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头不安,夏梓修说过,这次和狡狐的斗争,有一定的危险性,其他书友正在看:。
或许是因为这样,她才因为心中担心而睡不安稳。
只是这两天,尤其不安稳,心头的焦躁,就像许多只蚂蚁在心上爬着,发麻。
杜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手轻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这是怀孕之后,她最常做的动作。
好似这样,宝宝就能感受到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好似这样,她的心就能慢慢平静下来。
可是今天,却没有。
心依旧慌乱,漆黑的夜色笼罩大地。
最终她还是起身了,慢慢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撇开犹豫不决,果断的拨了夏梓修的电话。
现在已经十点了,杜芮觉得,如果不打个电话给他,知道他现在的境况,她一晚上都可以不用睡了。
良久,电话才被接起。
“喂?”
“梓修,是我。”杜芮忙说道。
“怎么了?这个点还没睡?”
“修修,你现在还在忙么?”杜芮绕着电话线,问道。
“没有。”他静静道,而后两人静默了良久。
“那……陪我一会儿?”
“芮儿,你怎么了?”察觉出杜芮的不对劲,夏梓修不禁有些心忧。
杜芮窝在沙发里,将电话握在自己耳边,躺了下来,她老实道,“我担心你,我睡不着。”
“别担心,我没事。”他道。
“我身上又没有手机,连个短信,你都发不过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恩?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去见你。”
“恩。”杜芮笑了笑,“梓修,宝宝说想你了。”
“是吗?”夏梓修笑出声,“让我听听看?”
杜芮笑开,而后将听筒贴近自己的肚子,咧着嘴,支支吾吾的说着“爸比,宝宝想你了……
她又重新将听筒挂在耳边,“听到了没有?”
“我只听到有个女人在说,老公,我想你了。”
杜芮脸微红,“才没有。”
“快去睡觉,别让我担心,这个点,已经不早了。”夏梓修说道。
“那你呢?你在睡觉么?”
夏梓修靠在沙发上,在他面前,足足二十个活生生的俘虏被绑着动弹不得。而他一双桃花大眼,此刻冰冷如霜。
“很快就去睡了。”
被绑着的狡狐们,没有想到前一刻闯进他们的巢穴,枪膛上的子弹如雨般落在反抗者的胸口,犹如恶魔撒旦,此刻,嘴里说出的话,却温柔备至。
“恩……那我去睡觉了……”杜芮依依不舍的说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夏梓修想了想,他又赶忙开口,“芮儿。”
“恩?”杜芮眸子一亮,重新握紧听筒,深怕漏过了夏梓修的话。
“我爱你。”
“……”
“……”
夏梓修咽了咽口水,说出这句话是一时冲动,只是这个店,突然很想告诉她,但是说完之后,面对众多的俘虏,还有自己门内的人,顿时又有些尴尬。
“我也是。”杜芮笑的嘴角都快弯到耳根了,完全合不拢嘴。
夏梓修这才心定下来。挂了电话,继续他的审问。
而那边的杜芮将电话挂上,靠在沙发上,虽然心头还有些发慌,但相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窝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拖过毯子,竟就这么睡着了。
然而,梦里惊现的却是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杜芮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男人踉踉跄跄的步伐很是狼狈,体型像夏梓修,但又有一点像……路槿桓。
第二天早上,杜芮是被电话铃声给闹醒的。
她看了眼墙面上的挂钟,才七点不到。
谁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自己身上的被子滑落,杜芮有些惊讶。
阿林忙走了过来,“阿芮,醒了?”
“恩。”
“电话我来接,你继续睡吧。”阿林忙说道。
杜芮随便应了声,重新躺下,只觉自己后背发凉。
阿林接起电话,“喂?”
“请问杜芮杜小姐在吗?”
温文尔雅的男声。
阿林看了眼杜芮,“阿芮,你的电话。”
“我的?”杜芮笑了笑,第一反应便是夏梓修的电话。
接过电话,她娇滴滴道,“请问,是谁找本小姐呀?”
“我是宫新宇。”
“……”宫新宇?杜芮老半天从自己脑子里蹦不出来这个名字的主人。
“樱花节的时候,我们在市中心公园见过面。”
“哦!”杜芮这才想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她如果没记错,这别墅是路槿桓的私人住宅……
为什么宫新宇能知道这里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