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粉你就不会走路了吗?记忆、直觉。你方向感不是很好吗,记住,这是记号。我们带着这东西等于给人指路我们在哪里。我们先避开一下,等摸到对方底再作决定。带路。”
离开。按照刚才的位置计算,捉走江远楼和胖子的人应该在扔药丸的再前一间房里——如果对方在隔壁房间,不可能没发现她和周秀敏——她凭感觉和计算绕到了那间房子的西面墙壁隔壁。她们正要贴着墙壁看能不能听到什么,猛然听到江远楼一声惨叫,惊天动地——她们一喜,绕对了。急忙把耳朵贴上了墙壁。这房间或者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天坛那样的环绕立体音响设计,还是只是因为隔壁墙壁的原因,声音竟然格外清晰,好像毫无障碍,让人不得不怀疑墙壁的厚度——
那边厢,刀疤脸让人把江远楼捆了起来,跟胖子扔一堆,胖子用头撞了江远楼两下也没把他弄醒,把胖子气得牙痒痒;刀疤脸把两人的东西西里哇啦的都倒地上,里面大多是饮用水和食物刀疤脸露出了饥渴贪婪喜悦的表情,这是他们目前最需要的,其他人也是。刀疤脸这两天饿得够呛的,因此带些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眼睛,随即扔了一瓶水一包牛肉干给一个矮个子,“老张,秋平、阿英,你们三个均着吃喝。”
一个粗眉的男人率先叫了出来,“这么少?刀疤,这也......”
刀疤脸慢腾腾地反手从背后掏出一把小手枪放地上,头也不抬,甩了一包面包和江远楼喝过的剩大半瓶的给刚才那个金头发,“杰克,你跟老三吃点。”杰克神色略犹豫,显然也有点不满,他们都饿了一整天了,才给这么一点东西,还要分着吃,可是看了看刀疤脸手边的手枪,还是默默的顺从了。
一个塌鼻的男人忿忿不平,张嘴想嚷叫些什么,被那个叫老张的拉住了,拼命给他使眼色,他才讪讪的随着老张蹲下。一个黑瘦黑瘦的老头凑到刀疤前,“大爷,你也给点我和我徒儿吧!”
刀疤一脚踹了过去,“你死一边去吧死老头,一点用也没。废物。”
那老头一缩腰腹,堪堪的避过,却装着被踹中了的痛苦模样,“大爷,下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这墓邪门不能下,你不信......这......这出不去怪不得我们啊。”
“什么?”刀疤蹿了起来,“出不去!出不去老子就宰了你先。”他看了旁边的江远楼和胖子,“这两家伙能入来,肯定知道点门路,也不需要靠你了,我现在就宰了你。看你还要吃的,浪费!”作势就要上前,那老头忙缩回了一个蜷缩着身子的矮个男生旁边,抖手做可怜求饶状态,“大爷,不给我,也给点我徒儿,你看他都快饿晕了。”
刀疤脸男人骂骂咧咧,然后喝,“秀才,给那龟孙子一口水。”
那叫秀才的男人猛地大灌了一口才不情不愿的递给那老头,那老头又鞠躬又道谢,哆哆嗦嗦的递给那蜷缩着不动的半大男孩,那男孩狠命地咕噜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那秀才一个箭步冲上来抢回去,那男孩四十的扒着瓶子不松口不松手,又有老头在旁遮挡着,愣是抢不回,那男孩喝完,竟然力气奇大的抽出瓶子塞到老头嘴里,老头咕噜咕噜的又喝了几口,这一下,那瓶水下去了大半,秀才急了,一脚踹了过去,老头还捧着水喝,等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一句狠命地踹那老头不知道多少脚了,而那瓶水,也剩下四分之一不到了,把秀才气得不得了,老头倒地上还不罢休,扑上去再踹了两脚;而老张他们则是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
老张先拧开了水贪婪地喝了一大口,又一大口,旁边一个寸板的男人赶紧抢了去,骂,“我艹,你要喝完啊!”自己咕噜咕噜的灌了差不多半瓶,正喝着,旁边的塌鼻急忙抢了过去,水即时倒掉了不少,寸板直抽气心痛,狠狠地盯了上翘嘴唇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老张递过来的牛肉干塞嘴里狠命地咀嚼,从来没觉得吃的东西这么美味;另一档情形稍好,两个人倒没抢得你们饥渴狼狈,可这么2个大人,又饿了一天,那一点点东西哪里够吃,很快就吃光喝光了,只刀疤自己一人一瓶水一包牛肉干,还有面包,其他人吃光喝光,就眼睛冒青光的看着他,寸板开口,“刀疤,再来一点吧!咱们这么多人,喝这么一点,吃这么一点真的不够。”
刀疤喝了一口水,把所有东西慢条斯理地放到江远楼的包里,然后他发现两个背包旁边两个侧袋的药水罐——侧袋是带橡皮筋口子的,他刚才倒包包的东西,竟然没掉出来,还牢牢地塞里面,刀疤拿出来掀开闻了闻,臭得不得了,他上前踹了胖子一脚,“这是什么?”
胖子装出害怕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是......我这个同学......朋友的药,他......他身体不好......要喝药,你......东西给你们,把......把药......还给我......他吧!”
“啊哟喂,还是大学生!”刀疤站起来,“好,还给你们!”他恶劣的把药汤从江远楼头上浇下去,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旁边的老张忍不住,“刀疤,那好歹是水......”他们差点尿都喝了。
刀疤浇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