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之见秦风没事,便安下心来,。无意识地握了握刚被紧抓着的手臂位置,开始四下张望打量。
他是来追踪逃犯的,那小树林里是个迷阵,自己可能被人忽悠了。可那人为什么要忽悠自己呢?难道是他们的同伙?这个可能性不大,那两逃犯并非本地人。
难道他们在外打工时相识?准备过来避难吗?现在又牵涉到灵异之事,想要逮住他们,看来是难上加难啊!
无论如何,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了,务必提起十二分精神来盯着,希望能有所发现。
四人在村边行走,发现村子的人大多很悠闲,多是些老人妇幼。
几个农妇拿着一盆衣服去井边洗,远些地方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放牛娃在田地里与小伙伴们互相吆喝嬉闹。
“今天周末吗?”秦风见状,不禁咦了一声,问赵百合。
赵百合摇摇头:“周五。”
几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周五的早上,为什么孩子们不去上学?
“咳咳,别多想,可能这里的人比较穷……”林剑之见三个女人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样子,顿时忘了几人中他最弱这个悲惨事实,出言安慰说。
赵百合也点点头:“对对,女人,别草木皆兵啊!鬼庄是座庄子,一户钱姓人家!不是一条村,咱们要清楚这一点。”
既然秦风与浅玲珑都察觉不到问题,那就应该没问题!赵百合很驼鸟地想。
完全没意识到,如果是连她们都察觉不出的,后果可能更加严重。
秦风因为接收到的气息混乱不堪参杂不齐,让她大感疑惑地扫视四周。
而浅玲珑不时抚了抚手腕上的链子,自从出了树林,链子和身上其他法器便毫无反应。不知是出了问题。还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
如果附近真有鬼庄,她大老远就能感觉到。
几人走在村子里,有许多老人拿着木凳或竹椅坐在大榕树下聊天、下棋。
每家每户的门口,也能见到一个两个老太婆坐在门口。有的老人在专注织竹篾制品,几岁的小孩们在路中跑来奔去地嬉戏。
除了那几个放牛娃为什么不去上学外,其余一切都很正常。
或许,唯一不正常的,是村里多了他们几个陌生的面孔,已经有不少人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了。
“哎,你们发现没有?走了大半天。我好像没发现有槐树哦。”秦风不断四处张望。这不是老槐村吗?而且以槐树成仙而得名,理应种有槐树才对,可她瞧老半天了。愣是没发现一棵槐树。
“疯子,你少土了,难道叫这个名字就非得有这样东西吗?”赵百合取笑她。
秦风眉一挑,说:“诶?不是吗?我还想看看有没其它槐树即将成仙来着。”
林剑之见她一脸失望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我去问问。说不定藏什么地方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旁边的一个小卖部。秦风本想拉住他的,随后想了想,便由得他去问。
小卖部前面只坐着一个老妇,生意很淡,几人在这儿站半天了也没见有人光顾。
她此刻正坐在那儿梳着稀疏灰白的头发,好看的小说:。可能刚刚弄乱了,面前还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许多手工珠花等小玩意。
林剑之上前问她哪儿有槐树时。她听了老半天才听清楚,将梳子往桌边敲了敲,说:“槐树?我们村没有,只有榕树。”
赵百合听罢,得意地朝秦风眨了眨眼。
“那钱庄呢?老婆婆知道钱庄在哪儿吗?”林剑之又问。
“钱庄?没听过。都是怪名字,没听过。”老妇低垂的眼皮微抬了一下。对林剑之缓缓地说。
四人听罢,不由得面面相觑。
“可能老人家没听懂,或者忘了,你们懂的,咱们找个年轻人问问吧。”赵百合说。
其他三人点头,转身便想离开。
这时,秦风却见老妇又将梳子往桌边轻轻敲了敲,啪的一声响,梳子居然断了。
老妇也呆了呆,随后将掉在地上的一截木梳捡起,嘴里唠叨着:“唉,又断了。现在的梳子,真不好使。”说罢,将手中两截断梳扔在旁边的垃圾篮里。
秦风的眼神闪烁了下,忽地凑近浅玲珑耳边说:“你的法器有反应吗?”
浅玲珑望了她一眼,再看了几眼手链,默默地摇摇头:“没有!她有可疑吗?”
秦风低声说:“你有没有办法试试她?好像不是人,但青天白日的,不知是否感觉错误。”
浅玲珑头皮一麻,不是人?!抬头望望天空热力四射的太阳,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浅玲珑问她。
“以前听老人们说,人的梳子是不能丢的,哪怕是断了,只能任其自然消失。因为,丢梳子即表示人死了!”秦风低语。
虽然现代人并不信这个,连秦风也丢过梳子,而且区域不同,传说也会不一样。
但这老太婆给她的气息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