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盘在悬梁上,垂下半臂长的蛇身和头,不知道是通晓人性啊还是受惊吓了,一仰头,咻溜咻溜几下就不见了。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所有人都被江远楼忽如其来的叫声吓住了,刀疤也是一愣,随即两步上前,照着江远楼腹部就一脚,“艹你个大学生叫毛?”这地方阴森森的,冷不丁的被他叫得心脏都停了。
江远楼被踢得一个闷哼,痛得胃部都抽搐了,他直觉的想用手捂着,忽然又停住,只靠着墙壁一副痛苦无力的样子喘气。刀疤蹲他跟前,一把捏着他下巴抬起来,“大学生,现在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从哪里进来的?”
江远楼刚被他浇了一大罐药汤,头上还湿漉漉的的,他拼命的摇头,抖了刀疤一脸臭臭的药汤,刀疤厌恶的松开了他抹了把脸,眼神危险的眯起,又要下黑脚,旁边的胖子见状,赶紧装出老实的样子,“我们是从一个地方下来的,左饶右绕,不知道怎么就绕到了这里。”
刀疤停住了想踹江远楼的举止,看向胖子,“那么你们跟我们路线一样,从那楼梯入口进来?”
胖子忙点头。刀疤又问:“你们进来多久?”
“好......好久了!”
“多久?”
“一......两天。”
刀疤眼神凶狠,“到底一天还是两天?”
“一......一天半吧!”
“一天半就能绕到这里?我们光在上面绕,就绕了三天,你们一天半就绕到这里?”刀疤的语气明显怀疑。
“我们比较少绕房间,所以,时间比较快吧!”胖子想着朱砂说过的关于上下层可能是镜像的话,也就是说,上下层,假如不按照他们下来的线路,其实也是想通的?
刀疤对这个说法似乎有点相信了,口气变都好了点,或者说他协力装出一副“和蔼”的语气,“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们是考古的学生,刚好出来采风,听一猎虎说附近有一个大墓,好奇之下就来找找看了——”胖子半真半假的说。
“不对!如果你们也是从那个地方下来,你们只有2个人,怎么启动的了机关下来?”那个叫杰克的忽然疑惑的开口。刀疤马上警觉的拔出小手枪,“艹!你们还有人!在哪里?出来!”他显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喊,神经质的张望着黑黝黝的上空,胖子就瞧出这个人暴力、凶残,但其实最胆小,不过会装胸作势,作出无畏的样子——
“其余人在哪里?”他揪住胖子,眼神逼近凶狠,忽然又发现江远楼和胖子胸前都挂着个哨子,狞笑起来,“是用这个联系吗?通知对方在哪里吗?”他把哨子从江远楼脖子撸了出来,指挥其余人,“你们去每个门口守着——”
“我们遇到机关,损失了两个人。”江远楼一旁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里面都是倒刺的勾,掉进去直接穿肠破肚死了,我们才慌了,想回去的,但走不出!”
刀疤动作一顿,脸一黑,这个机关他知道,他险些掉进去,是杰克手疾眼快拽住了他,所以他才会对他客气点——“那你们不知道出路?”
“我们知道......又不会遇上你们了,我们都打晃了好久了。”江远楼郁郁闷闷的样子说,往墙边靠得更紧。
刀疤还想再问,忽然老张惊呼到,“有蛇!”
手指大的青色小蛇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脚前爬过,那个叫秀才的冷笑,两步上前,抬起军靴直接朝舌头碾下去,竟然就把那条青色小蛇碾了个稀巴烂,“不就一条小蛇,瞎咋呼。” 躲缩在角落的老头半伸着手一副想拦住的姿势,却来不及,看着秀才把蛇头黏了个稀巴烂,摇了摇头,只唉声叹气的坐下,没说什么,这大凡风水宝地地又“龙”,这龙是杀得的吗?
刀疤瞪了这边一眼,用脚尖踢了踢江远楼,“你们最好能带我们出去,不然......”他还是不说不然怎样,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他走回放包的地方,把那塞满食物饮用水还有一些零七杂八的背包背起,“我们也休息得够久了。走吧!”
那些人还饿着肚子,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刀疤看着他们要死不活的样子十分恼火,如果可以,他真想甩下这群饭桶,这样包里的食物也可以多维持几天,想到以后要分给这些废物的吃的他就烦躁,因此更大声地喝斥他们让他们赶紧动作快点,那些人半就对他霸占食物不满,现在更积了一肚子火,半寸冷哼了句:“没东西吃怎么有力气快啊,哪像你啊,吃饱喝足!”
刀疤也火了,提着手电筒、握着背包,上前就是一脚,直踹得半寸往后退了两步,“这东西能乱吃吗?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这些吃喝的当然得省着点用。”
半寸的不满即时爆发,作出上前就要跟刀疤拼命的姿态,被老张和塌鼻一左一右地四十抱住了,老张息事宁人的说,“刀疤说得对,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省着点总是对的。我们来求财而已,没必要伤和气。”
半寸怒骂:“现在是他独霸......”
“好了,好了!我们也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