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赐回到酒店,房间里都快炸开了锅,越千玲心急如焚的来回在房间里走,看的坐在沙发上的越雷霆心烦意乱,萧连山像做错事的小孩,很懊悔的蹲在墙角。。
楚天赐一进门不以为然的问。
“这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越千玲听到楚天赐的声音,长松一口气,刚刚放松下来立刻又阴沉着脸,。
“你去什么地方了?一晚上都不回来,也没消息,知不知道大家很担心你。”
“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快成千古罪人了。”萧连山说。
越雷霆白了越千玲一眼,笑呵呵的对楚天赐说。
“我早就说了你们这是瞎操心,天赐又不是三岁小孩,能有什么事,这不,人完好无损的回来吧,对了,天赐,你一晚上都去什么地方了,我让刘豪带着人到处找你。”
楚天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去见武则天和上官婉儿了!
这样说恐怕这全屋的人都会笑的岔气,这么荒谬的事就连自己都不相信,何况其他人,而且临走是武则天叮嘱过自己,这个秘密她并不想其他人知道,特别是秋诺。
“等会!”越雷霆把头探了过来,神情专注的伸出手,在楚天赐的肩膀上拽出一根长头发。“天赐……你……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啊?”
越雷霆手里的头发绝对比楚天赐头上任何一根都长,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
“我……我……。”楚天赐想起来,进屋的时候自己帮武则天挂披风的时候,应该不小心掉在肩膀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哟!没看出来啊,你还长本事了。”越千玲盯着头发异常气愤。“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学会寻花问柳了啊。”
“天赐哥不是这样的人,千玲姐,你别乱猜。”顾安琪在旁边说。
“那你叫他说昨晚去哪儿了啊,都和谁在一起啊。”越千玲咄咄逼人的问。。
越雷霆夹在中间,憋了半天苦笑着说。
“天赐啊,我也是过来人,男人嘛这事正常,可……可你也要学会把嘴擦干净啊,瞧你血气方刚的,这种事有时间我教教你,呵呵,保证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留。”
“爸,有你这样教人的嘛?”越千玲气的直跺脚。
楚天赐哭笑不得,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的悲哀,再这样耗下去,以越千玲的个性,不问出结果绝对誓不罢休。
楚天赐二话不说把手里抱着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
越千玲看他拿出一块颇大的玉石,冷冷一笑。
“谁稀罕这玩意啊,你以为弄块破石头回来,就能搪……搪……。”
越千玲说到一半,余光瞟着茶几上的玉石停了下来,慢慢蹲下身子疑惑的看了半天。
“还真别说,这块仿制的玉玺简直巧夺天工,晃眼一看我还以为是真的。”
“千玲姐,这是什么玉玺啊?”顾安琪好奇的问。
“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这是根据传国玉玺仿制的!”越千玲小心翼翼把玉玺翻过来,看着上面篆体的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啧啧称奇。“这字雕刻的也惟妙惟肖,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你……你在哪儿找的这东西?”
楚天赐听越千玲这么一问,突然想到了借口。
“这方传国玉玺可以打开地宫密室,昨晚我就是去找这个了,其他的事我不便多说!”
越千玲反应过来楚天赐跳过了刚才的话题,正想不依不饶追问,就被越雷霆拉了回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较真呢,天赐都说了不便多说,你看看这假玉玺做的,连你都说真假难分,能做出这样东西的人能见光吗?行有行规,天赐不说这叫懂规矩。”
楚天赐听越雷霆把自己的话给圆妥当了,暗暗长松了一口气,一个劲点头,越千玲也觉得越雷霆说的有些道理,半信半疑的坐回沙发上去。。
楚天赐正暗自庆幸,就看见秋诺蹲在传国玉玺边上仔仔细细的看,心里咯噔一下提了起来,秋诺是学文物鉴定的,旁边又有两个千年前的人指导,她的眼力当然是越千玲比不上的。
让她这么看,早晚会发现桌上的传国玉玺是真的,楚天赐借故把玉玺收起来,一晚没睡疲惫的很,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刚抬头就看见镜中里站在身后的秋诺。
“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秋诺压低声音说。“这是文献上记载的,可当时的熔金镶玉技术早已失传,天赐哥,你拿回来的传国玉玺上有修补过的痕迹,上面的修补技艺并不是现代的……这传国玉玺不是假的!”
“……现在它必须似乎假的,不然……我估计看不到明天太阳了。”楚天赐知道在秋诺面前瞒不住,苦笑着说。
“天赐哥,这可是失传的传国玉玺啊,这……这是货真价实的国宝,不是说传国玉玺在乾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