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金海潮家中带回水样本,国明化验之后的报告。”
一天一二趟往外面跑,香港并不大也够累人的。回来之后马不停蹄的化验,以求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杀死梁兴中的线索与凶手。
“金海潮家里的泳池和梁兴中家是用同一家保养公司,所以水里氯气的含量是一样的,好看的小说:。这份报告是金海潮家里取的第一份水样报告,所有都符合,但没有昙花花粉。”柏静手里拿着两份报告,分摊在高彦博身前,“这份是金海潮家里取的第二份水样本,里面检测出了昙花花粉,对比了从梁兴中肺部抽出的水样本,一模一样,可以确定梁兴中是死于金海潮家中的那个泳池。”
“黄sir曾说,梁兴中死的那天是金海潮姐姐的生日,金海潮还有允天机、Jason都去她姐姐家中,如果证言这个被证实是正确的,那么他们两个就有不在场证明。”高彦博看完桌上的两份报告,眉头微皱,分析着情况。
其实第一份水样本不需要化验,但柏静和国明觉得虽然有第二份水样报告就可以了,但两份报告也许能更加彻底的找出线索。
“如果金海潮所说的话是真实的,那么金海潮和允天机的嫌疑就除去,同时梁泳洁的嫌疑洗除。线索又断了?”同是微皱眉头,柏静双手环胸,思考着。
“也不是,你看。”高彦博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口含钱’三字,按下回车键将屏幕转过。
旧俗死人入殓时,于其口中置一铜钱(富贵人家或用金),谓之口含钱。常用以讽刺贪鄙者,意谓得此钱为死时用。 还有风俗认为将死者的嘴里放进钱,可以让死者在阴曹地府里不向阎罗王告状。(取自百度百科)
柏静与高彦博看着口含钱的含义,敲门声突然响起,就见古泽琛和柳篱进来,古泽琛嘴角含笑,一番温雅,柳篱面无表情,一番淡然。
见柏静与高彦博皆皱着眉头,古泽琛不解,“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口含钱,用胶带封住,应该是第二种,让死者在阴曹地府里不向阎王告状。”柳篱站在柏静身旁,一手放在柏静的肩膀,凸显亲密,余光看到屏幕上的字,略微思考说。
古泽琛拉来椅子坐下,听着柳篱的话,想起柏静下午去金海潮家里取水样本的事,“水样本的报告出来了?”
“出来了,证实梁兴中是死在金海潮家中,但是那天金海潮和允天机有不在场证明。”这个发现等于没有发现,柏静并不认为金海潮会说谎话,因为这个谎话太容易戳穿了。
风水旧俗,允天机的嫌弃降低,口含钱这件事和他没太多的牵扯,“梁兴中这么迷信风水,甚至因为允天机的一句‘一字记之曰水离不得’,就让家里人改名,作为梁兴中的夫人,她耳濡目染是不是也会知道。”
“梁兴中和他妻子之间的感情关系并不和睦。”古泽琛这话原本是想解释梁兴中的夫人并不会因为耳濡目染知道这样的旧俗,因为两人的关系不好,但是这句话一出,似乎又给了众人其他思路。
“梁兴中与夫人感情不和,但梁夫人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不会提离婚。”顺着这个思路,柏静首先开口,“还有沙图什,梁夫人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在梁兴中嘴中发现了两个线索,一个是十元硬币还有就是羊毛。以梁兴中的资产,完全有能力拥有一条沙图什披肩。
“黄sir曾经询问梁夫人,但是梁夫人回答没有。金海潮怀了梁兴中的孩子,名字带水,有过给金海潮买百万豪车,不排除梁兴中会给她买一条。”
三人之间的猜测,一句句似真似假,有时赞成有时反驳,柳篱没有参与其中,而是听着三人的对话,沉静说,“不排除说假话的可能。”
“知道梁兴中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所以气愤跑去找梁兴中,两人发生争执,梁夫人错手下杀死了梁兴中。”沙图什,迷信,思路一点点的顺下去,沉默一会的古泽琛把他想法说出来,“送沙图什披肩,我觉得梁兴中送古董的可能性更大。”
“等等,如果梁夫人知道梁兴中在外面有女人并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才去找梁兴中理论。我接触过几次梁夫人,她的性格不会做这样的事。”古泽琛的推论有些偏颇,高彦博立马打下话题,但后半句的送古董,高彦博还真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仅有的一两次接触,看得出梁兴中十分不在意女人的东西,。
“梁夫人是个传统的人,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只要不离婚,她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听着古泽琛和高彦博的话,柏静眉头紧皱,如果推论梁兴中的妻子是凶手,这个命题的成立行很大,但她都能容忍梁兴中在外风流,甚至只要不离婚不论他闹成怎样都没关系,难道只因为金海潮要生小孩了所以才跑去杀人吗?担心财产分配吗?虚了。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其他事。”好吧,这句有些废,但却是这个命题成立的重要存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这样性格的人去杀人?
“好了,你们两个上来不应该听我们分析案情的。下班了,晚上一起吃饭?”一时间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