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市回来过了半个月,楚天赐就发现越千玲老是躲着自己,就连说话也变得细声细气,一天到晚没事就对着铜镜翻来覆去的看,楚天赐很纳闷,越千玲去了一趟鬼市是不是中了邪,整个人像吃错了药,完全不正常。
顾安琪要去西岭雪山下面泡温泉,萧连山自告奋勇的当了导游,留下楚天赐和越千玲两个人在家,吃晚饭楚天赐早早的就躲回到房里。
自从越千玲回来以后,研究明十四陵的进展异常缓慢,每次稍微有一点灵感,总是被越千玲诸如逛街、散步、购物各种事情打断。
就像现在楚天赐刚静下心,在全神贯注的翻阅手里的洛玄神策,越千玲推开门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楚天赐默默的叹口气,转过身吓了一跳。
越千玲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灯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星,淡淡画过妆的双眉犹如新月,清新可人。
越千玲晃动着手里精致的小包,偏着头说。
“今晚我闺蜜约了我出去玩,你快换衣服。”
“你们一群女人在一起,我去干什么啊?”楚天赐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我爸托付你和连山哥照顾我的,连山哥现在不在,我一个女生晚上出去,你不保护我,你是不是男人?”越千玲不依不饶的说。
“呵呵,你……你还需要我保护。”楚天赐欲哭无泪的摇着头。
“赶紧,别磨蹭,快迟到了。”
越千玲的口气完全不是在和自己商量,楚天赐和她住了这么久,深知越千玲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这一点和自己很像,只是没搞明白,为什么每次到了最后,妥协的都是自己。
走进酒吧瞬间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闹的人群所包围,这种地方楚天赐第一次来,紧紧跟在越千玲后面,生怕一不小心跟丢了,自己会迷失在里面。
越千玲抬着头四处张望,转头的时候发现楚天赐头埋的很低,忽然笑了。
“哟,还有你不好意思的事啊,怎么了,没来过?”
楚天赐慌乱的摇着头,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逗的越千玲直发笑。
舞池中央肆意的扭动着身体的男女,这里如同一个宣泄的沼泽,暧昧和放纵交织在一起,没有顾忌更没有羞涩,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和酒混合的味道。
酒吧的角落有人叫她的名字,越千玲抬起手兴高采烈的的摇晃,拉着楚天赐的胳膊走了过去。
一桌的女孩见到越千玲叽叽喳喳兴奋的不行,楚天赐龟缩在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战战兢兢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
“哟,千玲,现在都有小跟班了啊。”有人用戏谑的口气笑着问。
“他叫楚天赐,是我……是我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越千玲想了半天才想好如何介绍他。
然后越千玲把面前的几个女孩分别介绍给楚天赐。
长头发的叫花倩,个子最高的叫严静,缅甸一些的叫张聪,稍微有些胖的叫李梅,其他书友正在看:。
楚天赐客气的对她们笑了笑,然后又拘谨的低着头坐在一边。
“千玲,是你什么哥啊,不会是情哥哥吧?”花倩话一说,所有人一团哄笑。
越千玲干笑两声抓起瓜子砸了过去:“没正经的,都说了是我哥。”
“既然是你哥,那越就是我们的哥,千玲,你该不会介意吧。”严静笑嘻嘻的坐到楚天赐身边。“天赐哥,你喝什么酒?”
“不!我不喝酒。”楚天赐摇着手说。
“来酒吧怎么能不喝酒,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们几个女的把你灌醉啊。”李梅在旁边起哄。
“来一打啤酒。”张聪摇着手大声喊。
“我……我真不能喝,喝了会出事的……。”楚天赐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越千玲。
“别墨迹,大男人一个,喝点酒你怕啥,真醉了我扶你回去。”越千玲及其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其他女孩看见越千玲都发话了,一拥而上,二话不说没人逼着楚天赐气都不喘,一口气喝了四瓶啤酒。
“千玲,你天赐哥干啥的啊?”花倩好奇的问。
越千玲看楚天赐被搞定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说:“他……呵呵,他是算命的,据他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姐妹们,要不你们考考他。”
楚天赐已经脸颊潮红,本来就不太会喝酒,一口气喝了四瓶,胃里翻江倒海,口干舌燥。
“天赐哥,你会算命啊?”严静又把一杯酒递到他面前。
楚天赐想都没想就接过来仰头喝完,脑子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一脸奔放的说。
“十指掐算天下苍生,一卦谋定万代江山,今天高兴,谁要算的尽管来。”
“哟,天赐哥,你这口气还真不小。”
“信不信算了就知道。”楚天赐一边说一边解开胸口的纽扣。
“花倩,你是教语文的老师,他说他能过目不忘,要不你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