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也跟着叫道,“打仗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的吗?你说这些人都是怎么放到上面去的呀?是不是真有一些人在上面跑啊?”
娟娟的话提醒了下旁边的人,大家都只知道看,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放上去的,下面放几个小箱子,上面挂一块布,就能放出那么真实的画面来。
秋菊解释了一下,“这不就是电影吗?你看,都提前录制好了,装在一块影碟上,然后,放到播放器中就能出影像了,这是最原始的电影,只有黑白的。”
婆婆不解的问道,“啥碟?一个碟子才多大?能装下这么多活蹦乱跳的活人?还有马有枪有炮的……”
“那是影像,是通过摄影录制下来的。”秋菊笑了笑,不再做太多的解释,反正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自己在很小的时候也想过,对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确实很难理解。
娟娟羡慕的说道,“嫂子,你懂的真多啊。”
“哎,那个是谁啊?穿军装的,是不是老蒋那边的?还有那个老头,拿了本什么东西出来?”
“我看也像是老蒋那边的人,哎,那老头不会是土匪吧?”
电影的声音本来就不大,下面又一直一片嘈杂的,根本听不清影片中的人在讲什么话,大家只能根据图像来猜想。
“哎,你看,把那两个人抓起来了,应该是坏人吧?”
“不能吧,你看那个女的,好像是**的人呢,一副死都不怕的样子。”
“哟,这又怎么啦?又看不清图像了。”
电影本来说是有一个半小时的,不过中途一直有点卡,经常要检查机器,所以一直放了两个多小时才放完,
回到家后,婆婆依旧拉住春来在门口遮遮掩掩的交代了些事,这让秋菊很是不安,回到房后马上和衣躺倒床上,用被子包严实了。
春来进屋后把门栓锁好,犹豫了会,坐到床边上,说道,“你还是要这样吗?”
秋菊心里好一阵紧张,心想,你要是敢上来,我就死给你看,“春来,其实,我觉得我们都好久没有同床了,你也知道,得给我点时间好去适应,你不也觉得别扭吗?我看,现在还是像以前那样吧,如果你想睡床上,那就我打地铺好了。”
春来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沉重,“时候不早了,你睡吧。”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来,打好地铺。
秋菊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生气了吗?我也是不得已的,希望你能体谅下。”
春来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来覆去的,好在在煤矿里面条件本来就艰苦,什么样的苦都吃过了,“生什么气啊?别乱想了,只是娘她,你也知道的,怕是又要一直念叨了,你说,你一个女人家的,就不想生个孩子吗?”
生孩子?这事还真没想过,秋菊有些害怕,难道要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为一个不喜欢的人生孩子?“也不是,你别乱想,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这事急不得的,是吧?慢慢来吧,好不好?”
春来又连打几个喷嚏,今天才赶回来,晚上又看了一晚的电影,还真累了,“睡觉吧,不说这些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春来在家里过完年便回到煤矿去了,在家的这十几天,跟秋菊依然是同房不同床,秋菊每天揪着心过日子,还好春来算是遵守约定,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婆婆又把目光集中到了秋菊的肚子上,按她的话来说,该做的都做了,连药都喝了,神也拜了,佛也求了,就算秋菊真是铁打的肚子也该开怀了吧?
婆婆每天观察着秋菊的肚子,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就会很紧张的问,“是不是你那肚子有啥反应了?”“最近有没感觉头昏昏的,全身无力,或者是很想吐,想吃酸的?”
秋菊明白婆婆的意思,总是找些理由搪塞着,过了一个多月还是没点动静,婆婆也不再追问的那么勤了,总考虑着到底是秋菊肚子的问题,还是自家的房子方位有问题?附近除了王大仙,也没其他人会看风水,王大仙又被得罪了,所以,不好意思去请来看,只能拖着了。
年关一过,转眼间就是春耕了,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个小山村半年光景,时间已经进入一九七九年,离开会的日子不远了,过了今年,就可以大展身手,发家致富了。
秋菊站在院子中四肢舞动着,活动了下手脚,充满了活力。婆婆已经习惯了秋菊反常性的动作和言语,早就见惯不怪了,任由的她在院子中乱舞着。
花婶扛着把锄头,笑道,“秋菊,你又在练哪门子功夫呢?要出工了,快点,一起走吧?”
秋菊停歇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休息了会,喘着气说道,“马上就走,你等等我。”
秋菊回屋里洗了把脸,便扛起锄头出发了,公爹为了表现的好点,每天都很早就去,人家还没到,他就开始干活了。
路上秋菊试探性的打探了下,“哎,花婶,怎么罗铁还没来呢?咱都出工好些日子了,他该不会是不来了?”
花婶笑道,“是小花托你来问的吧?他啊,听说家里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