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lan走了?”柏静跟无骨的虫子一般,软绵满靠在沙发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被你这么威胁,他还敢呆着?!”看着柏静一脸我无辜的样子,高彦博不由失笑,。
某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在某个晚上据说充当了‘催化剂’的角色,促成了某一件挺不错的事,但事后还是被某个爱记仇的小女子连消带打的给威胁了一把。
闻言,柏静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义正言辞,“威胁?NONONO,我只是和许久没有联系的师母联络了一把感情而已,怎么能说是威胁导师呢,哥,当心我告你诽谤,污蔑我那洁白无瑕的名誉。”
“是是是,只是联络感情。”闻言,高彦博忍不住摇头,他想起Declan上机之前那故作可怜的表情,高彦博就绷不住感叹的表情想笑,还真是一个老小孩,不过他已经能想到Declan回去之后,被Abby捏着耳朵教训的场景了。
“话说回来,你和阿狸怎么样了?”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罐装饮料,一瓶直接贴在柏静脸上,凉意直达让柏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被高彦博来了这么一下的柏静呲牙,夺过高彦博手里的瓶子,没好气的瞪了眼,“你认为是啥样就是啥样。”
“不会吧,阿狸这小子这么不给力?”看着柏静的表情、听着柏静的语气,高彦博感叹中带着点点惊讶。那只狐狸什么时候这么拖泥带水了?!
“那你就得去问他了喽!”哈,我会告诉你那根木头的榆木脑袋里装了各种知识,就是没装恋爱这东西吗?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定了关系,只不过自那晚上某人主动打了个电话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发短信没人回复,打电话没人接听,要不是记忆是鲜活的存在,通话记录也是鲜明的,她都以为那晚的事是幻觉了。
“阿琛呢?”这两天过来蹭饭都没有看见他,“又有约会?”
知道柏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高彦博体贴的顺着柏静转了话题,“**医又是推理小说家古采尼,阿琛的行情好着。”
好吧,她确实不用担心阿琛会打一辈子光棍,“madam leung家的那个案子,谁负责?”今天柏静接到汀汀的电话,说起了近期发生的一个案子,这个案子和其他案子没大区别,也不是什么刺手的,但这个案子和a组的madam leung有关系。
死者是madam leung的二叔梁兴中,而且嫌疑犯是madam leung的父亲梁兴隆。
“b组的黄sir。你放心,虽然淑媛不在,汀汀还是新手,但是德安他们都是我手下的老将了。”只是一转念,高彦博就知道柏静想要表达的意思,淑媛这个他的得力助手不在,很多事总是没之前方便了。
“反正我也休息够了,明天回去报道。”
翌日,柏静踩着点进入法证部办公室,果然懒散了几天就差点迟到,这个习惯不好不好。
“小静来了。正好,我要去看梁兴隆,你和我一块去。”说着,高彦博就把手里的文件资料放到柏静手里,又对小刚说,“小刚,madam也在,你也一起。”
总归是上班时间,梁小刚即便是担心哮喘发作又被当做凶犯的父亲,还是得压下心头的忧心来法证部上班,倒是梁小柔,向来坚强淡定的一个人,此刻不知道焦急成什么样子。
柏静对着梁小柔点了点头,随后跟在高彦博的身后走进病房。病房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而床上躺着的人却不见了平时的和蔼可亲,此刻双眼无神,一脸木讷的躺在病床上。
“爸,你怎么样了(好点没)?”看着梁兴隆的样子,梁小柔姐弟心中皆是一阵难过,异口同声问。
见到一双儿女,梁兴隆心中高兴,但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好点又能怎么样?警察以为是我杀死你们二叔的,。”任谁没杀人却被当做罪犯,审问时还被逼得哮喘发作心中也不会好过。梁兴隆靠着床背,看着儿女的眼中满是无奈。
听了梁兴隆的话,基仔不好意思的退了几步,对方毕竟是a组madam的父亲,也是因为他们才哮喘发作的;高彦博与柏静安静的站在一旁观察,听着梁小柔一家人的对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他们发现不了的,他们两个能发现。
“我是跟他吵过架,可是怎么会杀他,你们相信我。”
“我们当然相信你。”对于自己爸爸的性格,梁小柔和梁小刚最是清楚的,杀鸡杀鸭还行,杀人,就他们老爸的性格,除非是天塌了。
“你一向只会被人欺负,怎么会狠得杀人。”梁小刚看着自家老爸急躁的样子,一句话直指中心却也无可奈何。
闻言,梁兴隆长长的叹了口气,梁小柔见状忧心不已,上前半步,“爸,阿琛推断二叔遇害的时间是六点到八点,你想一想,这段时间你去哪里?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再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那些人。”虽然语气平静,但梁小柔述说的速度却出卖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