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苏轼《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楚天赐信手拈来很轻松的说。
越千玲咬着嘴唇白了楚天赐一眼。
“好,我就看看你楚天赐最近有长什么本事了,婵!”
“婵,左女右单,是个女的吧,女子落了单当然就很危险,单字上面有两个口,底下有四个口,就是浑身是嘴,有事也是说不清啊!这个女子边嘛,到还有玄机呀,你看,这个女的右边要如果搁个子,就变成好了,子者,男人也,孔子,孟子,墨子,这不都是大人物吗?天机玄妙,全在自解。”
越千玲的手微微一抖,茫然的咬了咬嘴唇,脸颊上泛起淡红。
“少给我说这些玄乎的,直接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现在怕孤独!”楚天赐笑眯眯的盯着越千玲。“女子落单,要么是走失,要么就是身边的人离开,女字旁边加子就变成好,子是男人的意思,说明你担心身边有男人会离开。”
越千玲的脸红的发烫,恨了楚天赐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说。
“第四十八页,倒数第三个字。”
“念!”
“就测念字。”越千玲的声音没多少底气。
“啊!”楚天赐忽然看着她笑起来。“你喜欢喜欢上一个人?!”
越千玲抓起瓜子就砸了过去,咬着嘴唇样子娇羞动人。
“谁喜欢了,一点都不准。”
“怎么不准了,一念在心头,辗转昼夜愁,这摆明了你在思念一个人,你的心上压着一个人,侧立为女,正坐为男,当然是男人,恐怕是你的情人,此人若不去,心字难出头哇。”
越千玲脸红的像蜜桃,偷偷瞟了楚天秤男一眼,咬牙不说话。
“哟,千玲,原来心有所属了啊,也不给我们说。”花倩看出越千玲一直不自然的瞟楚天赐,戏谑的说。“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好心,还记得我们这几个姐妹,原来郎情妾意在家缠缠绵绵还不够,非要拉到我们面前秀恩爱啊。”
楚天赐现在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长什么样,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手一挥举着酒杯说。
“你们都误会了,她……她喜欢的人不是我,你们千万不要乱想,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秘密。”
楚天赐喝的太多已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一脸迷醉的笑着。
“我是帝王之命的人!知道什么叫帝王之命吗?”
围在他旁边的女生都摇着头。
“就是说,我要是生在古时候,我就是当皇帝的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们……呵呵,你们也是我的,。”楚天赐摇头晃脑边喝酒边笑着说。“你……你们都……都是我妃……妃子。”
“楚天赐,你闹够了没有,燕六指胡说八道逗你玩的话,你也相信。”越千玲看楚天赐越来越奔放,在旁边急的直咬牙。
“呵呵,你就是嫉妒。”楚天赐摇头晃脑的举着酒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寡人不和你一般计较。”
“呵呵,天赐哥,我不要当妃子,我要当贵妃。”花倩看楚天赐喝醉的样子挺可爱。
“不得无礼,寡人千秋万代,岂能直呼名号。”楚天赐双眼迷离,有模有样的说。
“皇上,你们我们都赔了你一晚上了,怎么也得封点啥吧。”严静捂着嘴笑着在旁边起哄。
“封!你就封贵妃!”楚天赐手一挥迷迷糊糊的说。“明儿我就下旨封你为贵妃。”
“天赐哥,我也要,我也要。”其他几个女孩也围着起哄。
“你们先自个封,想封什么就封什么,回头我拿玉玺盖上章这事就成了。”
“楚天赐,你闹够了没。”越千玲看他喝自己死党打的火热,心里竟然有些酸意。
“你这刁妇,整天大呼小叫颐指气使,陈何体统。”楚天赐抬着手指着越千玲,双目威严的说。“明儿就把你打入冷宫。”
“皇上,越姐姐一个人在冷宫多孤清啊,你还是饶了她吧。”花倩看楚天赐完全入戏,笑的前仰后翻。
“念你和寡人也有肌肤相亲,寡人不忍你独自一人在冷宫孤寡,就赏你白绫三尺,你自己了断吧。”楚天赐抓着旁边的纸巾,扯了好长一条,扔了过去。
“肌肤相亲?!”其他女孩对视一眼,都一脸坏笑的看着越千玲。
“楚天赐,你说什么呢?”越千玲脸已经红透,冲过去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楚天赐捂着脸还是没清醒,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反了你,胆敢行刺寡人,来人!拖出去凌迟处死。”
“喝了几杯酒你还真当自己是皇上了,看我不抽死你。”越千玲一把抓住楚天赐的衣领,正想往他脸上泼冰水,好让他清醒。
谁知道反被楚天赐一把拖到身边坐下,刚好倒在他怀里,贴着楚天赐胸口,能听见强有力的心跳声。
“你别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