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将手中的烟袋锅子往地下敲了敲,才说:“那有啥好看的?现在还不知道这病能不能传染呢,你老实在家陪我们吧,别乱走。”
我放下手中的馒头,然后伸头往窗外看了看,见没有外人在院内,才小声说:“姥爷,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治这种病的。”
“这孩子,长大后怎么说话都不靠谱了,人家燕京的专家教授都治不了,你怎么治?”姥姥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笑骂道。
没办法,家里人不信,我又把刚才吃剩下的馒头拿起来继续吃,心想这事得早点解决,否则让蒙头教的邪道跑了,这些孩子就会逐渐老死。
急忙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就往出走,直奔村长家,老爷子交代过,让我找政斧人员帮忙。
“老李二舅在家吗?”我站在门口喊道。
一个清脆的声音回道:“谁啊?”同时,一个小女孩把门打开,伸出头往门外看。
“珊珊又长高了哦,你爸爸呢?”这个孩子正是村长的女儿李珊珊。
还没等李珊珊回话,就听屋内焦急地喊:“珊珊,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随便出门,万一得上那衰老的病让你妈我们两个还活不活?”
“知道了,爸,天佑哥来了!”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往屋内走。
老李二舅急忙出来接我,可以看的出他十分憔悴,面露愁容,但依旧挤出一丝笑意说:“咱们村的大学生回来啦?让二舅看看,嗯,还真有大学生的气质!”
“二舅,让珊珊去里屋玩会,我有事跟你说。”我知道事情紧急,不能耽搁。
老李二舅看到我严肃的样子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便让珊珊去里屋写作业,然后问:“孩子,你有什么事?”
我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你打电话让镇长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说完后我等待他的回答,结果半天也没说话,老李二舅有些像看精神病一样,说:“天佑,你虽然是咱们村的大学生,但也不能让镇长来看你吧,这个...”
原来他误会了,我只好再次说:“我找他有重要的事,你就相信我一次!”
“不行,镇长怎么能说来就来,那你告诉我是什么重要的事!”老李二舅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一看这不说出原因他是不会给我找的,只好说:“你也知道,我小时候跟随李老道修道,也算是学会了一些本事,我告诉你,咱们镇上小孩衰老的病我能治!”
“什么!”老李二舅把嘴张的很大,就连叼着的旱烟都掉在地上,然后很激动地说:“孩子,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我都为这事快愁死了,你要是真能治,我让村里给你立牌位供奉都行!”
这都哪跟哪啊,还立牌位供奉,我这还没死呢,我一脸黑线,有些尴尬地说:“二舅,我赵天佑在村里啥时候说过谎,不过这事一定要保密,以防打草惊蛇,你偷偷把镇长叫来吧。”
“臭小子,二舅相信你,你在家等我,我现在就去找!”老李二舅连衣服都没披,直接到院中骑上他那辆破摩托车,一溜烟就没影了。
镇政斧离我们村子很近,也就十几里远,没到二十分钟,就有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开进院内,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梳着背头,身材矮小,体型比较肥胖,尤其是那挺着的大肚子极其显眼,他还没等进屋,肚子就先进来了。
一到屋里就问:“老李,你不说有人能治孩子衰老的病吗?人呢?”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我这一米七多的大活人站在这呢,这么不会说话。
“镇长,就是他啊,老邹头的外孙子赵天佑。”老李二舅指着我说道。
“就他这个学生?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怎么看病?”镇长瞪大双眼不信地问道。
这个镇长怎么一看就让人烦,说话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不满地说:“不错,就是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这个是给你看的!”
我伸手从内衣兜里拿出一个证,这是临走前老爷子给我的,说只要是给镇政斧以上的一把手看,政斧便会全力帮助我。
这个证跟大多数学生证的尺寸一样,只不过是金色的封面,正面印有阴阳五行八卦图案,当把证递给镇长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也不知道老爷子说的准不准。
当镇长看到这个证书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然后有些结巴地问:“这个证是,是你的?”
“你不会自己打开看?”当我看到镇长表情的时候,我心里就有数了,这回轮到我趾高气扬了!
老李二舅刚才还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很明显,告诉我跟镇长说话客气点,老李二舅混官场也十多年,但他看到镇长反应的时候,就知道我的那个证不一般。
镇长拿着证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证打开,随后脸色大变,急忙说:“赵同志,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啊,快跟我去镇里,咱们边吃边聊。”
老李二舅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