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亮几人满脸苦涩的看着怀里的酒,心说这酒度数这么高,真要是喝下去,还不把胃个喝出孔来啊?可是不喝的话,陈书记那里又说不,这该办啊?”
“陈书记,要不?咱们支持120万的派出所改建资金得了。”薛永亮弱弱的说出了的想法,但是当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感觉从陈向群站立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冷冽的杀气。
感受到这股杀气后,薛永亮顿时把后面的话给咽了,葛明浩几人都不想喝手里的那些白酒,听到薛永亮的话后,他们几个正想帮腔呢,可是感受到来自陈向群身上的那股杀气后,他们全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陈向群用身上的王霸之气震慑住薛永亮几人后,便将目光看向了手中的那两瓶二锅头,他患双侧股骨头坏死已经很多年了,这个病有很多的禁忌,尤其是酒,那简直是禁忌里的禁忌,这么多年来,陈向群根本不沾酒。
但是眼下为了夺回那120万,他决定豁出去了,股骨头报废了,动个手术,换个钢的股骨头,依旧能够将就几年,但是钱花没了,就真的没了,在这个时候,陈向群发扬出了宁要钱不要命的风格。
只见他把酒瓶打开之后,模仿出刘秀的造型,双腿摆出外八字,一手拿着酒瓶子掐腰,另一只手则把瓶子里的白酒仰头朝嘴里狂灌。
“咕咚……咕咚……咕咚……”酒瓶里的白酒正飞快的流入陈向群嘴里,此时的陈向群展现出了外人从未见过的一面,既豪气干云又洒脱纵横。
眼看着一瓶二锅头马上就要被陈向群给喝下去了。但这时候陈向群实在喝不下去了,他又无巧不巧的在此时打了一个饱嗝。当这个饱嗝打完之后,陈向群顿时感觉坏事了。
只见随着他打出的这个饱嗝。本来已经快要见底的酒瓶子,竟然又咕咚咕咚的冒出了白酒,不大一会儿,酒瓶子又满了,原来刚刚被陈向群喝下去的那些白酒,又全都从胃里顶了,瓶子满了之后,里面的白酒依旧清澈。
看到这里,陈向群把酒瓶一扔。有些尴尬的坐了下来咳咳……这酒度数太高,加上没有下酒菜,冷不丁的这么干喝,实在喝不下去,我先歇会儿,你们几个可以先冲上去。”
见陈向群这个态度最积极的人都打退堂鼓了,薛永亮几人就更不想喝了,他们几个又不傻,那些资金是公家的。他们一分钱都沾不到。
可这身体却是他们的,要是真把身子给喝坏了,按照陈书记这抠门的性格,到时不但遭罪。恐怕连看病的费用都得掏,因此听到陈向群满含暗示的话后,所有人都装作没听见。
见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众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因此陈向群面上闪过一丝不愉薛副乡长。这里面你最年轻,你给大家带个头。把瓶子里的酒给干了。”
听到陈向群点名让带头喝酒了,薛永亮一脸苦涩的站了出来,此时他的心中涌出一股深深的无奈感,心说唉……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哪里是我最年轻啊?这分明是欺负我的级别最低啊。”
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后,薛永亮把瓶子朝刘秀面前晃了晃,然后一仰头“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几口,一瓶二锅头,瞬间就被他喝掉了七八两陈、陈书记,你看我喝的行吗?
不是我说你,这几年我在你手底下当这个办公室主任,我简直委屈死了,人家其他乡镇上的办公室主任,管烟、管酒、管着茶叶,而我呢,管水、管电、管卫生。
人家别的办公室主任,在食堂里能够安排一千元以下的酒宴,能够安排各个脱产干部的工作计划,能够管理所有公车的使用情况,一个,可以征用单位里的任何车辆。
可我呢,在食堂里面我只能安排50元以下的包子,只能够安排各个脱产干部的宿舍,乡里的公车没有一辆听我的,同样一个,我只能征用办公室门前的自行车,我感觉我不像一个办公室主任,倒tm像是一个打杂的。”
看到薛永亮喝完酒后,说出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旁边的李副书记也打开了酒瓶,一口气将瓶子里的就给喝干后,他也对陈向群开喷了,把心里的牢骚发了出来。
紧接着,马上就要退休的刘副乡长也灌了一斤白酒,然后借着那股酒劲,把心里那些对陈向群不满的话,统统说了出来。
此时陈向群满脸铁青的看着几人,听着薛永亮三人的酒后批评,他心中既怒又气,但是他三人喝醉了,虽然眼下一肚子的火,却又无法对三个醉汉发出来。
“卧槽……还真是酒装怂人胆啊。”见这几位乡领导刚刚还和绵羊似得呢,一转眼就变成了老虎?不但敢倾诉心里的不满情绪,甚至还敢当面训斥陈向群了,刘秀有些无语。
“葛副书记,你是不是也想喝点?然后跟他们一样在这里丢人现眼?”见葛明浩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后,陈向群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了几分找人把他们三个送回房间,等他三个醒酒后,我得跟他们三个好好聊聊人生。”
当广莱乡的工作人员把薛永亮三人劝后,陈向群一脸沮丧的来到刘秀面前刘局长,让你见笑了,他们几个酒量不行,全都喝多了,一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