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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错坐下来以后一直阴沉着脸,和刚才的气定神闲比起来,现在的他明显有些担忧,端起桌上的茶杯,犹豫了半天冷冷一笑问。
“你说苗仁宇是被楚天赐害死的?”
“我弟弟苗仁宇在风水玄学上的造诣非一般人能及,楚天赐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会赢我弟弟,何况我弟弟的五行局连黄爷都说了无人能及,打死我也不相信楚天赐能破五行局!”苗仁环在旁边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
“呵呵,一般人……。”欧阳错喝了一口茶冷冷笑着说。“我刚才过去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能破五行局,你知道楚天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对命理天数似乎格外精通,上次我试过他的确有些本事,而且沈江川的死也是由他一手策划,可见楚天赐对风水玄学有些研究。”苏冷月很沉稳的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连对手是谁都没搞清楚,居然敢去招惹,楚天赐有句话说的对,苗仁宇的死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他一点都没说错,你们两个还能站在这里,我都替你们庆幸。”
“……楚天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苏冷月很惊讶的问。
“进来的时候你们给我指楚天赐,我就感觉这个人非比寻常,恢然远视,若秋日之照霜天,巍然近瞩,似和风之动春花。”欧阳错端着茶杯淡淡的说。“观人面相,一取威仪,楚天赐刚才临事刚毅,如虎下山,百兽自惊,如鹰升腾,狐兔自战,不怒而威。”
“这个我也有点感触,上次在赌场,本来形势利于我们,可我和楚天赐对视的时候,发现很难直视他的目光。”苗仁环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
欧阳错面无表情的冷笑,瞟了苗仁环一眼不紧不慢的说。
“你是什么人,敢和他对视,就连我刚才也没坚持多久,何况是你!楚天赐神气清灵,面神眼神如日东升,刺人眼目,如秋月悬镜,光辉皎洁,俱如日月之明,辉辉皎皎,明明洁洁,有此相者大贵之人。”
“可我怎么看也没发现楚天赐有什么过人之处啊?”苏冷月任然大为不解的说。
“那是你不会看,楚天赐其坐也如界石不动,其立也昂昂然如孤峰之耸,身如万斟之舟,驾于巨浪之中,摇而不动,引之不来,这等气势世间少有!”欧阳错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的说。
“既然您都说楚天赐是人才,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要不我想办法把楚天赐收为己用?”苏冷月很认真的说。
欧阳错一听居然笑了起来,他虽然笑了,可苏冷月和苗仁环的头却埋的更低了,欧阳错的笑容里很明显写着嘲讽。
“你还想把楚天赐收为己用,哈哈哈,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刚才我和楚天赐寥寥数语,就发现他言不妄发,性不妄躁,喜怒不动其心,荣辱不易其操,万态纷错于前,而心常一,这样的人又岂是你能驾驭的了。”
欧阳错说完回头看看苗仁环意味深长的说。
“苗仁宇的风水玄学造诣非一般人能比,这点你没说错,他的五行局,黄爷说无人能敌,黄爷也没说错,不过楚天赐刚好不是一般的人,从他面相就能看出来,他有帝王之命,就是真龙天子,要在古时候就是指点江山的君王,苗仁宇一个凡人和真龙天子斗,呵呵,你说他死的冤不冤?”
“帝王之命?!”苗仁环脸色煞白很震惊的摇着头。“不……一点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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