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赵谌掩藏着自己的身形准备给予雷霆一击。只听其中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子用低沉的声音抱怨道:“今晚不是李索那混蛋,负责守卫的吗,害我半夜起来,真晦气。”
另一个声音有些粗重叹气道:“李索仗着是带头大哥陈良善的亲信,一向作威作福惯了,我们还是认倒霉吧。”
“那混蛋算什么东西,不就体格大点,嚣张什么,别让我逮到机会。”发出低沉声音之人语气愈发冰冷。
赵谌按照脚步的频率,听出这一伙水贼一共有四个人,赵谌仔细环视了一下环境,心中已有了计较。
因为天色昏暗,只有一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一片区域,因此在空间之中,产生了很多昏暗的死角。
只听那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子沉声怒骂道:“这两个混蛋又跑哪去了,找到他们看我不剥了他们的皮,快去给我找。”
两个跟随的水贼马上领命,兵分两路,一个前往水寨底层的方向,另一个朝他们来的方向找去,。
赵谌从黑暗中露出左眼,静静的观察,那声音粗壮的水贼果然气壮如牛,全身肌肉隆起,其人表情有些木讷,但浑身杀气,看来手刃过不少人,只见他身背一个霹雳锤,颇为霸气。
那个声音有些嘶哑领头水贼,腰上挂着一把崭新的钢刀,其人长着一张长脸,两眼经常微眯着,看来城府颇深,极赋心机之人。
其余两个水贼,皆拿着一把钝刀,其中一个一张国字脸,相貌平平;另一个一张圆脸,眼睛小得在脸上很难发现,光着脑门,长得好似佛陀一般。
就当那个长得似佛陀一般的光头水贼,心不在焉的走到赵谌的身边时,赵谌突然暴起,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的匕首,投向了那个准备出门的国字脸水贼,匕首扎在了国字脸水贼的后背上,顿时刺了个透心凉,国字脸水贼闷哼一声,身体随着惯性靠在了门上,昏厥了过去。
赵谌瞬间用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弩箭,狠狠刺穿了身边水贼的脖子,并迅速拿出弩箭射出两个箭矢,箭矢朝着刚刚反应过来的两个水贼极速而去,两个水贼想要躲避时,弩箭划破空气已经到达了身前。
那粗壮的水贼急忙想拿出霹雳锤阻挡飞来的箭矢,但他的反应速度终究敌不过飞来箭矢的速度,箭矢顿时刺穿了他的脖子,壮汉应声而倒,抓着脖子不断的干呕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鲜血喷洒,染红了一大片,让空气中充满了血腥。
那领头的水贼反应够快迅速的抽出了佩刀,箭矢因刀背的阻挡改变了方向,错过了他的要害,但狠狠的扎进了他的锁骨,随着箭矢的穿透一大片血肉纷飞,鲜血顿时顺流而下,流血不止。
那头领水贼吃痛,将手中的佩刀丢在了地上,等他缓过来慌忙抬头一看,赵谌手中的手弩已经瞄准了他。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只是地上躺着的三人和扑面而来的血腥,表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那领头的水贼,忍着疼痛对打扮奇异的赵谌缓声道:“想必你定是来救那女子的禁军了。”
看赵谌两眼冰冷,领头的水贼心中一颤急切说道:“别杀我,我可以带你去找到那女子,我还可以带你去关押那些军士的地方,但我需要你一个保证。”
虽然这水贼知道赵谌顾忌他在被杀之时惨叫出声引起水贼的注意,但他可不愿冒着被杀的危险去提醒其他水贼。
赵谌冷冷的说道:“我赵谌对天发誓,若我杀你,将来必不得好死,该你了,我不需要你发誓,拿起刀杀了旁边的人就行,你要明白你没得选择。”
带头的水贼扶着受伤的身体,从地上捡起佩刀,在那还吊着半口气的壮汉仇恨的目光,毫无怜悯的挥刀砍下,那壮汉顿时首体分离,深红色的鲜血喷涌着,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水贼拿着沾满血液的钢刀,走到那个被赵谌匕首刺了个透心凉的水贼身后,那国字脸早已昏厥过去不知生死,领头的水贼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刀狠狠的插进,尚未完全还没死透的水贼身体里。
赵谌双眼一寒,对自己人如此凶残,这种人不能留,领头的水贼不知道赵谌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因为有赵谌的保证,那领头的水贼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对赵谌道:“想必你定是官军,我就以大人相称了,大人,在下常若鳞,是水贼一个小头目,这个水寨一共有水贼三百余人,武器斑杂,大多数水贼都是乌合之众,唯有二十余人曾是退役的战场老兵,很有战斗力。”看常若鳞愤恨的眼神,可以断定,他曾在这些颇有战斗力的水贼手里吃过亏。
赵谌不禁感慨,这常若鳞真有做汉奸的潜质,对自己人心狠手辣,赵谌还没问就把自己人的势力情况介绍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这些话里有没有水分,但赵谌对此人越发的厌恶,但此时常若鳞还有用,赵谌随即淡淡道:“你随我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赵谌和常若鳞来到了水寨底层,赵谌走在常若鳞身后,不要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这是战场生存手册之一。
赵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