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去外面玩一会吧。”
“真的,要玩呢,我都好久没玩了。”单春一时高兴的不得了。
于是,倾城公子就抱着她飞出了明亦王府,又转了好几条街才把身后的人甩掉。到了一处青楼,他直接带着单春进了三楼的房间内,房间内已是早就安排好了,没有人。倾城把她放到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手指一点,单春便晕过了过去。
倾城才放下幔帐,动手先是剥掉她的上衣,只留着肚兜,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胎记或者是不同来,他抬起头努力想了想母亲临死前的每句话,又低下头,剥下单春的下身只留着亵裤,卷起裤腿,白嫩的小腿上白皙一片,亦是没有任何胎记啊,好看的小说:。可是,齐寒城问过她,齐寒亦又这么把她看得牢靠,显然是这丫头有着什么不同。
“嗖。”熟悉的一声银针飞来,他这次极为迅速的滚了出去。一把利剑就随风袭来,他忙拿出自己檀香扇挡住,“齐寒亦,你不要这么冲动,听本公子解释。”
齐寒亦不听他的话,几个动作之间,剑尖最终指着倾城公子的脖子,目光落到帐幔里的杂乱的衣裙上,“你是再找死么。”
倾城公子忙露出讨好的笑来,手指慢慢移过危险的剑,“放心,本公子才不会对这样的小姑娘感兴趣,只是想知道她是否是本公子要找的表妹而已。”看着齐寒亦把剑放下,他才松了一口气。
“表妹,本王怎的没听说过你还有一个表妹。”齐寒亦走近床边,挂起幔帐,自己亲自动手给单春裹好外衫。见他没说,以为是被问住了,把单春扛起来,冷笑一声,“下次编谎言编的好听一些。”随即就夺窗而出。
倾城公子只能无奈的跺跺脚。
齐寒亦扛着单春落到君亦苑内,把她送回了房间,吩咐苏棉,“以后她出去便跟着,不要让她一个人。”走到门边,又扭回头,“隔壁的女子名叫韩怡柔,是已故御史大夫的女儿。你尽量劝着她一些,不要让她想着自尽。”
“是,苏棉晓得了。”待主子走后,苏棉轻柔的帮单春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放下青账,回身进了另一侧的内室里,想到主子刚才吩咐的。她才记起两年前自己回到都城后的事情。
那年冬日,御史大夫韩炎路不知因为什么府上一夜之间烧起了大火,大火烧了一夜,待都城内的侍卫把火全部灭掉后,府上的人已是无一生还。人们就不自主的想到了朝廷上韩炎路上奏的事情,那本奏折上没有人知道写着什么,听说被送到皇上手中时意外丢失。人们就猜测定然是被所奏之人狠心除掉了。韩炎路确实有两个女儿,听说聪明伶俐,看来其中一个留存了下来。不过两年多的时间了,那韩怡柔想着自尽是不是可笑了些。
竖日,天气阴沉,狂风大作。
单春朦胧中听见外面的呼啸声,睁开眼见天色还未亮,翻个身继续睡去,突然想到卯时三刻要过去,惊得坐起身子来,穿戴好,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去开门,只开了个缝就感觉寒风逼来,她忙关上门靠在门上,这和当初在遥中镇遇到的大风如出一辙,多年没有见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自顾自的想了一阵,才打开门,钻了出去,在大风下她简直步步难行。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子的房门前,轻敲了几下,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响声,又贴着门细听了一下,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她一个没站稳,身子向里面倒去,齐寒亦瞥了她一眼没有扶她反而是自己退了一步,单春忙用手撑着,看见面前的黑色锦靴,她圆目微瞪,站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齐寒亦说了起来。
“真真是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扶我一下,喜欢看我闹笑话么,痛死了。”
齐寒亦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单春似乎这时脑袋才完全清醒过来,耷拉着脑袋,弱弱道:“奴婢一时没睡醒,以为做梦呢,还请主子原谅。”而后小碎步的就去准备热水了,“主子,这么大的风还要出去么?”
“本王出去和大风有什么关系。”齐寒亦一句不着边际的差点把单春气得吐血。
待外面天蒙蒙亮了,齐寒亦才带着她出去,单春跟在身后慢吞吞的走着,不是她故意不走快,实在是这风刮着人走不动,等走到大门口外已是外面灰尘,“呸呸”不满的发泄着。齐寒亦故意装作没有听到牵过缰绳翻身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