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替她解开这疑惑,“我也给梓修发了一份。只是不是这个餐厅罢了。等他能从那边赶过来,我们这边应该也结束了。”
“夏妈妈……”杜芮心下一紧。
“你真的是很有能耐。”夏母双腿交叠,靠在沙发椅上,她妆扮得体,一身贵妇妆,高贵不容侵犯。
杜芮一眼看过去,真的是有些看痴了。
“你很有能耐,我的儿子也很有能耐。”夏母径自说道,“几乎天天晚上,都让佩妮独守空房,而我却天真的以为他接受我选的儿媳妇,其他书友正在看:。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能够悄无声息的离开屋子,到你那。”
杜芮咽了咽口水,她都知道了……
“确实,我的眼光不好,我承认,佩妮不是个好媳妇人选,她太弱了。”夏母淡淡说道,“我就说,这些日子,她怎么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处处和我对着干。”
杜芮低着头,对面的妇人,让她感到害怕。
她将整个餐厅都包了下来,杜芮的手指都在发颤。
“是明天吧?”夏母喝了口茶,而后道。
杜芮紧紧抿着唇,“夏妈妈,你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恩,也是。”夏母点了点头,她双手交握在一起,“前些日子,梓修他找来了个心理医生,骗我说那是佩妮的朋友,他还以为我没有发觉……”
杜芮真心觉得面前的妇人,很可怕……
“我的精神病刚好,我的儿子,又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杜芮,你说……我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是为了你好。”杜芮开口说道,紧紧攥着拳,她抬起头,直直的对上她。
“但是我却感到自卑啊。”夏母叹了口气,“我的儿子,并不把我当成正常人看待。”
“……”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夏母问着她。
“不是我。”杜芮认真的说道,“是您自己。”
夏母看着不卑不亢的杜芮,“好,是我自己,谁让我要拆散儿子和他心爱的人?”
“夏妈妈,你就说吧,今天,你花费这般心思让我来是为了什么……”杜芮问道。
“不如你猜猜看?”
“您不会让我去意大利是不是?”
“你可以去。”
杜芮眉头微皱。
夏母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袋类似于药末之类的东西,她缓缓撕开,而后倒进杜芮面前的杯子里。
“这是什么?”
“之前佩妮想给你下,却被夏梓修发现的药,我这里还有解药,你可以少喝一点,孩子流掉就可以了。”
杜芮全身冰冷,“您还惦记着……”
“当然惦记。”夏母深吸一口气,“杜芮,其实我也知道,在梓修的心里,你的分量说不定比我还重。但即便这样,他也只能怪他自己,爱上仇人的女儿。”
杜芮苦笑,“夏妈妈……你觉得我可能喝吗?”
已经四个月了,喝毒,别说孩子了,大人都保不住,她杜芮有那么傻?
“好吧,我知道这样,你不甘心。”夏母说着便拿过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倒了水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另一包粉末,倒了进去,轻轻晃了晃,而后两个杯子在杜芮面前来回绕着。
“二选一,一个有毒,一个是解药。”
杜芮看着夏母,她好讨厌她现在的神情,就好像是在玩弄她一般。
“夏妈妈,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其他书友正在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梓修瞒着你住在我那的?”
“三天前吧。”夏母老实的说道。
知道这件事的刹那,夏母真心觉得好笑又好气,她的儿子,这些年来,是长大了很多,很多……
杜芮轻笑,每次都是这样,“即便知道了,也不动声色,而是想好最佳的方法,最后都是要置我于死地。”
夏妈妈点头,“你离我儿子远点,我必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毒。”
杜芮伸手从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里挑了一杯出来,而后直接泼向了落地窗窗面,水滑下。
“看来你是选了这--”杯字还没说出来,只见杜芮又利落的拿起另一个杯子,往窗面泼过去。
“夏妈妈,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就是白的。没错,我父亲当年害的你夏家不浅,可是你现在,硬生生的将自己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侵害者。”
“你这张嘴很伶俐,骨头也很硬。”
“我答应过夏梓修,一定会站在身边。”杜芮说道,“就算你现在威逼利诱也没有用。”
“是吗?”
“别想着再用我母亲做筹码,我家附近,可不止一个保镖!”
“杜芮。你母亲这个筹码只对你有用,可是我还知道一个对梓修有用的筹码。”
修那起应耸。杜芮皱眉。
“用我自己如何?”夏母看着她,认真道。
“……”杜芮猛吞一口口水。
“如果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