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的那一下猛烈撞击过后,让我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之中跌落出来了。
那喷涌而出的鼻血已经四处乱冒得金星就更别提了。
“知道我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干什么吗?”
那波斯猫稍稍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从我鼻子之中喷出来的鼻血。
紧接着他又靠了上来,恶狠狠的开口对我说。
“我要把你的脑袋煮熟了,一口一口的全部吃掉,骨头和肉汤喂给大街上无家可归的野狗,最后让你的这颗猪头完全变成一堆真正的狗屎!”
就在不久前,我倒是听这波斯猫说过要将我的脑袋煮熟了喂野狗的。
只是,这功夫儿他凑上前来对我所说的,再加上他口中所发出的那股奇怪难闻的味道。
更是让我怀疑这家伙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是啃噬过煮熟的人头的。
这个想法, 更是比我之前所想像的野狗啃噬我脑袋的画面更加的恶心了。
我真的很难想像,一个如同迪卡普里奥一般的小帅哥,怎么竟然会是一个喜食人头的恶鬼。
这也让我对那黑军雇佣兵的好感更无了。
看来全世界的人都不爱见这伙人,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也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心中暗道之时,却听到这波斯猫又开口道。
“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死无全尸’,听说如果没有脑袋的话,连祖先的墓地都是不会让你下葬的。虽然,我还真的没有尝过中国人头的滋味,并且我也发过誓要为我深爱的娜迦报仇,但是,我还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来实情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全尸,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在说话的同时,这波斯猫就已经是将拽着我头发的手松了开来。
脑后失去了拉拽,我的脑袋顿时就歪着低向了一边。
“告诉我......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没有理会我低头歪向一边的举动,波斯猫凑近我又继续问道。
“赶快说吧......说完了你还能少受点罪......”
听了波斯猫继续在我耳边蛊惑的话,虽然我这脑袋瓜子还是生疼,鼻血也依旧不停的往地板上滴着的。
但是我还是在心中不由得腹诽道。
“我他妈的傻啊......能告诉你啊......”
电视电影儿里可没少演过,一般说出情报的人,最后都没有啥好下场。
只要我还没有将波斯猫想知道的东西说出来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的将我干掉的。
虽然可能会遭受前所未有的折磨痛苦,但是我至少还能保证自己活着。
反之的话,要是我现在痛快的将他想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话,那以后的我就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用处了,要啥要剐的话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而且,谁又能保证这波斯猫还真的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能给我一个痛快地死法?
说不定,这货在我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给他后,还是会将我的脑袋砍下来炖成一锅高汤呢?
实际上,在我们那次去雪山之前,司马在训练我们之时,就已经告诫过我们这点。
什么《日内瓦公约》,优待俘虏的话,那都是糊弄鬼的玩意儿。
一旦落入敌手,成为俘虏的话,那无非就是面对着一个下场,挨打......受刑......招供......死亡.......
所以,在司马一边向我们展示着他胸口之处的那几处骇人的刑讯逼供后留下的伤痕,一边告诫我们。
成为俘虏,首先要认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能不能挨的过非人的刑讯折磨,如果撑不住的话,那还不如趁早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死也落个痛快。
如果能撑得住的话,那就咬着牙的往下撑,只要能撑的有人来救的话,那最后可就成了英雄了。
然而,我还清楚的记的当时的情形,司马在一边对我说着这些的时候,他这坚强的汉子眼中竟然开始泛起了泪花。
后来,我才知道,司马之所以在成为俘虏并且在最后的刑讯逼供下撑过来了。
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受刑被逼供的,在他之前的几位战友一直咬牙撑着没有开口,为他拖延了时间,捱到了最后被人解救了出来......
司马曾告诫过我,面对刑讯逼供,不要只想着装英雄逞大头,即使挨打受刑,也要讲究个方式技巧。
你可以大声的喊叫,痛哭的求饶,只要最终没有将敌人想知道的情报告诉对方,那即使把你老娘的裤衩颜色都喊出来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说吧......”
那波斯猫再次凑近我开口道,声音之中蛊惑之意更甚。
“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们要到那片魔鬼海域,说说你们最终要到那片海域的什么地方去?我需要具体的方位坐标,几个数字而已......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