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亦狂去查看了下烧烤老板的伤势,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小瓶黄澄澄的液体:“这是我自己配的跌打药,擦在伤口处,搓揉10分钟以上直到发热为止,每天三次。”
老板接过药感激道:“大兄弟你是开武馆的吧?”
“不,我开的是孤儿院。”
我走到他身后说:“一个孤儿院的院长被人叫狂爷?”
歌亦狂的记性显然比我要好,回头一看立刻就认出我来了,楞道:“你不是雷锋么。”
我含羞带臊的摇摇手:“看你年纪要比我大一点,叫我小玛就成。”
“你怎么在这?哦……”他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我:“那几个小鬼子怕是间谍吧?”
没等我回话,他懊恼的一跺脚:“我准是坏了你们的跟踪任务!”
我故作严肃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歌亦狂委屈道:“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放走他们的吧……”
我乐了:“有你这样的故意吗?都把人打残了,上回跟那帮劫道的也没见下这么重的手,好看的小说:。”
他尴尬道:“人民内部矛盾不等同于国际纠纷,我太爷爷当年就是死在小鬼子的手里头,所以从小爷爷就教育我勿忘国耻,往后只要见着欺负咱们中国人的小鬼子,那没说的,见一回揍一回。”
国旗男还有烧烤老板听了我们的谈话都上前求情:“是啊,今天这事可不能怪他,实在是这帮小鬼子太可气了。”
我好笑的看看国旗男:“这位大哥,我能问下那几个人哪得罪你了?”
国旗男立马张大嘴巴,像是要长篇大论一番,但憋了半天才恍然道:“唉?对啊,他们好像也没干啥坏事……”
合着他就是单纯的发现对方的身份就怒发冲冠为红领巾的,歌亦狂挠头道:“我还以为他们吃烧烤没给钱呢。”
烧烤老板插嘴说:“刚开始可能是有误会,但后来他们说的话太气人了,但凡是个中国人都不能忍。”
那十几个会点功夫的小年轻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说:“对对对,我们这也算是有危机意识。”
歌亦狂苦笑着摇摇头:“不管为什么,咱们都坏大事了——小玛,你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无二话。”
我嘿嘿冷笑几声,在场的人一阵恶寒。
“当然要严肃处理,这样吧……今天的烧烤钱你给结了。”
歌亦狂愣怔道:“结账?”
“怎么?你还不乐意,加上回你欠的人情,两件事就换一顿烧烤,便宜占大发啦。”
歌亦狂忙说:“不就是一顿烧烤,我请了就是,但上回的人情不算,日后你若有困难,我一定帮忙。”
我招呼众人说:“别愣着了,赶紧收拾收拾,咱们继续吃。”
老板大手一挥:“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全场免费!”
围观的群众立刻山呼海啸般的回应,自发的搬桌子拿椅子,这动静比刚刚痛打小鬼子的时候还要热闹。
歌亦狂和国旗男跟我们坐一桌,姜傲雪给他俩倒了酒说:“你真是孤儿院的院长?”
国旗男说:“那还能有假,看见这十几个小伙子没,都是从孤儿院里长起的孤儿。”
我吃惊的望着歌亦狂说:“你多大啦?那帮小年轻看着也就比你小十岁。”
歌亦狂解释说:“原本我也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之前的院长年纪大了,退休后就将孤儿院交给我打理。”
我给他弄糊涂了:“你刚不是还说自己有爷爷吗,这会怎么又成孤儿了?”
国旗男笑道:“是这样的,孤儿院之前的院长其实是我老头子,每个孤儿都喊他爷爷。”
姜傲雪更加好奇了:“那为什么你爸不把孤儿院交给你?”
国旗男自嘲道:“就我这幅德行,当个八路军班长还成,要是当了孤儿院的院长,非得教出一帮民兵来不可。”
我指着那帮小年轻说:“若论单兵素质,他们可比民兵强不少,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哈,那都是咱们的院长教得好啊。”
歌亦狂说:“嗨,我也就是带着他们瞎练,只要别让街上的地痞流氓欺负了就成。”
国旗男问我:“对了,小兄弟你怎么称呼,不会真的叫雷锋吧。”
我说:“咱这名字不好听,说出来就是骂街了。”
艾斯莉突然柔情蜜意的看着我说:“你们可以称呼他为掌门大人。”
歌亦狂震惊道:“你不是那……啥吗?什么时候又成掌门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当掌门都快一个礼拜了。”
俩人互相看看,然后异口同声道:“你就是那个要参加世法大会的门派掌门人?”
我搓搓鼻头说:“啊,是我。”
歌亦狂啧啧道:“那我得多跟你请教请教。”
“怎么个意思?”
“呵呵,我也报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