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胖子一挥手,替他决定了。
他们一路没停顿,搭了最近的班车辗转到桂林,因为阿清没身份证明,搭不了飞机,江远楼又觊觎桂林山色,商量后决定朱砂和周秀敏搭飞机回周城,胖子和江远楼在桂林玩两天然后走陆路回去——
结果郑女士一个电话杀过来,命令马上回程:周老头天天问我要人,烦死了!马上回来!
“咔嚓!”
话说完,就利落地挂了。
教授,真的不要太爱我们啊!
江远楼和胖子泪流满面,乖乖的订了票回去。
江远楼和胖子比朱砂他们晚了一个晚上到。下了车,江远楼便把阿清领家里去了,他电话里已经跟他妈妈打个招呼了,她妈心里有数,把阿清好一顿拾掇,弄得干净漂亮,处了几天,见阿清乖巧听话,便舍不得给亲戚了,跟江远楼老爸商量:江远楼都大了,翅膀硬了,死孩子不知道会不会结婚,不如我们另外养一个,把死孩子扔了?
于是江远楼多了个弟弟。江远楼吓了一跳,要随他们家姓,岂不是叫......江清?不然是江x清?这孩子以后不得因为名字被人笑死?不过他老爸老妈也没要阿清改姓,就当自家小孩养着,阿清还是用原名姓。江远楼倒是松了心不少。此是后话。
朱砂和周秀敏回来那天,郑女士带了娃娃去接她们。郑女士心情极好,这几天的提心吊胆终于放下,四个学生平安无事,还待会了千年蛇皮,可谓双喜临门,难得的笑容满脸,娃娃不知道她为什么高兴,但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起来,前几天,郑小姐虽然也会偶尔微笑,但大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个儿是真高兴。郑女士见她模样,不由得伸手摸了她一把脸,笑道:“她们回来了。你会没事的。”
娃娃苍白的脸盈盈的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郑女士也没多解释。
周秀敏和朱砂的班级准时降落。郑女士看着两个心爱的学生,难得感情外露,“回来就好,辛苦了!”言语可谓感概,可见这几天也不得安息。然后皱眉,“你怎么跟宛宛一样。”她说朱砂的脸色,朱砂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有点累而已。”
车上,朱砂把千年蛇皮连同飞机上写好的药方交给娃娃,“这是千年蛇皮,按照上面的药剂配药熬汤,喝上三十剂,你体内的毒就会消散,之后是慢慢休养,你会好起来的。”娃娃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从没想过将她的话当真,可一旦真起来,她又不敢置信,她有些手足无措,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郑女士瞥了她一眼,“还不多谢她们,她们可是千辛万苦才为你找来的,得好好谢谢人家!”
“嗯!”娃娃用手擦擦眼睛冒出来的泪水,低着头,声音带着细细的呜咽,连周秀敏那样最讨厌人家动不动就哭的人也觉得想哭——怪不容易才拿到的,就这样给人了(虽然本来就是给她的)能不哭吗?
周秀敏请示:教授,我和朱砂先回去休息。休息完了再给你汇报。
郑女士无何奈何地笑了下:“行!给你们一天时间。我叫上老廖头请你们吃饭。”
因为回到熟悉的地方,周秀敏也轻松起来,挨着朱砂笑嘻嘻的问:“教授,才请吃饭而已啊?”
郑女士从后视镜瞥了她们一眼,“那你还想怎么样?”
周秀敏作出沉思状,“总得给点奖励的!”
郑女士嗤之以鼻,然而言语神色都是放松的,并无不悦:“小样!”
周秀敏趴着朱砂肩膀“嘻”的笑了,虽然郑女士这样说,但其实是答应了。放假了跟小解放鞋去哪里玩好呢?
周秀敏因为有多次回来不报道被她大哥追杀的经验,今次乖乖的给她大哥报备了才放松的回了公寓,两人是真正的“洗洗睡”。多日的劳累一旦放松不可收拾,周秀敏醒来便化身成软骨虫,喊这里痛那里痛,让伏案不知写什么的朱砂给她按摩,结果捏着捏着便滚到一块里去了,一顿恩爱下来,饿得周秀敏发慌,还好早醒的朱砂有准备,马上给她端来吃的。
第二天早上,郑女士打来电话,“醒了没?醒了过来......行了,没叫你。叫朱砂。你睡你的。”
然后,又,利落地挂断了。
周秀敏郁闷啊,不叫我你打我电话干嘛?巫婆!她猜估是叫朱砂去看看配置的药剂之类的,把朱砂叫醒,朱砂模模糊糊,娇憨的把头蹭到周秀敏怀里,把周秀敏逗得咯咯的笑,周秀敏拍着她脸,“老巫婆叫你过去。估计是让你看看章小姐。你快起来。”
朱砂愣了好一会,爬了起来,洗脸刷牙穿衣出门。周秀敏也跟随。朱砂问教授不是说不用你去吗不多睡会?周秀敏说反正醒了,一起去看看呗,她说我还以为治疗要好复杂呢,没想到就熬汤喝药这么简单啊!朱砂笑了笑,“千年蛇皮是至阴至寒之物,药性十足,譬如当初那般反复的治疗你哥哥,也不过是因为,章小姐......药性不够罢了!”
周秀敏低声问了句,“那你呢?”
朱砂愣了下,“我?”
周秀敏呢呢的转开话题,看着她划伤的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