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6
齐寒亦冷哼一声,语露不屑:“呆在皇宫里的养尊处优的皇子只懂得用人算计人罢了。”
这句话对春丫头来说是不大明白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那主子是用什么来算计人的?”
“是用最可怕的人心。”
静静的水流声,春丫头小手扣着他的肩膀,探着脑袋给他擦拭着身体,也不知怎的,刚才在春丫头头上的水滴一滴滴落下来滚在齐寒亦的胸膛上,仿佛是一点火星瞬间便点起了他身体埋藏的欲/火,与卿颖在床上不过是做给窗外人看的,身体还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此时,净白的小脸认真的神情,明眸盈盈如秋眸一般,手上轻柔的力道更像是在抚摸,齐寒亦低咒一声,抓着她的手腕,便把她拉进了水桶里。
“啊!”随后春丫头的尖叫声淹没在他炙热的唇中,他的唇像是就逢甘露一般,极尽缠绵的吸/允着清甜软绵的唇,春丫头呆愣着,感觉到身体越热才清醒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身体里的陌生感觉。在她的唇上辗转了许久,齐寒亦豁然离开,长腿一伸只身出了浴桶,打开窗户,忽然而来的寒风让他恢复了冷然的表情。
“咚,咚咚。公子可是沐浴完了?”门外卿颖恭敬的声音响起。
木桶里的春丫头浑然一惊,见齐寒亦已经穿戴好,也忙着压在委屈从凉水中出来,齐寒亦才道:“进来。”卿颖推门而入,吩咐小厮迅速收拾好,等房间内恢复原样,才重新关好门,齐寒亦轻咳了一声,“给她拿件新的衣衫。”
屋子的气氛压抑的很,春丫头不做声换了衣裙,便借故推门出去,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看着下面越来越热闹的人群,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
回到府上已是傍晚时分,府里曲回走廊里亮着孤寂的红灯笼,两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走着,走到尽头,齐寒亦突然转过身来,春丫头伸出去的脚忙缩回来,头顶响起暗沉的声色:“今晚你便早早去休息,明日一早再来本王房里。”
“是,。”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如临大赦般匆忙离去。
在明城王爷书房里,齐寒城与远袭面对面坐着,远袭见齐寒城面色不佳,以为是因为昨夜静妃的事,便出声安慰道:“既然此事是由皇后处理,定然会给碧妃一个交代,王爷不要太过担心。”
远袭话音落,齐寒城已是叹气连连,自己苦笑道:“母妃的事,再听到是皇后处理,我就不担心了。”
“那王爷为何还是如此唉声叹气,可是遇上了更为棘手的事情。”
对于春丫头的事情,齐寒城怎可能脱口而出,就连他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于是勉强笑了笑,“蒙水城不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朝廷便拔下银两修筑水渠了么,怎么如今却发生了洪灾一事?”
远袭来就是找他谈此事,缓缓说出了来意:“王爷,今次来便是母后让我特意来请你,请旨去蒙水城探查情况,并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在朝中的势力甚少,这次便是好机会,母妃相信你可以做好,这样就可以有更多大臣主动靠拢过来。”
齐寒城也如此考虑过,不过他觉得更重要的是这次发洪水的真正原因,面色变了变才道:“皇上定然要派一个刺史大人,驸马可知皇上心中的人是谁?”
远袭清朗一笑:“王爷觉得我去如何?”
此话一出,齐寒城松了一口去,连忙点头:“甚好。”
“那此事便如此定了。明日早朝时我们也要配合一番,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也不能让皇上猜忌。”远袭普通面容上觉得轻松了许多,又暗叹朝中势力暗潮涌动,稍是不慎便会尸骨无存。
齐寒城忙起身客气的远袭出去,“冷迟,你去送送驸马。”
远袭连忙摆手,“我还是从后门而出,不必劳烦你们。省的让人瞧去增添不必要的麻烦。”齐寒城也不再想让,互相拱手后,远袭一袭藏青色迅速不见了人影。
十一月二十日,便是春丫头来到明亦王爷府一个月的时间,已是发生静妃小产后的第五日,在早朝上,明城王爷主动请缨要去蒙水城治理水患,而驸马远袭立即出言反对让朝中的大臣们一头迷雾,各怀心思。最后皇上还是有些不耐烦的下了决定,由明城王爷去治理水患,封远袭为刺史随行。
下朝后,皇上准备回御书房,半路正好有一宫女迎上,说皇后已经查出当日静妃小产的真相,此事各宫娘娘都在永寿宫,等着皇上前去。皇上心头挤压的两块重石才散去,不由脚步也轻松了不少,摆驾永寿宫。
永寿宫,是皇上当初特意赐给皇后的宫殿,亦是后宫女子纷纷都期盼的宫殿。金碧辉煌不说,就殿内摆设的各种器物都是上上乘之物,加上皇后素来喜爱花草,因此宫殿内中无论冬夏各异花草争相绽放,堪比夏日的御花园。
皇上一进来,各位娘娘忙福身道:“皇上金安。”
皇上明黄色的袖袍收起,“都起来吧。”无形中高大身影便散发出威严气势,皇上径直向皇后走去,“静妃小产之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毕竟事关子嗣,