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来满足我们同样的好奇心了。”柳篱向来不多话,柏静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可亲但事实上她的性子是冷清的。这个时候,高彦博不指望他们两个会说出什么让气氛轻松的话,或许这两家伙的话冒出来,这气氛一瞬间的就沉重了。
“要是没你们法证和法医,我就算查出来也跟没头苍蝇一样啊!”轮亲疏,高彦博带领的法证部还是与a组比较熟悉,所以说话的时候,b组的黄sir语气之中还带着客气。
“德安,除去尸体,采证进行的怎么样了?”尸体上的衣物决定回署里好好考虑怎么对比才能调和出既不伤害尸体又能好好的将衣物取下的液体,眉头微皱,高彦博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证物。
“因为房主进行了大装修,加上这次的房主是第三任,尸体又是密封在墙里,目前没什么有利的证物。”朱德安觉得,这次的案子已经不能用棘手来形容了,因为现场没有一丝可以带回去的证物。
“其实也不算是没有证物。”安静的柏静突然开口,微皱的眉头显示主人的烦恼。
柏静出现场几次,但很少在现场出声,一般都是回到法证部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明显能看出她的深思熟虑,对此,高彦博、朱德安几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而柳篱,则好奇柏静会说出什么,“这些砖瓦,起码能知道这具尸体是什么时候被封入墙内的。”
“还有砖瓦上的水泥,新旧程度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指着被众人忽略的水泥,微抿的红唇,眼角眉梢的优雅透着一丝沉重。
“把砖瓦带回去化验我想到了,但是没想到水泥,小静提醒了我们,要不然我们还要走一些弯路。”朱德安不是什么心胸狭小的人,只是进入了社会,人心上总有那么些差别,说得是柏静,但又何尝不是间接夸高彦博会带人,如此隐晦的马屁,在场的都是人精,怎会听不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戴文,你和法医部的同事先带着尸体回去,我和高sir还有些事要讨论。”
“好的。”什么事?不了解但是不代表他猜不出,是想知道怎么才能从尸身上拿下衣物吧。虽然可能已经被尸水污染了,但不可否认,还会有蛛丝马迹存在。
黄sir已经收队,作为案发现场的这里也已经被封,除了b组组员,谁也不能进去。B组的组员有去周围收集消息,但是除了第二任主人,第一任主人似乎没人知道,这让黄sir觉得头痛。
因为柳篱还要和高彦博讨论怎样才能最大的保全尸身上的衣物及不伤害尸体,所以一群人一起离开案发现场。
高彦博是自己开车带着组员来的,柏静是在法齿科和柳篱一起来的。于是几人说好,在署里的餐厅里汇合,而柏静依旧和柳篱一辆车。
这个决定,让柏静忍不住对高彦博发送了怨念的脑波,只可惜两兄妹不在同一脑波上。
高彦博绝壁不会承认,他其实是想看两个性格如此相似的人,碰到一块之后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带着暖意的车厢,放着优雅恬静的钢琴曲,柏静坐在副驾座上,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目光却是没有焦距,她在思考这件让人无从下手的案子。
一头雾水,烦躁之意油然而生,这个时候柏静不由庆幸她是法证部,而不是重案组的人,要不然她一定会前提秃头的。
“下水道那个案子,怎么样了?”车厢过于安静,就算有钢琴曲缓缓流动冲散了寂静,却也抹不去那莫名而来有些奇怪的尴尬,明明两人曾经很友好的玩笑过。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柏静一时没反应过来柳篱是在与自己说话,不过幸好她反应及时,没有将那奇怪的尴尬扩散,“正在调查麻包袋里发现的证物,面容重组的图片也应该到了a组。”
如果林汀汀小姑娘在场,一定会吐槽,你们两个的对话好无聊啊,完全是木有内涵。下水道的那个案子,在法齿科的时候,大家不是已经交流过了吗?!!!
或许是察觉这个话题的苍白,柳篱专心开车不再接话,柏静动作不变,依旧看着窗外,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余光,扫了眼副驾座上的柏静,略过了眼角眉梢的不会散去的优雅,眉宇之间偶尔显现的英气,侧面的线条堪称完美,那若有若无的温柔,仿若是罂粟在诱惑别人一步步靠近。
柳篱觉得最近自己的心情有些奇怪,大学时他曾辅修过心理学,但是主要心力都放在主业上,心理学低空飞过没有挂科已经算是好的了,所以他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你对今天发现的尸体,似乎很淡定。”柳篱不是什么好奇的人,但是他好奇,明明是法证新手,为什么柏静会对那样惨不忍睹的现场没有丝毫的反应,可是不排除,他不想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回到署里。
“大概,看得多了,所以习惯了。”点了点下巴,柏静想应该很多人都感到好奇吧,作为菜鸟技术员,第一次见尸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柏静不知道,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人更加疑惑。
亲,你读的是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