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谌收回了长剑,不管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的宦官,转身离去,当赵谌走到养心殿大殿正门之前之时,早有金鳞卫等候在此,赵谌微微点头,带领金鳞卫前去调用禁军,准备稍后直接前去赵构家小所居之地,。
赵谌之所以欲抢夺玉玺,并非想夺下皇权,自从宋朝开国以来,一直想淡化玉玺在民间的号召力和士大夫之间的威慑力,但一直效果不甚理想,自从玉玺从秦朝传到大宋,始终是皇权的象征,至于元明清出现的玉玺皆为仿制的赝品,并非自秦朝而来的玉玺。
至于宋之玉玺自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玺”被金人掠走,其后便销声匿迹,赵谌身在当下,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冒险将玉玺拿出,若是那宦官不买赵谌的帐,将此事密告皇帝,对赵谌来说便有诸多不利,但赵谌还是想为华夏多留一件瑰宝,也许将来还会有大用处。
赵谌来禁军驻地调集军队,多数禁军早已被派往守城,驻留兵士已经不足两成,赵谌此次前去抓捕赵构家人,并不需要太多兵士,只随意抽调了数百人,浩浩荡荡的领军前往京城九王府,一路之上并无多少百姓,赵谌心中暗暗一松,街上百姓较少,说明撤退的进程还是不错的,张越此人果然办事得力。
很快赵谌带人来到了九王府门前兵卫看到杀气腾腾的禁军前来哪敢阻拦,皆绕到一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头脑灵活的家丁看到军队到此。急忙转身前去向屋内禀报。
赵谌并不急躁,进入了王府之中,因为宋徽宗本就多子嗣,赵构在宋徽宗心中并不多受重视,因此九王府并没有雍容华贵,装潢奢靡,说实话对王爷来说,还有几分寒酸。但王府之中倒是景色典雅,别有一番韵味。
兵士鱼贯而入,将整个王府包围了起来,忽然两女接连而至,走在前面的少女十分美丽动人,秀美中带着几分妖娆,但此时却满脸怒火。破话了美感,少女直接开口质问道:“太子殿下,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现在身份尊贵,兵权在握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品行不端。在边塞轻起战端,死伤无数,生灵涂炭,百姓怨声四起,怎么。现在你又来这里耍威风,有本事去外面打金人啊。”赵佛佑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上前教训赵谌一番。
赵谌对此女并无好感,并未理会,而是看向其身后的女子,赵神佑妙目微红,梨花带雨之下更显得娇柔,多年分别,赵神佑容颜愈发动人,让赵谌看着都有几分恍然。
阔别数年,赵神佑对赵谌愈发思念,但神佑也知赵谌是自己堂哥,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赵神佑也努力想把赵谌忘记,当做一个陌生人,或是当成哥哥一般,但时间越久,思念便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赵神佑的心,今日相见,却听闻赵谌带兵前来,见佛佑欲前去找赵谌理论,恐出了乱子,虽然心乱如麻,但还是跟了出来,当真正见到赵谌之时,心中信念一瞬间翻腾而出,眼泪不争气的顺着面颊流下。
赵谌看着神佑心中一痛,对于神佑赵谌只有兄妹之情,此次相见,赵谌前来,只为保赵构一家老小的平安,在汴京城破之前将其全部接到秦凤城,在将来赵构建立南宋之后,以此要挟赵构,以防止万一南宋建立,赵构将秦凤军定为叛军,若是如此赵谌东定中原之计划,定然受到很大的阻碍,也许遣兵至此,其中包含利用,但也是迫不得已,起码赵谌救人之心不假。
赵谌错开了相对于赵神佑的眼神,冷冷道:“奉皇上之命,擒拿九王爷家人,不能走脱一个,给我全部拿下。”
赵佛佑先是一愣,紧接着破口大骂,哪有皇家公主的样子,赵神佑同样一愣,看着赵谌的眼神有些复杂下的迷离,站在一边并未多言,禁军兵士听从号令立刻冲入各个房间,将所有的家丁,丫鬟等人一并驱赶至大厅之中,赵谌淡淡的看着禁军抓人,赵佛佑的谩骂对赵谌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直到赵构之发妻,嘉国夫人邢秉懿到来,赵谌才上前抱拳道:“九王妃得罪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邢秉懿自赵构成为康王时,被赵构迎娶,乃是赵构之发妻,地位尊崇,颇受赵构宠爱,从赵构后来在南宋建立之后,为邢秉懿空设中宫之位十余年就可以看出,可惜最终两人天人永割,赵谌打量邢妃,身披淡绿色绒衣,虽然朴素,但难掩清丽之色,虽然眼神之中颇为慌乱,但作为王妃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邢秉懿只是看了赵谌一眼,并未多话,久在京城的禁军自然知道嘉国夫人邢秉懿乃是康王之妻,自然不敢太过强硬,但对于哪些家丁仆人可没什么好脸色,若是稍有违逆便是拳脚相加,在给两位公主上枷锁之时,赵谌上前道:“两位公主和嘉国夫人可以免除枷锁,将他们带往大理寺,其他书友正在看:。”
禁军带着赵构全家老小和其家中家丁奴仆,朝着大理寺而去,赵谌对身后金鳞卫暗暗交代几句,金鳞卫领命抱拳,快步追赶上前面的队伍,将嘉国夫人邢妃,赵神佑和赵佛佑等人被金鳞卫接收了过来,带向了另一面,三女看向赵谌,心中都颇为忐忑,不知赵谌何意。
赵谌上前抱拳道:“三位受惊了,皇上的确让我抓捕九叔全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