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我胡说八道一通折腾,几人倒是放松了不少。
“我说…陈虎蛋…你这带的什么路?绕来绕去的,不是想着把我们带进八路的包围圈吧!”这渠胖头放松了就开始胡说八道。
“这地方,俺这么些年就没来过,路记的也不太清哩,那天晚上黑咕咚的光顾着追死孩子李!那还记的路。不过放心,应该错不了。”陈虎蛋边说着边拨开根横挡在眼前的树枝向前摸去.
我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一下子又说不出来
“虎蛋,我记的咱们那年过来的时候进了树林不久就看着破土墙了么,其他书友正在看:。你寻着土墙咱们一直往东走,准能找到那土台子吧?”我疑惑的问道.
“你看看四周的这树长的,哪还像咱们上次来的时候那样?俺也想找那土墙哩,问题是找不着啊。”
陈虎蛋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四周的树木不知道啥时候变的茂密起来,树冠和树冠都连到了一起,几乎把下面遮了个密不透风,开始我还没感觉,现在发现了这种情况,总觉的这树林子里阴森森的,透着股凉意…
我心里直纳闷,这才几年功夫?这树长的也太快了点吧…
正想着,就听见渠胖头在后面突然喊道“不行了,你俩等我一会儿,老子肚疼的厉害!先交趟公粮”说完,夹着腿跑到边上脱了裤子蹲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捏着鼻子和陈虎蛋走开了几步,俩人找了块干净地坐下,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好趁渠胖头放厕抽根烟歇歇腿…
不大功夫,渠胖头提着裤子嘟囔着过来了“我说虎蛋,昨个儿那炖兔子里搁啥玩意儿了?吃的老子跑肚拉稀的!差点没把肠子拉出来!”
陈虎蛋听了笑骂道“你一个人吃了半锅炖兔肉,消化不了,不拉稀才怪呢,要是把那一锅都吃了,比现在拉的都稀!”
渠胖头听了不说话了,陈虎蛋说的对,要不是我们手快点,一锅炖兔肉还真全进了渠胖头那狗肚了。
几人收拾了工具再次上路,又走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找到那土墙在哪,我心里不安的感觉更浓,心道:坏了,别是迷了路了!渠胖头又骂开了“日他二大爷的!这一路上咋连个野兔都看不见呢,老子还寻思整只烤兔子吃呢。”
“还他娘的惦记吃兔子,再吃…………”我开口骂到一半猛的住了口!我发现哪不对劲了,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树林里野兔,geling之类的小动物很多,可现在走了这么久楞是一只也没见到!
我朝前追去,想把这个发现告诉陈虎蛋,刚好陈虎蛋推开根挡在他眼前的树枝,我躲避不及,被弹回的树枝狠狠的抽在了脸上.
树枝抽在脸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直直的盯着那根树枝,渠胖头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咋啦?一根破树枝就给抽傻了?”我没理他,回头看了看四周,快步向前跑去.
渠胖头和陈虎蛋看到我这般模样,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赶紧向我追来…
跑出没多远我就停了下来,陈虎蛋二人追上我,渠胖头着急的问我“到底咋了?你看见啥了?”我没说话,脸色苍白的指着边上的一棵树下让他们自己看…
树下有泡屎,很稀很稀的那种…
“这谁在这摊了个煎饼!咋这么臭…”一旁的渠胖头捏着鼻子嘟囔。
我和陈虎蛋同时回头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也就你狗的那草包肚能整出这味儿来…
陈虎蛋看见渠胖头摊的煎饼也直皱眉头,凑到我跟前,犹犹豫豫的问道“大白活…俺觉的…咱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走开几步低头在地上寻找起来,陈虎蛋见状,也跟了过来,果然如我所料,很快我就在地上发现了两个烟头,陈虎蛋上前捡起来看了看“是咱刚才抽的烟…”
我抬头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的这树林子里更暗了,以前抬头还能透过树杈看见几丝亮光,现在是一点也看不见了,整个树林里就像是天快黑的时候,只能隐约的看见不远处的东西…
我看看表,现在才下午三点,没理由天会黑成这样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虎蛋,你觉没觉的天变黑了?”我低声讯问身旁的陈虎蛋.
听我讯问,陈虎蛋看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恍然说道:“俺说俺咋看不清了,这天咋突然就黑了?哎,大白活,这天啥时候黑的?”
他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从我们进了树林里走到现在,这种怪异的黑暗是一点一点产生的,就像是开水煮青蛙,等我们意识到完全被这黑暗包围的时候,已经原地绕起了圈子,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这片树林有古怪!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哥几个,别等着了,赶紧往前走!”我拽了一把还在研究煎饼的渠胖头急声说道.
树林子里黑暗,但我们的视线倒也没有完全受阻,不过有点看不清东西而已,几人紧跟着彼此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