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吉祥兄弟也没少挨张德开的欺负,这会儿一听二大杆子把张德开撤了职了,回去还要开批斗会斗张德开,吉祥兄弟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可算是逮着报仇的机会了。
吉祥兄弟还真没含糊,上去就把张德开的腰带抽了出来,将其双手反绑了起来。
张德开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不光这政委一职真的让撸了,到了还的跟着进后山,这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瞅自己让绑起来了,张德开冲着二大杆子就哀嚎起来。
“司令!司令啊!我为党国出过力!我为党国立过功!你不能这么对我!”
二大杆子对张德开的哀嚎充耳不闻,手一挥,示意我们跟着前面的队伍继续前进,马吉冲着张德开屁股上就是一脚。
“嚎甚!你个叛徒,赶紧的闭嘴开路!”
张德开没想到马吉竟敢抬脚踢他,可现在他已经被归入了叛徒的行列,正所谓墙倒从人推,破鼓万人摧。
马吉可是奉着二大杆子的命看押他的,所以这脚也只能算他白挨了。
张德开怕再挨踢,没敢再废话,垂头丧气的跟着我们向上爬去。
我们这儿忙着收拾叛徒张德开,前面的队伍可就已经快要攀爬到通往后山的豁口处了。
二大杆子见状心急,让我们绑好张德开之后,当先就奔着前面的队伍追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这货着急忙活的是为了什么,看他那样子倒是生怕前面的人越过了豁口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对二大杆子要继续随着前面的陌生人进入后山竟然没有任何异议。
可能也是自己小小的英雄主义作祟,我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新的政委候选人,只想着关键时刻不能掉了链子跌了份儿。
二大杆子一马当先追着前面的队伍,他可万万没想到的后面会出了事。
出事的正是张德开这家伙,他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不想跟着进后山,一路上走的磨磨蹭蹭的,再加上自己的手被从后绑着了,在这山道上很难掌握平衡,所以行进的速度很是缓慢。
跟在他身后的吉祥兄弟俩这时总算是逮着了公报私仇的机会,这冷潮热讽的就一直没断过。
见张德开磨磨蹭蹭的,这马吉又是抬起一脚踹向了张德开,示意他赶紧的走。
张德开本来就难以保持平衡了,马吉一脚踹过去,张德开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了。
我们攀爬的这面山坡将近有四五十度的坡角,算是十分陡峭的了,而且现在几人已经爬到了半山腰,落差也有了百十来米。
更为惊险的是,我们是之字形的向上攀爬,就在我们身后三四十米的地方就是一处断崖,是山石风化坍塌后形成的。
张德开刚才要是没站稳的话,那肯定就是直直的向下滚落了,从断崖处掉下去了。
那场景光是想像一下就让人腿脚发软。
张德开差点摔倒,扭头看着下面的断崖处,这货带着哭腔对这身后的马吉求饶道。
“马队长,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饶了我吧!再这么下去,我非的掉的山下面去不可,其他书友正在看:。”
张德开说的没错,他向马吉兄弟俩讨饶的时候,我都能看出他的腿在不有自主的剧烈抖动着。
马吉也被刚才那一幕吓了一跳,心中也暗自嘀咕呢,但是一看张德开那怂样,马吉时鄙夷不已。
确实,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冲着比他小的孩子讨饶,瞅着确实让人鄙视。
“少废话!老子心里有数!赶紧的前面开路!”马吉冲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对张德开道。
“再废话,俺还真的就一脚给你踹下去了!”马祥在一旁附和道,说着,又抬着脚假装要向张德开踹去。
谁也没料到,正是马祥这假装一脚踹出了祸事。
这张德开经过刚才一出儿,本就心惊不已,马祥这一抬脚咋呼,张德开不由自主的扭身躲避,就这一躲,他脚下一滑,张顺直接摔了个狗啃地。
他双手被反绑着,摔倒站不起来,这下可是真的向着山下的断崖滚落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我和吉祥兄弟口中都是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几人的惊呼声和张德开发出的惨叫声比起来还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张德开滚落时发出的哭嚎惨叫声不仅是让前面的二大杆子停下了脚步,就连快到了豁口处的那群陌生人都停下了脚步。
隐隐约约中,我似乎听到了从那陌生人群中也传来了呼喊声,紧接着就看到上面的人群中有两个人快速的向下滑行下来。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在陡峭的山体上,下山的时候根本就不容许站着下来,最快速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坐在山体上,身子后仰着滑下来。
而我们跟踪的队伍中,有两个人就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向着张德开滚落的方向滑了过去。
二大杆子这功夫也反应了过来,同样的滑着向着不断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