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在舞台上表演过魔术,现实中倒是有不少近景魔术的经验,最拿手的就是用意念将一根小棍变粗变长……
表演魔术,特别是大型的舞台魔术,对魔术师的表演才能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哪怕你能一秒钟变走老虎,换来一绝世美女,但如果没有丰富的肢体表演前戏来勾足观众们胃口的话,那么这个魔术根本就不会带给观众太多的震撼。
此刻我让徐旸和山丘站立两旁,然后捏起红布,正反两面的冲四周的观众抖了几下,接着突然将红布抛向空中,眼看就要飞出了舞台。
我远远的就瞅见眼镜男在通道口拿起对讲机快速的说了些什么,估计是他认为我演砸了。
但是就在全场观众们准备喝倒彩的同时,我双手合十,小拇指和无名指弯曲,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朝着红布一挥,就见红布很听话的在半空中一个扭身,又拐回舞台,在我的头顶上不断盘旋。
观众们这才稍微满意点了,稀稀拉拉的多了些掌声和叫好的。
以我现在的魔气储量,施展出移形换位的秘技,操控一块这种重量的红布还是比较容易的。
但我吃亏就吃在是舞台魔术,肯定就没有近景魔术来的效果好,毕竟观众和我离的老远,就算有大屏幕的特写,他们也会认为是有绳子挂着。
而且我已经让红布在头顶转了有将近5分钟了,没有任何的转折。现场又开始嘘声四起。
徐旸忍不住说:“小玛,别转了,我看着头昏。”
靠,你当我想转啊,我这不是在想招嘛,就在我无奈的想放弃表演前戏,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小白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主人你在玩什么,外面好像很热闹啊。”
我福至心灵,突然将红布下落。平摊到舞台表面。然后将戴着戒指的手平伸进去,接着便让小白出来。
表面平摊的一块布突然从里头被隆起一大块,观众们好奇的盯着场中,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我又把手一挥。红布再次飞上半空盘旋。只是这一次舞台上多了一只像狗又像鸡的小白。
这一手引起了个别观众的好评,但视觉效果并不震撼,现在的人都是吃过玩过见过的,好看的小说:。这种小儿科的魔术大伙早就看腻了。
我咬了咬牙,狠狠心和小白说:“飞起来!”
小白茫然问:“飞哪去?“
我指了指红布,小白立马扑扇着翅膀,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一个俯冲便扑到红布上,接着惬意的在上头打滚。
此时的观众终于被勾起了兴致,他们虽然还是坚定的认为小白是从舞台底下的机关内跑出来的,而红布依然是由细线吊着,但是当小白在红布之上摸排打滚之后,他们也不禁愤愤称奇,看红布此时的形状,拖拖拉拉的,如果真的有细线拉着,那么为了能托住小白就必须拉着四个角的位置,只是完全看不出被拉扯的痕迹。
我得意洋洋的操控红布冲出舞台,干脆就绕着万人会馆游走一圈,有几次甚至就出现在距离观众们一米多的位置,他们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有没有机关。
一圈游走下来,观众们终于爆发了自打我上台之后最热烈的掌声,因为他们发现红布之上并没有细线拉着,就好像是魔毯,能凭空飞行。
赚足了眼球,我让红布飞回舞台,然后包裹住小白,再次把手伸进去,让小白回到戒指内,小白委屈道:“主人,我还没玩够呢。”
我跟他打保证:“乖啊,小白,晚上主人陪你玩通宵。”
小白这才老大不愿意的钻回戒指,我顺势将红布摊开,照样是在头顶盘旋,可是此时小白已经不见了,观众们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无法相信。
如果刚刚小白的出现还能解释为舞台底下有机关的话,那么现在可是裹在半空中消失的,全场顿时掌声雷动,击节赞叹。
徐旸就说:“原来这里的人会如此简单的被糊弄,早知道我和山丘就不用上了,让你一人表演正好。”
他说的有道理,如果他俩没上的话,此时我的魔术已经可以结束,但加上这俩人,我总不能让他们干陪着什么事都不做吧,那样就太不着调了。
我让他别着急,等会就轮到他们。
徐旸说:“你还要变什么?”
我嘿嘿一笑,突发奇想的变出小白,让我想到一个更加能夺人眼球的魔术,那就是大变汽车!
我打量了一下红布,发现长宽度都很适中,于是胸有成竹的在口中吹了个流氓哨,接着便故弄玄虚的喊道:“筋斗云!”
观众们愣住了,这货究竟是魔术师还是神经病?
不过很快的他们就不这么想了,只见天边的一朵乌云渐渐压了下来,场地中央被笼罩在一片暗影中。
观众们抬头望天,有不少人都打起雨伞或者拾掇着雨披,他们倒是准备挺充分啊,这是以为要下雨了。
大黄蜂保持着乌云的姿态落到舞台上,众人哗然,他们发现这是一朵货真价实的乌云,不过也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毕竟这是一个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