧,反正最后他们都得再回来。”二大杆子无奈的对我说道,边说边回头朝家走去,二大
杆子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没有别的办法,没再看山上那些如蚂蚁般缓缓向上攀爬的队伍,我扭头跟着二大杆子屁股后面回了家。
两个人的想法没错,这考古队从山里出来,肯定还是要回二师大院休整的,到时候我们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大兵哥的风采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而,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直到过了年,山脚下的草地都开始泛绿了,我和二大杆子也没有再见到那只考古队从山中出来。
那时候我和二大杆子都没有上学,每天没事干就坐在崔尿盆子留下的那破院面朝着大山等着,见天盼着能突然看到背着钢枪的解放军领着考古队从山上下来,那劲头确实有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亲人**的意思。
然而,让我们失望的是,直到最后,我也没能再见到陈老师带的那只考古队。
过完年不久,我跟着父亲离开了老家乌拉山,父亲来到了小镇参与电厂的建设,而我就在这小县城上了学,从小学一直上到高中。
时间一晃过去了近十年,我在小县城的日子过的也不咋地,还经历过了一档子真正失魂落魄的怪事。
那件怪事之后,我变的相当的老实,实在是不敢再出去惹是生非了。
只是我记得是在初二的时候,有一年学校组织的我们参观一个大型的文物考古展览。
我对考古这个词比较明感,毕竟小时候和考古队打过交道,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去看了。
到了展览现场,看到了介绍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在阴山中发现了一座古墓,从中出土了大量的文物,我们这次要参观的就是这些出土的文物。
而且更为不可思议的是,看到介绍上面写的,发现古墓的地方竟然就是我的老家乌拉山。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就想起来陈老师带着进入乌拉山后山中的那只考古队。
直到我离开老家时也没有再听到关于那只考古队的任何消息,老家的人都传说考古队就跟以前的日本鬼子大队一样都进了鬼门关出不来了。
这时我心中十分好奇,不知道我们参观的文物展览和那只神秘的考古队有没有什么关系,会不会就是那只考古队在大山中发现的古墓呢?
只是时间上来看,未免有些太长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我可不信那只考古队会在后山中呆了十年的时间才发现的古墓。
那场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