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丝歪起脑袋认真地想了想。
“(好可爱……)”
“学长,您的表情看起来好h呢。”
“h你个头……作为女孩子就不能好好地想点正常的事情吗?”
陆德抬手抓住夜空的尾巴,从头到尾捋了个遍。
根据某些小道消息,这个地方的敏感程度虽然因人而异,但是也基本上不会亚于某些特定的部位……
“学,学长!”
脸色通红的千莉就连耳朵和上面的绒毛都齐刷刷的竖了起来。
看起来效果拔群。
“你们当中的许多人没有参加过真正的战斗。和平,和平已经伴随了我们许多年。这些年来。我们无所事事,但我们也曾奋战过许多年。”
联军阵前,萨鲁法尔有张力而带着嗜血气息的讲演依然在继续。
“在那段战斗的岁月里,硝烟弥漫着天空和大地,燃烧军团和亡灵天灾肆虐在我们的家园,杀戮着我们的亲人。在那时,这些虫子潜伏在我们脚下,潜伏在我们的家园下面,等待着。等待着把我们全都杀死,从我们的孩子开始。这就是它们为自己的神所做的事情。”
可想而知的是。当甲虫之墙打开的刹那。已经被围困了千年之久的异种虫突然爆发出来的潮水般冲击力将会是所有种族的梦魇——这些虫子的战斗力,早就已经在诸位首领观看过的影像中得到了充分展示。
所幸的是,虫子的数量始终不可能无穷无尽,而希利苏斯沙漠的宽阔程度。也足以为联军提供一个合适的缓冲地带。
当异种虫的阵型逐渐被空间所稀疏的时候。这。也就是联军反击时刻的到来。
“我们会为自己的神明做些什么?”
短暂的停顿中,兽人战士环顾着那些略带紧张的士兵——来自不同种族,不同地点的那些——和联军身后的虫群之柱。
“我们誓死抵抗。我们誓不言败。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团结起来的整体。我们将获得胜利,而它们的神必将失败。”
“今天,如果我们战死,死在这片战场上,我们虽死犹荣。今天,如果我们战死,那是为了保卫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父母,我们的......爱人。”
萨鲁法尔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
“你们当中有谁会惧怕这样的死亡?有谁会拒绝获得这样伟大的荣耀?”
“为了卡兹莫丹!”
铁炉堡的山羊骑兵中传来一阵呼喝。
“为了部落!”
奥格瑞玛的精英步兵以更大的声音回应着自己的同族。
“我将与你们并肩作战,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李奥瑞克公爵也站到了萨鲁法尔身侧。
随着两位最高人士的动作,联军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
“尘封千年的历史将被打开,而我,很高兴在这里能够见证盟约的延续。甲虫之墙即将被化作历史,英雄们,你们将要面对的,是非同寻常的恐怖。”
阿纳克洛斯举起手中已经修复完成的流沙节杖。
“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再也不会有第二面甲虫之墙,能够保护这个世界不受上古之神仆从的侵害了。”
“哎呀哎呀,这家伙还真是够臭屁的。难道不知道哪怕是龙套,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拿到全集的工资了吗?”
看着举手投足间尽显神棍特色的青铜龙,克罗优娃的毒舌属性再度曝光了。
“我倒是很好奇,青铜龙是不是一旦失去了穿越时间线的能力,就会像这个小家伙一样变成纯粹的吉祥物吧?嗯?”
“喂!不许随便乱摸人家,人家可没有搞姬的癖好哟!”
克罗米一个闪身从被上下其手的状况中脱身,笑嘻嘻地对着克罗优娃摊开双手。
“而且用吉祥物什么的来形容人家,简直是太失礼啦!”
“我觉得从体型和你平时的表现来看,这说法貌似也没差到哪去……”
“哦——人家好伤心——”
青铜龙夸张地按着胸口做昏厥状。
“但是,稍微还是有点在意啊,这种绝对不能失败的战斗……总感觉给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立下了相当糟糕的flag啊。”
伊兹米貌似有些苦恼的抓抓额角。
“没关系……肯定没有问题的!嗯,绝对!”
另外一边,小樱握紧拳头,嗯嗯地像是给自己在不停打气。
类似的情况不单单发生在陆德的团队中。
希利苏斯上,不同的玩家群体内,这一时刻都因阿纳克洛斯的话语出现了短暂的骚动。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变成历史中的灰尘——即便这一切只是个游戏也同样如此。
“奏响吧!时间的长河!轰鸣吧!永恒的静谧!将你掩盖的一切重新展示于大地,拨开迷雾下的阴影吧!”
激昂的中二口号中,流沙节杖从阿纳克洛斯手中腾空而起,在甲虫之墙入口附近的某块突出物上重重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