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本事的事,只从卦辞的字句中当然不能看出来,要去参悟,说了你也不懂。”
常乐远默不作声的看着桌上的卦象,慢慢抬起头小声说。
“雷泽归妹卦……归妹者,少女从长男,阴阳不交,故有缘木求鱼之象也。所谓缘木求鱼者,如同一人想拿鱼,不向水中去取,却上树上去求,又怎么能得鱼,占此卦者,谋望不遂之兆……。”
孔观注视着常乐远淡淡的说。
“卦你已起,你选的这盘菜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说出来?”
常乐远似乎没有听见孔观的话,抬着头继续思索。
“昔日苏秦背着剑而游,曾占此卦,果然遇着商鞅,嫉妒才能,不中而还,就如缘木求鱼之兆,诗曰:缘木求鱼事多乖,虽不得鱼后无灾,若是行险弄巧计,事不遂心枉安排。”
萧连山看常乐远一时回答不上来,笑嘻嘻的对旁边的顾安琪说,。
“看见没,哪儿有那么神的事,扔几个铜钱就能占出来,你看常乐远站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乐远,乐远,我看他离哭倒是不远了。”
岚清似乎想到了什么,沾点酒在桌上写画几笔,然后有手盖着。
“岚姨,你写什么呢?”顾安琪探过头问
“如果我没推断错,菜名我已经知道了!”
“啊!是什么?”萧连山急切的追问。
常乐园忽然眼睛一亮,点着头对孔观说。
“缘木求鱼,这道菜和鱼有关,可鱼在水中,却要到树上去找,缘木求鱼即是树上之鱼,鱼不能上树,松鼠却可以,呵呵,这道菜应该是松鼠鱼!”
“开!”孔观很平静的吩咐。
站在桌前的手下拿开银罩,盘中果然是一条色泽鲜艳,鲜嫩酥香,酸甜适口的松鼠桂鱼,松鼠鱼因形似而得名,以胸腹鳍处下刀,将鱼头切下,然后再从下颌处下刀,将鱼头劈半刀,用刀略拍,剔下两面鱼肉,除净胸部细刺,鱼尾相连入油锅炸到金黄色,再浇上酱汁拼盘而成的美食。
庭院里面一片啧啧称奇的声音,就连萧连山也目瞪口呆,连忙推开岚清遮挡的手,在桌上用酒写的赫然是松鼠鱼三个字。
“岚姨……这,真能预测出来?!”
“文王六十四卦预测当前事本来就很准,加上常乐远又并非浪得虚名,解这个卦其实也并不难,我都能推算出来,何况是常乐远。”岚清浅笑着回答。
越千玲本来对命理玄学一向嗤之以鼻,后来遇到楚天赐以后,经过一些事多少有些将信将疑,现在看见岚清居然根据卦象能预测出看不见的菜名,很惊讶的说。
“妈,你这么厉害,还让我爸在外面拼死拼活干什么,我带你去香港,你预测**彩号码,岂不是每天都能中啊!”
“千玲姐,这是不行的,占卜问卦只能问事和预测事,但不能改变将来事的结果,这就是所谓的命由天定的意思,就算你预测到了**彩的号码,你中了奖,但是你命里不该有此横财,你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运程,同时还改变了其他千千万万人的运程,这是逆天,你有命中奖,但一定没命享的。”顾安琪笑盈盈的说。
“安琪说的对,何况文王六十四卦只能预测当前事,但不能改变任何事。”岚清笑着点点头说。
古啸天满意的看了看常乐远,手一摊指着桌前的座位说。
“真材实料,请坐!还剩下六个座位,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座不等人各位手下见真章吧。”
“借你三个铜钱一用!”走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国字脸的人。
常乐园很客气的把铜钱推送到他面前,中年人将三个铜钱来回抛掷了六次,每一次都认真记下正反。
“燕同福也来蹚浑水,呵呵。”燕同寿若有所思的笑着小声说。
“您老又认识这个人?”越千玲刚说完忽然觉得这么名字很耳熟,愣了一下惊奇的说。“燕同福,燕同寿……他是您?”
“我大哥!”燕同寿笑颜逐开的说。“和同福比起来,我那点道行都是花架子,我这点本事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就学了点皮毛还真混出点明堂,道上朋友给面子叫我燕六指,殊不知比起我大哥,那简直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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