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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霜抬眼望向看似平和,却极为深不可测的燕七公子,摇摇头淡笑道:
“我累了,以后有机会的吧。”
燕七公子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拒绝,嘴唇抿了抿,他似乎很想下这盘棋:
“我以两千两做赌注,若夫人赢了我,两千两立刻奉上。”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说。
白兔看向他的眼神微冷。
冷凝霜愣了愣,噗地笑了:“两千两太多了,我们家没地方要花那么多钱。”说着站起身,懒洋洋地揉着酸痛的肩膀,对白兔说,“咱们今晚来芍药阁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白兔这才想起来:“枣泥山药糕、蒙顶甘露、看跳舞。”往大厅里一看,“还好,还没演完。娘子,咱们快走吧。”说着握起冷凝霜的手,两个人一边旁若无人地往大厅里走,一边听白兔扁扁嘴说,“娘子,我都不知道你会下棋。”
“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会。”
“等回了家,我买个棋盘咱们在家下吧?”
“不要。”
“为什么?”
“喜欢下棋的都是好胜心强、喜欢争斗的战争.贩子,玩多了会提前秃头的。”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燕公子等几个人闻言,都不约而同地下意识去摸摸头顶。
而已经走远的冷凝霜头也没回,却在这个时间点上噗地笑出声来。
很显然,他们摸头发的动作被她嘲笑了。换句话说,她是在耍他们!
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
真让人火大!
所有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
大厅里,华国舞娘的舞蹈演出已经演了一大半。宽阔的舞台上,六七个身披薄纱的妙龄少女打着赤脚,脚腕上挂了许多金铃铛。在昏黄光线的映照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每舞动一步,那清脆的铃铛声便会如合欢铃奏响一般,游走于诡谲的鼓点之间,为本就特别的音乐有添加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随着肢体的挪动,纤细的腰身如灵蛇般充满诱惑地上下游动,让人不由的联想,假如那绝妙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会是怎样的血脉贲张。
冷凝霜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蒙顶甘露,眉一挑:
“这真是华国的舞蹈?”倒是有点印度舞的影子。
“这是华国的舞蹈。”一句瓮声瓮气从身后响起。花琪绕过来,在他们这桌前拉把椅子坐下,讲解道。“蛇舞是华国最有名的舞蹈,会跳的人不少,可惜跳得好的人不多。她们几个跳的还勉强够看,。”他望着舞台说。
谢宛飏和燕公子等人随后陆续过来,似乎都想坐在冷凝霜左手旁的空位上,然而就在其他三个人暗中算计着想抢位时。如幻却趁他们挤在一起的空当,极为淡定地落座在冷凝霜身旁。
看不出来他居然是这么狡猾的人!
谢宛飏咬碎了两颗虎牙。
燕七公子的眸子沉了沉,刚才的那盘棋让他手痒,本来他还想游说她再下一局,却被挤一边去了。
燕公子虽然也没抢到便宜,却不恼。笑吟吟地坐到一旁去了。
“小如儿,坐过来!”花琪双眼黑云翻动,闪烁着不悦的光芒。他虽然知道自己吃的是飞醋。可看见如幻呆在女人身旁,他的心里就是很不爽。
“我要和白夫人探讨一下棋局。”如幻直接无视他的怒气,淡淡地说。
花琪就是拿他这个样子没辙,打不得骂不得,生气人家又不甩他。他也只能自己生生闷气。恰巧刚刚一直在水榭里服侍的一名相貌清秀、身材丰腴的侍女过来送上一桌酒菜,花琪直接从她的手里夺过酒壶一饮而尽。又将她搂在怀里泄愤似的捏来捏去。
对方也不愧是专业人士,即使圆滚滚的胸脯被捏得生疼,却仍然十分敬业地往他的手里挺动身子,娇笑吟吟,媚眼乱飞。
白兔心里觉得别扭,凑到冷凝霜耳边小声道:
“娘子,咱们回去吧,早知道就不来了,这里乱七八糟的!”
“你不是为了看跳舞才来的吗,舞还没跳完呢。”
“我又不是来看这些的,我本来是想和你静静地坐在一处,听听小曲儿,喝喝蒙顶甘露,哪知道现在这样根本就不是我当初计划的那样。”白兔很不高兴地说。
“计划不如变化快。好在枣泥山药糕和蒙顶甘露都尝过了,你就当他们是萝卜,那样咱们就算独处了。”冷凝霜说着把一块枣泥糕塞进他嘴里。
谢宛飏无语地干咳了两声:“ 冷娘子,既然要说悄悄话,就别说得让人能听见。”
冷凝霜眉一扬,笑道:“你当没听见不就好了。”
谢宛飏更加无语,说人家是萝卜还要人家装作没听见,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公子、你……是女人?”窝在花琪怀里的少女一直在留心几人的谈话,闻听“冷娘子”这个词,瞠大眼眸惊讶地问。
冷凝霜觉得她能吞进去一个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