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简单的和家人说些家常就急忙把《玄术》拿出来,跑到小屋仔细钻研,可是奇怪的事,不论我是批八字还是摇卦,都不灵,心神根本静不下来,正所谓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柄,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也算不出来什么,干脆去找师父,正好想师父了。
拿着给师父买的洮南香酒,骑着自行车往老庙赶去。
骑到庙门,下了车子,发现这庙越破旧了好多,心中不免一阵感慨,跟以前不同,我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慢慢地往里走,怀念着过去与师父生活的点点滴滴。
走进正殿,里面空无一人,三清神位依然摆在香案上,三柱清香冒着淡淡的烟,说不出的安静。
继续往里走去,进入里屋,地上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个果盘,师父在卧椅上安详地躺着,闭目养神。
仔细端详,师父头发早已斑白,两撇花白的寿眉垂着,满脸沟壑一样的皱纹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眼中不免湿润起来,以前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只是一个让岁月沧桑腐蚀尽的老人。
我舍不得叫醒师父,就想这样看着,但师父好似有所感觉,闭着双眼问道:“谁啊?我现在老了,不管事儿了,去找别人吧。”
“那我可走了啊?”我大声说道。
“天佑!?”师父睁开双眼,大声问道,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岁,荣光焕发起来。
两人相见抱着一顿痛哭,虽然只有一学期没见,但彼此都知道,见面的曰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下次能不能见还不一定。
师父握着我的手,不断在我身上打量着,口中还喃喃地说:“嗯,又长高了,成大人了!”
但师父在看向我的脸时,却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虽然这个变化是一闪即逝,但被我捕捉到了。
我也没有马上询问,我能看出师父不想说明,扶着师父坐在炕上,给师父泡上一壶茶,然后蹲下给师父捶腿。
师父问了我好多,什么学习成绩怎么样啊、生活的开心吗、和同学关系融洽吗...
当我们实在没什么说的时候,师父却一转话题,说:“天佑,你可是碰到与你有大因果之人?”
“您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道。
虽然我那时看到师父不经意的变化,但也不相信师父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现在师父在符箓术上的造诣我是望尘莫及,但这卜卦之术以及相术师父应该不如我。
师父长叹一声,仿佛又苍老了很多,连摇头连说:“师父刚开始也不知道,只是见你印堂发黑,隐隐有些死气。”
“什么!?死气!?我自己怎么没看出来?”我张大嘴问道。
“不必惊讶,凡是入玄门之人只能凭心里感应自己的吉凶,并不能自己看出来或者算出。”师父解释道。
这下才明白为何自己都算不出来,连摇卦都不准,每次卦象都是朦胧难懂,想想也是,要是自己的还能算,就太逆天了。
想当年诸葛亮是如何的风光,稳坐军中大帐,指点江山。可还是因为造成的杀戮太多,损掉三十年阳寿。即使用七星灯借寿,但天意如此,也无法回天了。
“我知道你自己算不出什么,所以就...”师父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我知道了,师父这是道家禁术未卜先知之法,可以测算出未来三年的事,但同时也会损失三年阳寿。
我眼含热泪,缓缓地跪了下来,师父也没有阻止我,而是慈祥地说:“孩子,为师反正寿命已没有多少,不差这三年,这样能挽救你一次姓命也很好。”
“我当年给你批八字,只知道你在年轻时有一劫,但因果不大,我本以为没什么事,可谁知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因果。”师父继续说道。
我跪在地上拉着师父的手,哽咽着说:“师父,你还有多少阳寿?”
师父抚摸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问吧。”
“我相信你已经感觉到那人与你有大因果吧?他前世就跟你关系密切,并且也是因你而死!”师父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听完一下瘫软在地,心中仿佛翻起惊涛骇浪,因为我知道在所有因果中,生死因果最大,比如父母与子女往往都是前世有大因果,这世来偿还了结。
“师父,我该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
“唉,孽缘啊!你们今生缘分自有天定,生死肯定相依!我也不知道你应该怎么办,但我能教你一种道家禁术——《命运术》!”师父回道。
我站了起来,问:“《命运术》?这有何用?”
师父正色道:“据说《命运术》乃是道行高深的前辈模仿仙术《大命运术》研究而成,后来被历代道家所禁用,因为此术非大富大贵者不能用、非意志坚定者不能用、非道法精通者不能用,对施法者也是很不好,不过此术能改变因果命运,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死!”
“师父,你给我批过八字,我记得这几个条件我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