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勒住了奔驰骏马的脖子,生生止住了冲势,随后一个翻身,就从马背上翻身落下,跟着脚下不停,直接来到邱言跟前,拱手作揖。
“邱学士,宫中急信,让您赶紧过去!”
“知道了。”邱言听了此人一眼,感受到其人体内澎湃气血,没有露出半点意外之色,只是点头。
那位骑手颇为意外,他原本打算,若邱言追问,就拿准备好的说辞应对,这次事情牵扯不小。不能随意透露,他在得令的时候被反复交代的,为此组织了些语言,都没有派上用场。
邱言应下之后,就给两位直讲吩咐道:“宫中传信。不可为拒,但监生务农是陛下点头的事,有分了批大内羽林过来护持周全,就算邱某离去,也不可废,还望两位直讲能够多多费心。”
“这个自然。博士尽管放心去。”两名直讲还有话说,但一听邱言祭出皇帝,只好偃旗息鼓。
“有劳了,邱某的两个弟子也拜托两位了,严格要求。切不可让他们懈怠。”邱言说着说着,环视众人,“诸位,邱某之前说了许多,你们若能记在心中,那是最好,但也不要盲从,我让你们来体验这些。并非是为了证明民众的一切就都是对的,其中分别,须得自己分辨。待邱某回归之时,好和各位印证所学,告辞!”
言落,连身上泥污都顾不上收拾,便此离去。
这下来的颇为突然,众监生都有种反应不及的感觉。等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邱言已经走得远了。众人只能对视几眼,不情不愿的劳作。只是这心思也有了一点变化。
其中一部分人,在咀嚼着邱言离去时所留下的话,而更多人,则是在思索另外一个问题——
宫中这么急着召见邱言,所为何来?
很快,就有人想起来,之前那一道,好似幻觉般的漆黑雷霆。
“难道是宫里出事了?”
“怎的这邱博士离去时所说的话,像是交托嘱咐,难道他知道此去要用很多时间?”
“我等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
人心思动,但繁重的农务活很快就把他们的其他心思给磨灭了,唯一还留下来的,就是身上的疲惫。
………………
另一边,邱言随着那名骑手一路疾驰,来到了宫门前。
那骑手从宫中带信过来,本就带着另外一匹快马,待得邱言应下,回到村镇,就上了马,随同而去。
如果邱言放开脚步,以修为疾驰,必然快过骏马,但他却知道,眼下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还真就未必能入得宫中。
“来了!”
远远的,宫门处有小黄门候着,一见邱言,立刻大叫一声,等邱言下马,已然围过来几人,给他说明了情况,就引着其人往宫中去。
这一去,不是去往金銮殿和御书房,而是径直来到后宫寝宫。
李坤的宫殿外面,几位宰执各自皱眉,等在门外,脸上满是愁容,不时交谈,都显得有些不安,说话间,那张链一转头,看到了从远方走来的邱言,立刻皱起眉来。
“这个时候,不去招些大臣,将这邱言叫来是做什么?”张链摇了摇头,正要阻拦,那白面老人魏公公已然从宫中走出,当先迎了出来。
他是刚刚得到消息,知道邱言过来,立刻就有所行动。
二人也不废话,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往宫中走去。
但在将要入宫之际,却被张链拦下。
“魏公公,你这是何意?陛下昏厥,龙体不安,太医进去也就罢了,但却说不好打扰,我等宰执尚且要在这里等候,他邱言为何能够入内?这般,未免乱了礼仪。”
不只是张链,就算是王甫等人也都围了上来,虽然没有出声,但看他们的目光,这心里的话也和张链一般。
“好叫张相得之,”那魏公公则是从容回应,“此事是陛下吩咐,老奴只是领命而行,这其中的缘由,还是等陛下醒来之后,再行探究吧。”
话说到此处,几位宰执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看着邱言走入宫中,随后,那张链心里闪过一点念头。
“皇帝命不久矣,此事主人已有吩咐,各方都在等待,必然各有落子,难道这邱言也是哪个人的棋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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