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的从皇帝身边冲了出来,指着尹墨宣,趾高气扬:“本公主才不要连低贱之人不稀罕要的男人!”
尹墨宣神情一变,虽然夙静双不愿嫁是他求之不得的,可夙静双的话未免太过难听。
夙亦宸凤眸一敛,走到如锦前边,拉住了如锦的手,竟不管上首的皇后等人,往殿外走去了。
如锦本想开口还击夙静双,却被夙亦宸拉走了,惊愕之际傻傻的随他拉着走出去了。
“既然公主不愿嫁,那正合墨宣之意,怒墨宣无理,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墨宣告退。”拱了拱手,便往殿外退出去了。
“你!好你个尹墨宣!本公主绝饶不了你和那低贱女!”夙静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大喊道。
“双儿,你闹够了没!”夙天啸满脸暗沉的从帘内走出。
夙静双从未见过父皇对她这般神色,何况今日是她的及笄之日,几重打击之下,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华贵妃一惊,急忙上前朝着夙天啸行礼:“圣上,双儿还小,今日是她的及笄大礼,却被尹墨宣和那沐姑娘如此一闹,自是忍受不了,望圣上体谅,且那沐姑娘和尹墨宣如此而去,哪里将圣上将皇室瞧在眼里!”倒是将夙亦宸忽略了,华贵妃也知,夙亦宸是王爷之子,又得夙天啸宠爱,自是不会去惹他。
夙天啸看向殿外,沉吟了片刻,再看向夙静双:“好了,方才之事便当没有发生过,稍后便是御宴,身为公主定要注意自己的礼节!”说罢,抚袖而去。
皇后美眸一佻,嘴角微勾起一抹笑意,起身,朝着华贵妃:“妹妹,双儿受了打击,你定要好好瞧着她,本宫去劝劝圣上。”
见华贵妃咬着牙,偏生发作不得的模样,心中一阵痛快,随着圣上的方向,扬长而去。
娴贵妃懒懒的伸了伸腰,当真是一场闹剧,不过那个沐如锦倒有一套,短短几日迷倒了尹太师的孙子,甚至连王爷的儿子都维护她,不能小觑,魏海的仇,她不能不报。
想着,朝向华贵妃与夙静双:“妹妹,公主,此事都怨那沐姑娘,若非是她,尹公子怎会不愿娶公主,定是她给尹公子下了什么迷药,公主莫着了她的道,反倒失了尹公子如此好的夫婿。”
夙静双一双眸光中尽是恨怒,紧咬牙关,沐如锦,本公主定饶不了你。
华贵妃看向娴贵妃,屈了屈身:“多谢姐姐提醒。”
娴贵妃微微一笑:“那姐姐也去看看圣上,稍后御宴上见。”
华贵妃瞧着娴贵妃的背影,敛下了美眸,她可不似夙静双这般冲动,娴贵妃说这番话定有目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看向夙静双:“双儿,今日是你的及笄之礼,稍后定不能做出有违凤仪之事,切不可再惹你父皇生气了。”
“母妃,你要为孩儿报仇,那个低贱的女人,孩儿定要她好看!孩儿要她永世不得踏进盛京半步!”夙静双完全没有听进华贵妃的话,恨恨的说着,贵为公主,从小便是金枝玉叶,今日这番遭遇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华贵妃无奈的看着她,美眸闪过一抹冷意,那个叫沐如锦的,她自是不会放过。
被夙亦宸拉出侧宸的如锦因为尹墨宣的几句话,突然多出了几个敌人,且是贵妃和公主,只能说是横祸。
“夙公子…你放开我…”如锦被夙亦宸紧紧拉着,挣脱不得,急急喊道,头痛的要命,她只想报前世之仇,夺回娘亲的一切,没想到偏偏又卷进公主的亲事,又还被莫名其妙的拉了出来。
夙亦宸却不管她的喊声,淡淡的道:“若想引人注意,便再喊大声些。”
如锦眼光一闪,瞧了眼周围,见远处有几个人,幸而未注意到这里,闭了嘴,只能任由夙亦宸拉着走去。
眼光四处看着,不知他要到哪里去,东拐西弯,竟到了一处十分僻静之地,而且一路上竟没有巡视的侍卫。
“你快放开我,我的手被你拉疼了。”见无人,如锦便皱起了眉头道。
夙亦宸瞧向她,松了手,见她手腕间泛起的红色,眼光一闪,从袖口中拿出一只玉瓶,递给她:“擦了它,红肿便会退去。”
如锦一愣,看着玉瓶,一动不动。
夙亦宸一皱眉,掀了瓶盖,拉过她的手,将玉瓶里的药水倒了些在她手腕间,随后轻柔的在那片红肿上按了起来。
如锦身子一颤,愣愣的看着夙亦宸,阳光下,那给俊颜似被覆上了光辉,闪人眼光。
前世有过男女之亲的她,似乎感受到一丝异常,脸色微红,缓过神来,急忙要挣脱。
“别动,一会儿就不痛了,红肿也会消去。”夙亦宸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依旧轻柔而细心的柔着。
如锦又是一愣,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有了往常的淡漠,反倒有了一丝柔和,疑惑间,心中扬起些许异样,就这样瞧着他为自己上药。
夙亦宸为她手腕间的红肿处都抹上了药,然后松了手,盖上瓶盖,将玉瓶放回了衣袖中。
如锦伸回手,腕间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