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去河边清洗过脸上的血迹后,跟着凤一起回了家。
第二天,鼬、凤和佐助三个人都没有事情,难得同时呆在家里,气氛还算不错,看着佐助纯真的样子,心中的痛苦总会减轻不少。
忍者永远都要向前看,就算在昨天刚手刃了自己重要的朋友的情况下也是一样。然而呆在家中的三人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喊。
“凤在吗,出来!有事要问你!”这语气分明是相当强硬,迄今为止从未有人这么冲进族长家对凤这么说过话。
鼬皱皱眉,被凤制止,“你别出去,也别说话,我会处理的。”说完他就走出去,他已经大致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果然看到三名警务队的人站在他家玄关处,见他出来,面色不善的对他说,“昨天没来参加集会的共有三人,你和鼬为什么没来?”
“我们知道你身在暗部,会有很多麻烦的事需要处理,你的父亲也这么说,进而想要袒护你。但是我们并不想因此对族人有双重标准。”
“我知道了,以后会尽量多出席的。”凤中规中矩的回答。
躲在暗中的鼬捂住佐助的嘴,听着玄关处的对话。
“恩,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想要问你。”警务队的三人见凤老实的回答,却气焰更高涨了起来。“昨晚,宇智波止水在南贺河自杀了。”
凤闻言沉默的盯着面前的三人,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鼬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皱紧眉,感觉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好像你和止水是一起长大的好友吧?”
凤闻言的确难抑悲痛的闭了下双目,“恩……止水是我的挚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
玄关处三人盯着凤看了很久说道:“我们警务部队决定全力以赴调查线索,追查此事。”
“调查什么?”凤询问。
一名警务队员拿出张纸递给凤,说:“这就是止水留下的遗书。笔记鉴定已经做完,的确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凤伸手接过那张纸,展开问道:“既然不是他杀,还要调查什么呢?”
然而还不等警务队员把那一套“用写轮眼模仿字迹易如反掌”的理论说出来,从街角那边就冲过来一个披头散发已然癫狂的女人,。
“你这杀人凶手,还我儿子的命来!”宇智波惠子双目通红,一副这就要扑上去将宇智波凤撕碎的样子。
这个突变让在场所有人的一下子僵住了。
他们的确怀疑宇智波凤,但是,由死者的母亲这样大庭广众的吼出来,意义到底不同。
“……惠子伯母……”凤觉得这一瞬间,心脏剧烈的疼,一时竟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周围的邻居都被这边的喧哗引过来,有两名族人连忙上前架住宇智波惠子,然而那女人挣扎的厉害。
“放开我!让我杀了他!为我儿子偿命!”那个看似娇柔的女子此时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剧烈的反抗,指甲划伤了宇智波凤的臂膀留下了几条看似恐怖的红痕,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族长家门口,所有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没有人说什么,但在屋里探头向外查看的鼬一眼就看出那些人在看凤的眼神中,令人心寒的仇视和怀疑。
鼬觉得自己抖得厉害,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止水是哥哥杀的?
就算真的计较到底,也是他做的,为什么……
就在鼬差点做出傻事出去承认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沉稳的低喝。
“发生什么了?都聚在这里。”富岳从警务队回到家,就看见自家门前聚了一圈人,然后再看见那个被驾着的疯狂的宇智波惠子和立在人群中的凤之后,就猜了个大概,“怎么回事?”
警务队员在看到族长介入此事之后,有些心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此行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他们都怀疑是宇智波凤杀了瞬身止水,想要来这里讨个说法,如果能就此将他逮捕,那是再好不过。
“昨天在南贺河自杀的宇智波止水留下遗书,说‘他厌倦了任务,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未来’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都认为,以止水平时的为人,这样的举动很反常。所以……想让宇智波凤利用他在暗部的便利,由暗部协同调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恩……”富岳应了一声,然后直接把话摊开讲,“我会负起替止水监视宇智波凤的责任,原本凤作为暗部,是火影的直属部队成员,我们警务部队就没有逮捕他的权利。这次就先这样吧。”
三名队员互相看了一眼,到底还是就这么离开了。
门前的族人也渐渐散去了。
跟着富岳回到自家,富岳长叹口气,拍拍凤的肩膀:“凤,你最近压力很大,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和止水的感情很好,别太伤心了。警务队也只是因为你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有实力杀掉止水的人,才出此下策。”
“抱歉父亲,给您添麻烦了,我先去休息了。”凤脸上难掩疲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