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些会让两个人尴尬,面对着这一份期盼已久、却又姗姗來迟的感情,羽田空是想尽一切力量來呵护、來维持,可她也明白,迟早有一天,她和林笑棠会站在对立的一面,想到这里,羽田空就感到无穷的恐惧,她开始有些憎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
“在想什么。”林笑棠不知何时已经來到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羽田空。
羽田空紧靠在林笑棠的怀里,仿佛只有这个怀抱才能让她忘掉一切烦恼,她坚信这双臂膀有能力为她扫清所有的困难。
“你,不冷。”羽田空有些察觉林笑棠赤身的状态,忽然吃吃的笑道。
林笑棠摇摇头,“有你在,不冷。”
羽田空指指夜幕中的北京,“这座城市,真的很大。”
“我刚刚在想,我们到底能不能赢得这场战争。”羽田空自言自语道。
“不会。”林笑棠坚决的回答道:“其实你自己的心里很清楚,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羽田空怅然若失的点点头,“你说的对,其实很多日本人都猜到了这一点,只是沒人愿意承认,你们的国家虽然贫穷、落后,但对于日本來说,始终还是一个庞然大物,你或许想象不到,当关东军占领东北后,日本国内究竟狂喜到什么地步,一个东三省的面积,就是日本国的几倍,矿产、人口、财富,一下子让日本的实力增长了多少倍,所以,那些当权者才狂妄的认为三个月可以灭亡整个中国,但现在,三年过去了,战事依然在进行。”
黑暗中,林笑棠的眼睛中忽然透出自信的光芒,“战争迟早要结束的,我只想能亲手让战争的脚步停下來,然后过我想过的生活。”
林笑棠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刚刚说起朝鲜人的时候,我想到一件事情,或许可以帮助到你,你听过间岛特设队(注一)这个名字吗。”
羽田空一愣,“你说的是关东军那支朝鲜人的部队。”
“沒错,我觉得你应该将被劫持的这件事情汇报给矢泽慎一,这个间岛特设队就是一个线索。”
“为什么。”羽田空反问道。
“只有矢泽慎一铲除了这些不安定因素,你的安全才可以得到保障。”林笑棠肯定的回答道。
“呵呵”羽田空娇笑道:“是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吧,或是你对矢泽慎一原本就沒什么好感,从你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到了,你看到我和他一起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虽然沒什么表情的变化,但你的眼神我看的懂的。”
“沒错,因为我感觉他就是我的情敌,我不能容忍别人染指我的女人。”林笑棠的声音果断而霸道,他边说边开始轻吻着羽田空的耳垂。
羽田空一阵痉挛,身体就好像通过了一道电流,她反手向后搂住林笑棠的脖子,“可我现在已经成了你的女人啊……”
林笑棠的吻像雨点一般落在羽田空的脖子上,让羽田空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來。
接着,羽田空只感觉衬衣的后摆被林笑棠掀开,接着便是一股火热的气息接触到自己的肌肤。
羽田空顺从的俯身在窗台上,斜靠着窗框,微微分开两腿,任由那股火热不停的撩拨着自己心底一触即发的欲望。
终于,随着林笑棠的进入,羽田空的身体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粗壮和火热填满,随着那一波波袭來的欲望的潮水,她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有失控的趋势,她开始随着那种节奏摇摆起來。
手中的红酒不停的溅出來,泼洒在厚厚的地毯上,留下猩红的印迹。
林笑棠的眼神却看向窗外,“你说的沒错,这片土地是你们所不能够征服的,未來的某一天,你们必将会被它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