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如牛的连山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走到,气都快用完。虽然我这几天被好生供养着,好汤好水好肉得,张了不少肉,可也至于这样的让我消耗体能啊。
虎子走路一瘸一拐,被生哥和阿水,打得不轻。我如果不搀扶他,他怕是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虎子担心的问:“你这样,没关系吧。”
我瞥了他一眼说:“能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吃素的。”
虎子的身子想从我的身上爬起,我怒斥:“你想干什么啊。”
虎子皱着眉头说:“我不能再加重你的负担。我已经伤成这样,你拖着我走,也是会被我连累而已,你自己跑吧,说不定你还能被救。”
我再次将他扛在身上说:“你老老实实的扶着我就好,你要是不那么老实,才是连累我。快走。”我没好气的瞪着虎子。
虎子露出感动的表情,吃力的迈着步子。
我们两个人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走到口干舌燥,终于看到下坡的路段。下坡虽然比上坡好走的多,但我们两个人都耗去了太多力气,下坡走的比较迟缓。等走到下面的平底,看天色,已经下午三四点钟吧。
我对虎子露出了微笑:“看吧,这不是就到平地了吗。”
虎子吃力的点点头说:“嗯。”
真是奇怪,一路上都是我拖着他走,他怎么吃力到满头大汗,脸色发白。
我低头一看,竟然瞥到一抹红色从他的裤腿上不断往外流。
我大惊失色:“你的脚!”
虎子抓紧腿说:“没事,别管我,我没事。”
但我看得出来他伤的不轻。
我扯掉他裤腿上,看到他的脚上居然有一条大大的伤口,是被什么锐物给割伤的。
我问:“你什么时候受伤的啊?”
虎子痛苦的捂着腿说:“是路上不小心被树枝给割破的,没事,我还能走,我们走吧,再耽搁时间,等天色暗下来,怕我们是回不到a市。”
没有办法,我扯掉虎子的裤腿,用力的扎紧虎子的伤口,走到宽敞的道路上。
我开心的说:“你看,我们已经走到大道上,等到有途径的车子,我们一拦,就可以离开,。”我天真的看着虎子。
虎子点带牛头。
我刚说完,背后就传来车子的声响。
我兴奋的转过头,看着车子越来越近,我身后张扬着想让车子停下来。虎子确在车子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时候,脸色发白,用力的推开我说:“快跑。”
我诧异不解。
虎子急躁的大吼说:“那是生哥的车,你快走。”
我被虎子一吼,吓得拔腿想走,已经开不及,车子一个急转弯,停在了我的面前。
生哥从车子上黑着脸下来。
他打量着我的腿说:“真是意外,肖小姐可骗得我们好惨,让我们误以为你是个残废,原来可以走路。”
生哥不把我放在眼里,走向虎子,恶狠狠地说:“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要是你走了,谁来当替罪羊。要不是我打阿水电话挂不通,觉得事有蹊跷,来小屋看看情况,我还真见不到,这让人意外的画面。”
虎子是白凯文的替罪羊。
白娇明明是白凯文推下楼的,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让别人来承担一切,策划了一连串的绑架事件。
生哥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肖小姐,你被虎子看管了那么多天,居然逃跑的时候,想要带走他,真是意外啊。怎么会对犯人有同情心呢。”
我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去理会他。
生哥看起来挺有自信的,居然只身一个人跑来小屋。
生哥是料定自己有能力,不让我和虎子离开。
虎子不管自己重伤,冲到生哥面前,牢牢的缠住他的身子,对我吼:“你快上车,快上车,快跑。”
生哥,用脚用力的揣着虎子。
虎子吐了口鲜血,对我露出笑容:“你快走,你能得救就好。”
大白痴啊!大白痴!白凯文特别叮嘱过他们不能对我动手,生哥又怎么会伤害我呢,倒是他,再这样被打下去,铁定会死的。
虎子着急对我大吼:“还不快走,快走啊。”
我勒个去,我也想走啊。
生哥的车子停在我面前,可我不会开车,我怎么离开。
生哥用力的挣脱了虎子的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朝天上开了一枪,我惊恐的盯着生哥手中的不真实的东西说:“别开枪,别开枪。大不了我不走了。”生哥只要对准虎子来那么一下,虎子便直接毙命。
虎子不管自身的危险,冲到生哥面前,抓着生哥握着手枪的手,两个人僵持起来。
这个时候,我真不摘掉该如何办,是冲过去帮虎子,还是像对付阿水一样打晕生哥,但我手边又没有可以打晕他的工具。
在我手忙脚乱,失措的时刻,又一声枪响,发出。
我震惊的看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