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25
什么意思?
难道华岩王已经不是自己的父王?
“什么现在和以前?”紫苏的手顿时冰凉。
“传说燕惜公主是华岩的福星,所以自从有了她华岩就风调雨顺了十几年,但是那年燕惜公主身亡后,华岩就来了一场瘟疫。华岩王很疼爱燕惜公主,悲伤过度,又染上瘟疫,不治身亡。”
就像当头一棒,紫苏觉得脑子一下懵了,父王早就不在了?
慕容凌说着,见紫苏身子一歪,脸色惨白,忙扶住她:“苏苏,你怎么了?华岩王本来岁数就大了,总归会升天,而且,他又不是你爹……“
“住口!我,我和燕惜公主那么要好,也远远见过她的父王母后,心里就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燕惜不在了,我代她伤心不可以?”紫苏厉声道,两行清泪便滑落了下来。
“可以,可以,我只是怕你太难过,伤身。”慕容凌被她吼的稀里糊涂,不敢出声,只好默默的陪她坐着,不时偷眼瞧她。
本来想着回去,就算不认父王母后,哪怕远远看上一眼,看到他们平安康健也就心满意足,怎么知道,原来早已经阴阳两隔,她连父王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那么,王后呢?我是说,原来华岩王的王后。现在华岩王又是谁?”紫苏拼命地压抑着悲痛道。
“苏苏,你先答应我,不要那么难过。”慕容凌还想跟紫苏讲条件,被紫苏顶了回去:“要说就说,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好好好,别气。华岩现在的太后,当初燕惜公主身亡,华岩王又驾崩,她就哭瞎了双眼。现在是华岩太子登基,好生将她供在宫里养着,你别担心了。”慕容凌仓促间只打听到这些,全对紫苏说了。
听到母后眼瞎,紫苏更是止不住悲从心头来,抽噎得难以自制,几乎喘不过气来。
慕容凌从来没有见紫苏这么伤心难过,偏偏又没有这么哄过人的经验,抓耳捞腮地,只是不断地说:“苏苏,别难过了,别哭了。”
他想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你也不是华岩的什么人,这是伤的哪门子心呢?
就算和燕惜公主好到穿一条裤子,也犯不着哭得象自己死了爹娘一样,。
只是,紫苏心情很不好,他怕自己又不知不觉会说错话,惹得她不高兴。
紫苏伤心难过的还不止这些,她知道当初的华岩太子,那位哥哥性情并不是那么好的,不知道母后过得怎么样。
慕容凌在怀里掏,在屋子里翻,愣是没有找到一片布角,最后两手空空地回到紫苏身边,扯了袖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泪水:“不哭啊,别人还当我怎么欺负你了。人家洞房呢,当心被听到,这辈子……”
“小凌,我好难过,没有办法不难过……”紫苏抽抽噎噎地,忽然倒在他的怀里,那么伤心,那么柔弱无助。
慕容凌顿时觉得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紫苏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可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没法控制心里那种喜悦紧张。
虽然人家这么伤心,而他想的显然和紫苏不在一件事情上,她伤心欲绝,而他居然有些儿欣喜若狂,太不厚道了。
半晌,慕容凌才机械地将一手环住了紫苏的腰肢,一手徒劳地为她抹那些怎么也抹不干的泪水:“你难过就哭吧,我陪你。”
红烛摇曳,喜气洋洋的房里是紫苏的呜咽声,悲悲切切地,透着极不相衬的诡异感。
然而,慕容凌却很喜欢,喜欢这个夜,多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她有苦对他说,她有泪在他怀里流。
而紫苏心里全是往昔在父王母后身边时承欢膝下的情景,他们慈爱的笑,宠溺着她,再也不会再有了。
只觉自己依偎着的这个胸膛好温暖,臂膀好结实,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却是极尽温柔的。
悲痛一时间难以消弭,但是,她的心却不象那时拖着可心,怀抱着还在吃奶的小宝那样,不知道天地苍茫,该往何处去。
她不是孤独无助的,有人聆听她的倾述,愿意站在她的身边给她温暖,让她心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心在外面的叫门声惊醒了紫苏,“紫苏,小凌,吃饭了,你们饿不饿呀?还没起啊,懒死了。”
紫苏正想应,却发现自己蜷身在一个人怀里,那人身子微微动了动,显然也被可心吵醒了。
门外,潘大娘的声音传来,刻意压低,但,仍被紫苏听到了。
“这位姐姐啊,别叫了,让他们歇着。来,我带你先去吃饭。”潘大娘好脾气地哄到。
“他们会不会走了?在家的时候,都起的很早的。”可心有些担心道,她这会儿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紫苏他们丢掉的问题了,因为热闹没了,糖也吃过了。
潘大娘笑了起来:“不会的,昨晚洞房呢,都累了,睡得晚了,别吵他们了,会不高兴的。”
“洞房是什么呀?在山洞里做房子?这里没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