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和纱丽就这么甘心束手,让她们押着。
“烧死她,烧死这个谎言者和亵渎者!”
“对,烧死她们!”
族人们大喊着,紧那罗女族之中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刺激的事情了,一些好事者起哄起来,一个个挥舞着拳头,激烈叫嚷着要烧死罗敷。
高台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的几位长老皱皱眉头,这种时候,他们更是不会跳出来说话,生怕触了霉头,好让天歌长老借机发飙收拾她们。
几位长老干脆装聋作哑,有的低眉顺耳,有的闭目养神,有的悄悄退下,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被押着的罗敷看到其她长老这种状况,心冷了大半,心想这些个长老,怎么一个个都是孬种,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还不如自己一个后辈来得有勇气和骨气。
看来长老会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竟然已经无能腐朽到这种程度。
罗敷看着沉默不做声的长老们,又看看高台下边盲目不知所谓的族人,心中感慨万千,若是没有遇见吕杨和青桑圣女,罗敷还不觉得这有什么。
如今看来,紧那罗女部需要的是一个英明睿智、手腕强硬的女王来发号施令,而不是需要长老会和盲目的族人来统治自身。
“烧死这个亵渎者……”
高喊依旧继续,罗敷痛苦地闭上眼睛,视而不见,没有人看到,她已经咬破了嘴唇,鲜血流入牙槽,罗敷直接把血吞进肚子。
天歌长老似乎对这种状况很满意,至于罗敷没有反抗而是乖乖束手就缚,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掌控住了现场,自己才是胜利者。
“肃静,肃静了……”
天歌长老举起权杖,微微下压,顿时所有族人东逐渐安静下来。
“族人们,大家都看到了,罗敷灵使一而再再而三触犯了族规,如今已经束手就缚,大家对她很是愤慨,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大多数族人的意见,把她烧死吧!”天歌长老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高台下方,其中一个族人突然鼓足了涌起,憋红了脸高叫道:“凭什么说罗敷灵使撒谎了,大家都是灵使,都可以聆听母树的意志,难道就不是长老您在撒谎吗?”
这话一出,顿时整个高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人议论纷纷。
“是啊,是啊,都一样是灵使,若不是罗敷灵使撒谎,那就是天歌长老欺骗了咱们!”
“放屁,天歌长老德高望重,她怎么会欺骗咱们,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的叛徒,大家看清楚了,就是这个人正在替罗敷灵使出头,咱们打死她!”
“对,打死她……”
“哎呦……不要打,我不是叛徒!”
“别停手,打死这个别有用心者!”
高台下突然引发了一起暴力事件,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出头质问天歌长老的年轻女子被一哄而上的族人打倒在地,流了好多的血,很快奄奄一息了。
天歌长老没有及时去制止,她乐意看到这个结果,至少现在,不会有人再敢出头质疑她了!
罗敷陡然睁开眼睛,目光落到高台下,下方已经有些混乱,罗敷有些不敢相信,一场暴力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天歌长老和其他长老并没有阻止。
失望,太失望了!
罗敷感觉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住手!”
罗敷双眼通红,一声大喝,声音之中蕴含了无比强大的心灵之力,顿时高台下的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并纷纷转头望向高台。
罗敷悲痛道:“都是同族同胞,大家何必用暴力伤了无辜者的性命?现在这里进行的是神圣的祈祷仪式,在母树之下,大家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一些族人呐呐无言,露出羞愧之色,还有一些恼羞成怒,大叫:“好啊,亵渎者,还在这里大放阙词!”
“天歌长老,赶快烧死她,不要让她再玷污母树的神圣!”
罗敷摇摇头,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以前所未有的语气道:“玷污母树之神圣的不是我,恰恰就是你们,暴力、血腥、甚至于恼羞成怒,因为你们知道,你们无法辨别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于是你们就企图用自己那可怜的偏见武断的断定我的罪过……而这,恰恰说明了大家的害怕,你们在害怕我说的话是真的……倘若你们仍然不相信或者心存疑虑,那好,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来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相信,天歌长老没有像我一样的勇气,敢于用自己的性命来证明自身没有撒谎和欺骗!”
天歌长老大怒,叫道:“好个狡辩着,大家都听到了,她这是在狡辩!”
“事实就是事实,事实不需要狡辩,我已经准备为我的真话付出一切代价,天歌长老,你敢这么做吗?你有没有这个勇气?”罗敷淡淡说着,用一种舍身取义的态度。
纱丽也是一脸悲愤,叫道:“对,事实就是事实,我纱丽可以证明,罗敷灵使的话都是真的,我也可以为我的言行用性命来证明!”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