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裸露出来的胸膛之上,很短的时间内颜色就由白变红紧接着变得更加的惨白。
甚至于,我这个距离之下,还能看到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不住的在渠胖头的胸口之上往起窜着。
陈虎蛋刚才那个举动,着实是让我心惊不已,还当他那这一下子就要给渠胖头开膛破肚了。
只不过,此时虽然渠胖头那一兜子杂碎还完整的呆在肚子里,但是在我看来,危机却依旧没有解除。
这陈虎蛋手中的尼泊尔依旧紧攥着,就距离那渠胖头裸露的胸膛几公分,虽说陈虎蛋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但也没有将弯刀拿开。
这种场景,那意味着陈虎蛋随时都会将手中的弯刀狠狠的对着渠胖头**的胸膛划下去的。
“怪我没有明说。”
陈虎蛋这举动看的我心中焦急万分,却听到陈教授似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又开口道。
“我之前给他脑部动过一个小小的手术,那个手术不仅仅将他早就成了一个天才,同时也让我和他之间有了一些特殊但又亲密的联系,有些时候......他可能会做一些自己并不愿意做的事情......例如动手划破自己兄弟的衣服......亦或者是......”
陈教授说着话,再次看向了陈虎蛋。
而随着陈教授将目光再次投向陈虎蛋时,我的眼睛也随之瞪的更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