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他手里的刀,几番推搡下,手背上不小心被被划开一个口子。
小孩不由的愣住,刀也掉在地上,但立马又说:“哼,果然是窝囊废,怪不得妈妈不愿意跟你过了。”
老胡手划伤后并没有在意,只是担心有没有伤到小孩,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气愤的一嘴巴抽过去:“都是你妈惯得,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了!”
小孩没哭没闹,怨毒的看着老胡,然后转身就走,老胡不由得心软下来:“饭饭,对不起,我……”
小孩没理他,气冲冲的边打电话边往酒店外走:“喂,!你们在哪?等着,次奥!”
老胡颓废的坐倒在沙发上,抱头不语。
我捏着根烟推推他:“这是你家的娃?”
老胡接过烟点上,不好意思的苦笑:“是我儿子,让你看笑话啦。”
“你们父子间够有故事的啊,可以去拍部电视剧了。”
“都怪我不好,忙着做生意,很少管他,饭饭的妈又……”
他似乎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多问:“他就这么跑出你不担心啊?”
“担心有什么用,说的多了还嫌我烦——没事,他最多就是出去和那些小混混飙车打架什么的,晚上肚子饿了就会回来。”
我乐了:“你心倒放的宽,想我小时候,别的孩子打我,我都不敢还手,因为回家后肯定又是一顿胖揍。”
阴小七笑道:“够悲催的,所有的孩子都爱欺负你吧。”
我摇头:“他们都躲着我远远地。”
老胡也露出了笑意:“你肯定是告老师那去了。”
我说:“咱哪能干出那种丢脸的事,还想不想混了。”
“那你?”
我吸口烟说:“我给告警.察叔叔那去了。”
老胡问:“你那会多大?”
“小学。”
俩人:“……”
我问老胡:“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儿子的事。”
“唉,这不是和老婆闹离婚嘛,法院让饭饭自己选择跟谁生活,结果这小子说要考察考察,这不,第一个月先来我这了。”
老胡现在也属于在事业的低谷期,再摊上离婚,儿子又不听话,中年人最不愿意碰上的事全让他赶上了。
我和他说:“往后大伙吃多少,我按月给你结账。”
老胡连忙摆手说:“哎呦,我不是这意思,哥几个吃饭能吃多少钱。”
我笑笑:“我知道这不简简单单只是几个钱的事,200来号人一天三餐,你一天赚的还不够我们造的呢。”
老胡不好意思的笑笑:“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跟你打肿脸充胖子了,我买菜钱都快没啦。”
“那你还强撑着干嘛。”
“我这不是听说你们最近遭了难,想帮衬一把嘛——况且之前就说好了,免费负责兄弟们伙食的。”
我有些感动的说:“之前你是不知道我这有200来号能吃的主,往后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在这关键的时候你能硬撑着继续在我这开买卖就很不容易了,我还得谢谢你呢。”
说完我就把胡丽晶叫来,拿出那两张一千万的支票交给她:“去把钱取出来,然后按月付给老胡餐费。”
胡丽晶看见上面的一串零,惊讶道:“你这哪是破产了,简直就是财源广进啊,出去一趟就捞回来两千万?”
阴小七说:“对方这哪是绑架,明明就是送财童子嘛,你帮我问问,他们那还缺人不?”
我笑道:“听说是缺一个管马的,好看的小说:。”
……
胡丽晶眼波流转:“倪老板,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我很严肃的说:“小玛哥纵横江湖数十载,是不会看错人的,而且……现在的你舍得自己逃命天涯然后放特叔一个人在这独守空房?”
胡丽晶呸了一口,就拿着支票出去了,但我从她眼中还是看到了感动,什么叫做收买人心,这就叫做收买人心,偌大个酒店,我当然得找个信得过的帮忙管着。
有的同学就说了,你难道真不担心她就此携款潜逃吗——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说了……我让小白一路跟着呢,稍有不对就把她给叼回来,你们真当小玛哥傻啊?
老胡又去厨房忙了,我问阴小七:“你和神棍德匆匆离开,又匆匆过来,这是有事要交代吧?”
“其实我们有两件事。”
“先说第二件事。”
阴小七笑道:“你都不知道是哪两件事,怎么一上来就要听第二件?”
我说:“一般第二件事才是重点,跟你们聊天就得启动发散思维不可。”
“呵呵,那我就先说第二件事情吧——是这样的,世法大会举办地临时调换了。”
我有些诧异的说:“哦?换在哪了。”
“就在本市,梅城镇,祁山。”
“嘿,这谁的主意,太贴心了,省了我不少的差旅费呢。”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